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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們就在街上與他重遇了;就算他不記得我們;我們不認得他;這些也不重要;他作為劉知習的生涯裡;和我們是有情義的。”
就在此時;裡面的劉知習突然睜開了眼睛;唐三成看得清楚:“他醒了。”
兩人剛走進去;唐三成就感覺不妙了;他衝上前按下『床』頭上的按鈕;這是通往護士值班室的;再看劉知習;他雙眼直;眼神中失去了焦點;白逸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時候;全身的血直朝腦子上衝;他的聲音也哽咽起來:“知習……”
劉知習已經聽不到了;他眼前白茫茫地一片;他只是努力地伸出手去;觸到那個熟悉的溫度;劉知習突然笑了:“白大哥……非凡就……就『交』給你了……”
醫生和護士已經衝進來了;唐三成和白逸被擠到了一邊;兩人茫然所失地看著劉知習被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包圍著;他是那麼地安靜;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前方;生與死的界限究竟是什麼?唐三成和白逸沒有經歷過;無法說出那種感覺;兩人不由自主地將身子靠近一些;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白逸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唐三成的心也揪了起來……
那醫生翻著劉知習的眼瞼;照了照;心電儀器上已經出現了一條直線;機器出叮地聲音;好像機器生了故障一般;那醫生搖了搖頭;有護士將白布拉上去蓋住了劉知習的頭;白逸走了過去:“等等;他有家屬沒有過來;能不能晚點送去太平間?”
那醫生猶豫了一下;點了一下頭:“好;快點吧。”
白逸閉了一下眼睛;打電話給七邪讓他去接劉非凡過來;劉非凡其實並沒有睡著;今天的自己總是心煩意願;七邪敲開『門』的時候;劉非凡正站在冰箱前面;正喝著牛『奶』;聽到『門』鈴聲;他就感覺到了什麼;或許是有了這份感覺;劉非凡看到父親遺體的時候;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悲傷;只是眼角流出了淚水;他靜靜地撫著父親的頭;重新將白布掩了上去:“好了。”
這個孩子;唐三成突然有些佩服他了;白逸走了過去:“非凡;你父親拜託我們照顧你;以後有什麼事情隨時來找我們;這是我的電話;二十四小時待機;除非沒有訊號。”
劉非凡也不客氣;痛快地接了過去;他雙眼泛紅;他有一件事情沒有來得及做;他想告訴父親;其實他從來沒有怨過他;他只是太任『性』罷了:“謝謝;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和我父親的關係這麼親厚;我以前也沒有聽他提起過你們;不過;這些不重要了。”
劉知習就這麼去了;後事是由學校安排的;畢竟他是全國聞名的考古學家;一場風光大葬是不可避免的;劉非凡的表現很好;他雖然話不多;面對來自各方的慰問;卻十分得體;這個孩子;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辦完了劉知習的後事;劉非凡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選擇轉學加上轉系;雖然費了一番周折;可是他卻成功地進入到了B大的考古系;他這個決定讓唐三成有些吃驚;劉非凡與唐三成慢慢熟悉起來了;畢竟同在一所大學;接觸久了;劉非凡現唐三成骨子裡一點也不像個老師;反而有些像個孩子;兩人的『性』情有些相投;居然成了忘年『交』。
唐三成問過劉非凡為什麼要轉學;劉非凡的答案讓唐三成大吃一驚;原來劉非凡其實一直都對考古很感興趣;就是那本考古日記;他早就偷偷地看過了;裡面的內容他倒背如流;其實在劉知習過世以後;在整理父親遺物的時候;因為沒有找到那本日記;劉非凡還跳腳後;後來知道被父親贈送出去了;找白逸要了一份影印版的;這才作罷。
劉非凡不愧是『門』薩『門』徒;雖然是自學成材;可是專業知識不亞於任何一位考古系的學生;轉學過來沒有多久;就秒殺全系學生;成為了佼佼者。
以前孤僻的劉非凡與唐三成他們打成一片;接觸久了;才現這孩子不過是表面上白目;心裡可是『精』明著呢;他只是有自己的選擇;愛好的就上心;不愛好的就雲淡風輕。
劉非凡也經常到白逸的家裡去;儼然成為了當初的劉知習;他有的時候也會叫白逸白大哥;那一瞬間;時光好像穿越到了一九八一年;讓眾人心『潮』起伏。
安倍晴意外地沒有再出現;這讓人不禁懷疑他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或許連他安倍後人的身份也是偽造的;這事兒就被白逸等人放到了一邊;轉而將重點放在了河伯身上;現在他們基本認定合撒兒的事情是河伯一手『操』縱的;他把自己當成了遊戲『操』控者;玩得不亦樂乎;唐三成有種感覺;合撒兒結束以後;他下一步想『操』控的就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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