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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那裡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一些;唐三成心內不好的感覺慢慢浮了上來……
“唐三成;好像不太對勁。”白逸說著;掏出了他的槍來。
唐三成一直抬頭看著七邪的動靜;聽到白逸這麼說;急得直跳腳;離得這麼遠;也沒有辦法與七邪進行溝通;他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道遇上了什麼事情;難道是……已經沒有了還手的餘力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七邪的整個身子突然脫離了巖壁;整個身子都吊在了巖壁上;左右搖晃著;唐三成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險些叫出聲來;白逸『交』代過;在這裡;不要動不動就吼就叫得;一個動靜就能引起雪崩;唐三成這才機敏了一回;沒有驚叫出聲;他捂著嘴;瞪大了眼睛看著七邪在半空中像一片孤苦無依的葉子左右晃動著……
劉知習突然說了一聲:“七邪用了繩索;上面好像有七邪對付不了的東西;有可能就在巖壁上;讓他近不了冰棺;又不能攀在巖壁上;他才會做此舉動的。”
這話說得有些道理;再看七邪;雖然被繩索吊在半空中;沒有可以依託的基礎;可是吊在空中的七邪好像更自在了;就在此時;唐三成看到七邪突然拽著自己頭上的繩索;開始向上攀爬;直接利用繩索和身體的力量上行;唐三成搓著自己的手心;感覺到一陣痛;七邪……
劉知習突然蹲坐在雪地裡;然後又瘋了一樣撿起一根落下來的樹枝;在雪地上寫著什麼;全是公式;唐三成一個也看不懂:“劉知習;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在計算改良後的繩索能不能支撐七邪現在的行為;你要知道;假如不能支撐;七邪這樣做無異於自殺。”劉知習一談到公式就變了一個人;連語氣也變得堅定起;他像是在雪地裡潑墨繪畫一般;寫著那些唐三成絲毫不瞭解的公式;完了;劉知習丟掉樹枝;蹲在雪地上;雙手捂著臉。
看他這個樣子;雷子躁得不行;上去就是一腳:“你孃的劉呆子;算這半天;算出點什麼來你倒是擠出來啊?”
劉知習被踹到雪地裡;一頭扎進去;再爬起來的時候;頭上全是雪和泥;可是他居然也沒有惱;沒有讓白逸主持公道什麼的;他只是苦著一張臉:“七邪很危險。”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白逸突然舉起槍來;向上開了一槍;“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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