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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蹲在石棺邊上;一直仔細打量著;這位『摸』金校尉能在最後關頭刻下字指明蕭天一殺了他;會不會在其它地方;也留下線索?唐三成打燈進去;忍受著裡面難聞的氣味;仔細地『摸』索著;終於在那『摸』金校尉的身下『摸』出一個小包來;那小包汙濁不堪;但白逸看得出來是的確良製成的;這種布料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時候;風行一時;那個年代的小孩打雪仗;會把雪團惡作劇地塞進同伴的脖領裡;再大喊一聲“的確涼”。可見當時“的確良”風靡中國的程度;這人早了蕭寧一輩;會用的確良的布包倒也說得過去。
這種布料的最大缺點就是透明『性』極差;一沾水裡面的東西就一覽無遺了;唐三成剛一拿出來;大家就都看到;這的確良布包裡有一個淡綠『色』的東西;唐三成一開啟;白逸就快步走過來:“這是碧『玉』書。”
書有紙質的;有刻在竹子上的;刻在碧『玉』上的;自然就是『玉』書了;白逸拿起來;上面並沒有文字;外表光潔如新;很溫潤的一塊『玉』;當白逸將這塊方形的碧『玉』翻轉過來;赫然看到上面有一個小孔;大小與鬼工球裡的鑰匙一般大小:“看來蕭天一與同伴一人拿了一件有用的東西。”
蕭天一找到了鑰匙;可是這人就找到了鎖孔;可惜兩人不合作;白逸將鑰匙『插』進碧『玉』書裡的鎖孔裡;微微一轉;『玉』書突然從中開啟;從裡面又掉出一柄青銅鑰匙來
大家面面相覷;唐三成更是嘀咕道:“媽呀;這是怎麼回事;兩柄鑰匙?還以為解開鑰匙之『迷』了;現在倒好;『迷』霧是越來越多了。”
白逸嘆一口氣;再看手上的碧『玉』;相當純淨的『玉』;放在手上;溫潤得很;這是一方好『玉』;他收了起來:“沒辦法;還得再找。”
雷子掙扎著爬了起來;渾身打著哆嗦:“冷。”
蕭寧也不自覺地靠向唐三成;手已經冰涼一片;雙肩微微地抖動著;唐三成回頭看七邪;七邪有所修為;但此時也是微微皺著眉頭;是在忍受當中;只有自己與白逸;只是知道冷;身體還能承受;白逸與唐三成對視一眼;知道對方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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