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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可能;一定是幻覺。 ”
七邪有些哭笑不得了:“三成;是我。”
這個聲音很沙啞;可是七邪的沒有錯;唐三成在自己臉上狠命地掐了一下;確認自己不是在夢境中;痛;這痛很實在;充滿了實感;唐三成鼻子一酸;還沒有哭出來就被七邪掐了一下:“不要哭。”
唐三成哭了;自己也會忍不住的吧?唐三成反應過來了:“白逸呢;他在嗎?他知道你回來了嗎?對了;還有雷子;我要打電話通知雷子。”
“白逸已經去接雷子了;你不要慌。”七邪的鬍子許久沒有刮過了;像是一叢荒草;臉上的面板又幹又皺;唐三成去看七邪的手;七邪將雙手埋在身後;這讓唐三成想到剛進入到地下的情景了;明明手受了傷;卻故意藏起來不讓自己看;現在又是這樣
“七邪”唐三成眼睛都紅了:“讓我看你的手”
七邪的手上面全是血口子;每一道都皮開『肉』綻;傷口很深;“這是怎麼一回事;是那個『女』人乾的嗎?”唐三成心內有一團火燒了起來。
“三成;你別急;我一會兒再對你說。”
就在此時;唐三成聽到外面的動靜;是汽車的聲音;應該是白逸帶雷子過來了;兩人走下去;雷子大步地跨進來;走到七邪面前;像是不認識七邪一樣;上上下下把七邪打量了好一番;又繞著七邪轉了好幾個圈:“我的個娘啊;這真是七邪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唐三成倒了水過來;這是他從沙漠裡出來的後遺症;看見人;就要給倒水喝;生怕對方缺水會休克一樣;七邪是真渴了;一口將水飲盡坐了下來;唐三成看到七邪是空手:“七邪;你的行李呢?”
“怕她反悔;沒顧得拿。”七邪似乎有些後怕:“幸好帶了錢出來。”
怪不得;七邪身上正散出一股奇怪的味道;雷子笑道:“七邪;要不是我們幾個親近;都要嫌棄你了。”
七邪不好意思地說道:“只顧得回來;我是什麼也顧不上了。”
“七邪;她怎麼會改變心意放你走?”白逸問道;當時看那阿依努兒的樣子;是對七邪鐵了心了;讓一個偏執的『女』人改變心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們大概也看出來了。”七邪苦笑道:“她是對我產生感情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感情能夠產生得這麼快;當初我留下之後;並沒有馬上提出來要離開;只是做出樣子讓她看;我的心思不在她那裡;她留下了我的人;不過是留下了一具行屍走『肉』而已;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當然看得出來我的心思;一開始;她還不說什麼;後面就有些惱羞成怒了;她是個用毒的高手;一開始只想用毒『藥』來控制我;時間久了;折騰得次數多了;她自己也覺得累了;有好幾次;我感覺她對我產生殺意了;可是她還是沒能下手。”
“看樣子;她是真正的愛上你了;或許你越固執;她就越愛上你這個人了吧;畢竟是真『性』情的男人;像她那樣的『女』人;越會動心了。”白逸不愧是過來人;分析起來頭頭是道:“後來呢;她怎麼會答應放你出來的?”
“那一天;她突然進來;問我是不是真的要離開;我當然回答是;她丟給我一把刀;那刀有些奇怪;前面像夾子一樣;但中間有刃;她說只要我在手上劃出一百道來;她就放我走。”七邪說到這裡的聲音;聲音明顯低沉了下來:“那工具舊時應該是用來上刑的;夾著你手上的皮『肉』時;中間的刀刃同時刮破皮『肉』;那痛……”
看了一眼唐三成的臉『色』;七邪繞過這一段不說:“我劃了三十多道;她就哭了……”七邪嘆了一口氣:“我知道我每劃一刀下去;都劃在她的心上;每一刀都在告訴她;我有多不願意留在她的身邊;三十多刀;我在她的心上劃了三十多刀;我七邪活了這麼久了;從來沒有這樣子去傷害一個人……”
雷子吸了一口涼氣;看到七邪雙手上的刀痕;像錯綜複雜的蜘蛛網;那『肉』翻了上來;如今已經是開始癒合的樣子了;那當初豈不是能夠看到手骨了?真是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工具:“這個『女』人也太狠了;這個東西估計是『精』絕國傳下來的;你說得對;就是上刑用的。”
“她要是真狠;恐怕我就不能活著出來了。”七邪似乎也有些動容;被一個『女』人這樣瘋狂地痴戀著;要說恐懼中也會摻夾著一些莫名其妙的感動:“看我自殘;她終於心軟;放我離開。”
像是聽了一個傳奇故事;白逸起身要去拿『藥』箱出來要給七邪敷『藥』;七邪搖頭:“她給了我秘製的『藥』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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