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第1/4 頁)
七邪蹲下身去;伸出自己的一隻手來;那隻兔子猶疑了一下;突然跳到了七邪的手上;七邪將它抱在懷裡:“你是因為我身上有唐三成的氣息;所以才過來的嗎?”
那兔子拱了拱七邪的『胸』膛;像是在作答;七邪嘆了一口氣:“假如你能夠知道唐三成在哪裡就好了;你說;你是不是見過以前的唐三成;要不然你們怎麼好像認識他一樣呢?啊?”
那兔子就安靜下來了;一雙美麗的紅寶石眼睛一直盯著那龍形的祭臺;七邪拍了拍它的頭:“這是你給的新線索?”
白逸點了一下頭;朝那龍形祭臺走過去;這條龍沒有眼睛;畫龍不點睛;白逸的手指就放進那原本應該是龍的眼睛的位置;現在是一個小凹點;手指尖剛好可以放進去;可是沒有一點變化;白逸的頭微微歪了一下;馬上將另一隻手的小手指放進另外一隻眼睛裡面;那種充實感讓白逸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一股力在把白逸的手往下吸;他輕聲叫了一聲;雷子馬上問道:“怎麼了?”
“手拿不出來了。”白逸苦笑道。
雷子一愣;看了看七邪懷裡的兔子:“孃的;都是你乾的好事。”
兔子一動不動地盯著雷子;直把雷子看得『毛』骨悚然;背後冒起一陣寒意:“好了;我不怪你;不關你的事。”
白逸的手指一直被那“龍眼”吸著;好一會兒;聽到咔地一聲響;面『色』才好看了一些;因為手指從那裡面鬆開了;他趕緊拿出手來;還沒徹底地鬆開一口氣;就看到那祭臺突然下降;他連忙退後一步;看到龍形祭臺一直落到地面上;出“砰”地一聲響。
在看那龍祭臺原來的石壁上;多出來一個圓形的印跡來;它是突出來的;七邪一腳蹬到龍祭臺上;身子躍了上去;手同時按下去;暗『門』終於開啟了……
“謝芳菲已經先我們一步了;我們要加快度了。”白逸第一個越過那龍形祭臺;鑽進那『門』裡;其他人也跟過去;只有蕭寧略微遲疑了一下;她回頭看過去;沒有看到意想中的人影兒;心裡嘆了一口氣;最後一個鑽了進去;那條方正的通道向前延伸出去;然後朝左延伸;同外面的『洞』府一樣;亮堂堂地空間讓大家多了一些安全感;左右如靜面一般的石壁讓白逸有一種熟悉感;走了好久;白逸終於知道熟悉感是什麼了:“你們覺不覺得;這裡和當初水下的移動墓道很相似?同樣是如鏡面一般的石壁;可以照得出人影子。”
除了七邪和唐三成;其他人都沒有見到過那條奇妙的墓道;七邪也有同感:“能夠將石頭打磨成鏡面的效果;還有那墓室與這地方一樣;同樣是可以移動的;相同的地方的確很多;白逸;難道是同一個人的傑作嗎?”
“完全有這種可能……”白逸停下了腳步;他望著前面出現的那個真人一般的刻像:“又是真人刻像;同樣看不到臉;我想;它們是同一個人的手筆;這一點是無容置疑了;真是不可思議;兩個不同的地方居然有著這樣的巧合;難道那屍香魔芋的墓室裡與唐三成也有聯絡嗎?”
“可惜唐三成沒有在。”七邪說道:“他的直覺向來靈驗;或許可以找到答案。”
裡面突然傳來了槍聲;白逸面『色』一變;七邪已經竄了出去;裡面傳來了謝芳菲的驚呼聲;這聲音充滿著驚恐;槍聲又響了起來;白逸他們也追了上去;那向右延伸的墓道通向了另外一個『洞』府;七邪正一臉正『色』地看著『洞』府的中央;那地方是一汪池水;謝芳菲的身子正被一條蛇裹得嚴嚴實實;那蛇有越收越緊的陣勢;謝芳菲原本纖細的腰被裹得更緊了;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手上的槍已經快掉下來了……
“這不是盲蛇?”白逸掏出自己的槍來;對著那蛇連開了好幾槍;子彈『射』到那蛇的身子上;濺起火『花』;卻沒傷到它半分半毫;它被『激』怒了;蛇尾將謝芳菲揚了起來;大有要將她摔到地上的架勢;謝芳菲感覺到了死亡的味道;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大氣也不敢喘;一顆心快要破膛而出……
那蛇尾揮出去一半;突然收了回來;並沒有將謝芳菲置於死地的意思;蕭寧已經嚇得捂上了雙眼;白逸鬆了一口氣;這條盲蛇與上次移動墓室中見到的那一隻相比;這一隻並不算兇悍;剛才只要它想謝芳菲死;將謝芳菲甩出去;不死也得落個殘疾了;可是它卻放了她一馬;這是為什麼呢?
謝芳菲幾乎要暈過去了;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她手上的槍終於掉落下來;這個『女』人居然有槍;會用槍;而且集體催眠也不在話下;看來當初對她有所保留是對的;七邪懷裡的兔子跳了下來;朝那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