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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事情已經了結;請您即刻返回大都。”這人的聲音越發冷冽起來;烏力罕居然打了一個寒顫;不再羅嗦;他看著被束縛在鐵架之上的赤鋒;突然嘆了一口氣:“其實十五年來;有些時候;我是真把你們看作子女了;可是我不能忘記我的身份”
拋下這句話;烏力罕轉身走出刑室;赤鋒心內五感雜陳;真正的上官洪自己都沒有見過;而這個頂著上官洪身份的蒙古人;撫養了自己十五年赤鋒心內一片悲涼;就在此時;那保保悶笑一聲;走了過來:“現在你可以死得其所了;痛快一些;你可以少些皮肉之苦;你拿到的成吉思汗陵墓的線索在哪裡?”
“自然是在我身上了。”赤鋒冷笑道:“還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吧。”
保保冷笑一聲;開啟赤鋒腳下的那個青銅箱子;這箱子足有兩米長;開啟來;裡面佈滿了釘子;每一根就有指頭粗;前端十分尖利;這東西的用處一目瞭然了;將人放在裡面;關上箱子;隨著它的關閉;那將會是地獄的風光;這箱子裡面還沾有血跡與皮肉;一股嗆人的味道散發出來;赤鋒知道;那是死亡的味道。
“這東西有個好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只要力道掌握合適就可以。”保保望向另外兩人:“我已經迫不急待地想開始了……”
那兩人都冷笑一聲;保保點頭;正要走上前去將赤鋒取下來;突然覺得一股風從耳邊刮過;另外兩人也是如此感覺;風颳過之後;三人都有瞬間的麻木;待恢復清醒;看到赤鋒依然在牆壁之上;馬上將他取下來:“現在說;還有機會。”
那赤鋒卻呆呆愣愣地;如同痴傻了一般;保保見他嘴裡似有異物;掰開一看;有股子中藥的味道;還有一雄末殘留在他的口中;以為赤鋒自己服了毒;萬分懊怒:“難道他竟將毒藥藏在牙齒之中?”
“好一條壯烈的漢子;那麼就讓他領教一下我們的厲害得了。”
有同伴發話;三人將赤鋒放到了那青銅盒子裡;不由分說就將盒子關上……
聽到裡面傳來的慘叫聲;白逸嘆息一聲:“總得要有人代替赤鋒受這個苦;與其是別人;不如是烏力罕。”
此時;白逸一行人與真正的赤鋒已經到了骨牆之下;馬上就要出去了;赤鋒聽到裡面的慘叫聲;居然覺得有一舜快;或許;人性就是這樣的;仇者快;親者痛。
一行人出了那地下室;迅速地乘坐馬車離去;雷子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理的;你讓我們去找老六要人皮面具;我就知道你想玩這一招金蟬脫殼;今天果然派上用場了。”
“一切是按照我們的計劃;只是這個替身在意料之外。”白逸說道:“要不是唐三成用障眼法進去;知道那烏力罕居然是蒙古人的奸細;又對你們師兄妹做下那樣的事情;我們也不會臨時決定用他來代替你;現在他已經遭到報應了;你六弟的人皮面具果然精細;料想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發現那個赤鋒是假的。”
“多謝你們。”赤鋒說道:“原來我自己才是罪魁禍首;我信任的二弟;居然也妄圖坐上皇位;一切的一切;實在讓我難以接受;最讓我痛心的是玲兒;她是那麼單純的姑娘;她一直視師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般;我應該慶幸麼;她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真相了;較於我;或許她是幸福的。”
都說男人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此時的赤鋒雙眼通紅;淚水已經快要止不住了;雷子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心中也是十分難受;絕不願意讓赤鋒真的落下眼淚;他擠出一個笑說道:“看透了不就好了;其實那個保保;我怎麼覺得耳熟?”
難得雷子懂得轉移話題;不過他誤打誤撞;說上重點了;白逸說道:“這三個人當中;這個叫保保的;我倒是可以猜到一些他的來歷。他的漢名應該是王保保;胡名是擴廓帖木兒;其父親是中原人;母親是元朝末年將領察罕帖木兒的姐姐;察罕帖木兒之甥;後為舅舅察罕帖木兒收為養子;也是個驍勇善戰的;想不到居然是金鷹令的成員之一;金鷹令成員為七名;現在只出現了三個;其他四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可惜了;不過這個王保保和明霞郡主;倒是有一些淵源的;那個在古墓中與你相逢的人;會不會是他?”
“不;”赤鋒說道:“身形完全不同;其實;在古墓中與我相見的人;還有暗殺死去的馬伕後人的人;都是明霞郡主;我只是不便拆穿她罷了。”
“其實從一個角度來說;馬伕後人死掉;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這秘密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就算你落到金鷹令的手上;只要你不開口;他們也拿你沒有辦法;說不定可以保全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