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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是七邪
七邪不知道在何時拉開了睡袋;露出頭和手來;他衝唐三成微微搖了一下頭;唐三成的身子就躺了回去;外面的人動作很輕;根本不像是人的動作;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地上泥濘一片;那人在走動的時候;動靜很輕微;七邪將唐三成打發回去;自己則像箭一般衝了出去;他飛起一腳;將在帳篷門前徘徊的那人踹到了地上;那人的身手卻異常矯健;在落地的前一秒整個身子騰空躍了起來;然後一個後空翻;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七邪暗自吃驚;唐三成終於探出頭來:“七邪;是什麼人?”
白逸和符羽也驚醒過來;天色很暗;他們只能看到那個影子站在那裡;他像一座鐵塔;站在那裡筆直筆直;看不清楚他的臉;七邪沉聲道:“好身手;你是什麼人?”
那人不作聲;只是揮舞著手擺動了幾下;唐三成說道:“難道是個啞巴?”
七邪沉吟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人;離得近了;那人謹慎地後退了兩步;擺出一幅警戒的樣子來;七邪說道:“我們不是壞人;你也不是;否則根本不會被我們逮到了;你就像天上的鳥一樣輕盈;可以迅速離開;你對我們……好奇?”
天上沒有月亮與星星;那人就隱在黑暗裡;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七邪試探性地又向前進了一步;他看清了那人的樣子;那是個男人;他無法判斷他的年紀;因為他就像一個……野人。
他的頭髮與鬍鬚茂盛得就像夏天的樹葉;眉毛長得要蓋住眼睛了;他身上裹得嚴嚴實實;是用樹皮和動物的皮毛製成的簡陋衣服;腳底下踩著的是用樹皮製成的鞋子;他幾乎是打著赤腳;這樣的裝扮是活脫脫的野人。
世界各地流傳著許多有關野人的傳說;中國的野人;喜馬拉雅山的耶提;蒙古的阿爾瑪斯人;西伯利亞的丘丘納;非洲的切莫斯特;日本的赫巴貢;澳洲的約韋;還有美洲的沙斯誇之;也就是傳說紛紜的大腳怪。幾乎所有人類居住的大陸都曾經發現過野人的蹤跡;也許真的象古人類學者們所說;野人的祖先也許就是原始人類當中的某一支;在經歷了數萬年的滄桑衍變之後;與人類共同生存到今天。現代人的進化繁衍並不孤獨;野人很可能就是人類最密切的近親。
在神龍架;也曾經有野人的足跡;山海經裡也提到過野人;它們有人面;長唇;黑身有毛;反踵;見人笑他們也笑;想到這一點;白逸看向這人的腳;心裡馬上吃了一驚;他一隻腳與正常人一樣;還有一隻腳是反踵
所謂的反踵;也就是腳跟反向;這人的一隻腳正是如此;難道他真的是野人?白逸看到這人並不排斥七邪;而且對七邪十分感興趣;就任由七邪與他進行交流。
那人遲疑了許久;終於朝七邪走近了一些;他好奇地指著帳篷;臉上露出迷惑的神情來;他的樣子雖然像個毛猴子;又生得高大;可是流露出來的好奇仍與孩童一般;七邪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這叫帳篷;在野外睡覺的時候可以用上;你想摸摸看?”
剛才他在帳篷前面左右徘徊;極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帳篷;那毛人眼神中流露出興奮的神采;迫不及待地向前;他的手滑著那帳篷的布質;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來;他興奮地看向七邪;嘴裡含混不清地說著話;七邪無奈;因為他一個字也聽不懂;可是這個毛人明顯聽得懂自己的話;他究竟是人;還是野人?
“你住在哪裡?”唐三成好奇地問毛人。
毛人一言不發;轉頭就走;白逸說道:“我們跟過去看看。”
四人回到帳篷裡取上揹包;就跟著那毛人走;他一直沿著湖泊走;頭也不回;他的身子有些僵直;背微彎曲;手掌和腳掌都很大;他對於白逸他們拿著的手電筒感覺很不適;一直試圖躲避手電光;四人就將手電打向他的腳邊;不過他們發現這個舉動純屬多餘;因為毛人很適應黑暗;他在夜裡走路十分自在;不需要光亮;他就知道如何避開地上的石塊;像一隻夜裡的精靈。
符羽說道:“他對這裡的情況很熟悉;教授從來沒有提過他們有見到毛人。”
毛人也是對野人的一種稱謂;世人賦予了野人很多種稱呼;白逸說道:“或許他們真沒有見到;也有可能他們不想提到毛人;這些不重要;假如他要是知道森蚺在這個時候還會不會出現就好了。”
毛人慢慢地帶他們遠離了湖泊;這讓白逸心裡不太踏實了;直至看到了那個小小的地穴;白逸的心情又振奮起來了;毛人首先跳了下去;那小小的地穴僅僅能夠容納他的身體;他僅頭部露出來;他衝七邪招了招手;興奮地指了指裡面;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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