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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這與之前那個潑辣大膽的形象大相徑庭;唐三成默默地看著她;突然說道:“白逸;你說我身上的胎記怎麼這麼像虎符呢?”
這話一出來;蕭寧的身子就抖了一抖;唐三成又說道:“真是奇怪啊。”
這一次試探並沒有讓蕭寧說出什麼來;白逸有些失望;但他慶幸唐三成願意『花』點心思了;雖然他看上去還是有些彆扭;唐三成不會玩城府;這是他的弱點;可是這一點也能讓他比較容易取得別人的信任;由唐三成去試探蕭寧;是不錯的人選。
到了休息區;兩輛車停了下來;補充水份和乾糧;小七就是上次那個『挺』外向的小夥子;平時很崇拜白逸;一下車;就朝白逸走過來:“老闆;我們這次要下的墓;有什麼來歷嗎?”
這邊在『交』談;吳通慢慢地接近了唐三成;將手上的餅遞給唐三成:“來;三成;多吃一點吧。”唐三成見到吃的;立刻伸手去接;吳通順勢看著唐三成的手背;不過一天的時間;那裡就一點痕跡也看不到了;恢復得夠快的啊吳通心裡嘀咕一句;他的目的已經達成;於是漫不經心地走到一邊。
唐三成雖然說過吳通的面相不善;是『奸』詐之人;可是唐三成能看面相卻不防人;此時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吳通的獵物;他嘆了一口氣;長時間窩在車子裡的感覺並不好受;吃完了手上的餅;唐三成就舒展起身體來;一隻手甩來甩去……看他這樣子;不像是要去盜墓;而是去郊遊;白逸看在眼裡;心裡免不了又是一番嘀咕。
一群人走走停停;一路上倒也順利;夜間的時候;終於趕到了平縣;夜『色』下的安縣顯得很蕭條;這個縣城的經濟展水平很低;況且;全國都還處於百廢待興的時刻;北京如此;更別提這個偏遠的縣城了;一行人轉悠半天;終於找到一家還像模像樣的招待所;雖然環境算不好;總算夠乾淨;除去蕭寧一個『女』孩子住單間;其它人都是兩人一間房。
七邪與唐三成一間;吳通則主動要求與白逸一間;小七和六子則是一間;這樣一來是平均了;只是劉知習落了單;他指著自己;面紅脖子粗:“沒有人要和我一間嗎?”
吳通賊笑著拍著劉知習;下巴點向蕭寧的房間:“你要是願意;和蕭寧一間?”
劉知習臊得滿臉通紅:“吳哥;你最愛胡說八道了;我是君子;自古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先去睡了”
劉知習絮絮叨叨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吳通不忘繼續打趣:“劉君子;晚上當心踢被子啊”大家都笑了起來;尤其是小七和六子;這兩人年輕;又沒有讀過多少書;身上難免沾了些市井之氣;這兩人平時就看不慣劉知習的酸言酸語;還有那幅書呆子樣;眼下更是笑得開心;吳通雖然在笑;心中卻已經敲起了小鼓……
吳通躺在『床』上;不時偷瞄著白逸;白逸的眼睛閉得緊緊地;好像已經睡熟了;吳通翻了一個身:“白老闆;有件事情我不懂。”
“說吧。”白逸根本就睡不著;腦子裡總是盤旋著七物與邪屍的事情。
“這個唐三成是你的同鄉;白老闆老家是哪裡的?”吳通這問法很有道道;一個人就算脫離家鄉已久;可是鄉音難改;白老闆雖然現在已經是一口正宗的京片子;可是唐三成卻有一些口音;只要知道老家是哪裡的;自己的小兒就能有辦法查詢唐三成的戶籍;來證明一些事情。
“老家?”白逸有些警覺了:“聽我父親說我們本來是河南人;不過早在祖父的時候;就搬來北京了;唐三成還是很小的時候;跟他父親來過北京;那時候認識的;他父母過世以後;沒有謀生的辦法;我想到他對風水術數很有研究;想到可以為我們所用;所以讓他過來。”
“那個七邪……”
“你怎麼對他們這麼感興趣?”白逸覺得不能再說下去了;說得越多;錯得越多;索『性』反制過去;果然;吳通忙於掩飾:“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做我們這一行;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對我們來說是陌生人;還有那個叫蕭寧的丫頭也是;白老闆;事關生死;我們不得不防啊。”
這一番話倒有那麼一些道理;白逸點頭:“放心;我自有分寸。”
話說到這裡了;兩人各自入睡;吳通翻身過去;至少能夠知道唐三成是個河南人了;得打電話告訴小兒這個資訊;至於白逸;吳通的話點醒他了;唐三成沒有身份戶籍;這是個麻煩事兒;自己倒是早就透過關係搞定戶籍的事情了;無需擔心;唐三成這個“黑人”就有些麻煩了;還有七邪;這事兒白逸覺得再回北京是當其衝要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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