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拍著;要看清楚上面的字;白逸同時解釋道:“『花』押就相當於現在的簽名一樣;唐朝時;讀書人之間流行草書連筆署名;號為『花』押;一直到南北朝及後世;『花』押一直流傳下去;到了現代;就是我們所說的簽名了。”
古人的簽名檔都頗具個『性』。南朝的文學家何敬容的簽名就與眾不同;他署名時把“敬”字分得很開;“苟”寫得很大;而“文”卻寫得很小;名字中的“容”字中含有一個大大的“父”字;於是同時代的6捶便有意罵他為“苟既奇大;父亦不小”。在北朝;許多少數民族貴族漢化程度不高;書寫漢字比較困難。比如那位創作《敕勒歌》歌曲而被廣大小學生記住姓名的北齊貴族斜律金原名叫斜律敦;由於寫不好這個“敦”;就改名為斜律金;但署名時還是不像“金”字;齊高祖高歡就指著宮殿尖尖的屋角;讓他臨畫;估計他的簽名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座小房子。另一位叫庫狄乾的北齊貴族也很有意思;他在署名時常常把“幹”字的豎畫由下而上穿在兩橫上;別人譏笑他為“穿錐”。
宋徽宗趙佶是著名的書畫家;他的“簽名檔”被人稱為“絕押”;其外形有點像寫得鬆散的“天”字;實際上趙佶玩的是拆字遊戲;把“天下一人”四字連貫在一起;來表明自己不僅是君臨天下的皇帝;且在藝術造詣上也是天下第一。另一位以“八大山人”聞名的書畫家朱耷的簽名檔也是別具一格;其款識“八大山人”四字一氣呵成;上下連貫;遠遠看去;既像“哭之”又似“笑之”。
這隻綿帛上的畫押是一個字——仙;仙字;難道是這具白骨的主人名字?白逸只當這是回程當中上的一個小『插』曲:“算了;除了這一方硯臺;其它的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了;走吧。”
“等等”唐三成指著那“『床』”的後面;他的耳朵正貼在那牆上聽著:“裡面有空氣流轉的聲音;裡面應該有更大的空間”
雷子嘀咕了一句:“真的假的啊;你能聽得出來?”
唐三成“切”了一聲:“我不和你廢話。”
七邪已經去搬開那『床』;還沒有使力;那看似完好的『床』塌就撲通一聲垮了;一陣煙塵撲騰出來;嗆得很;七邪不得不將頭扭到一邊;雷子衝過去;拍了拍牆:“咦;好像真的是空的;不是實的。”
幾人一起找了一下機關;沒有任何現;看來這一面牆是完全封實的;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了蕭寧的身上;號稱打『洞』高手的蕭寧還沒有『露』過一次手;蕭寧看這幾個人有質疑自己的意思;冷冷地說道:“你們就閃到一邊去好了。”
蕭寧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把小手鎬;拿著小手鎬在牆上敲擊好好幾下;然後選擇了一個點就開始下手;那磚牆到了蕭寧的手上似乎並不堅實;可唐三成現;秘密就在那個小手鎬上;小手鎬的前端十分尖利;是經過特別加工過的;蕭寧先用那尖端刺進磚牆裡;她剛才選的是極易下力的點;再向四周力;十分有規律。
四個大男人站在一邊;等著蕭寧搞定那面磚牆;一刻鐘後;磚牆就被蕭寧打出一個小『洞』來;蕭寧收起小手鎬;回頭說道:“這牆磚是先砌好;然後燒鑄泥水凝固的;該你們上了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吧。”
四個大男人的手放在磚牆上;一起用力;磚牆倒下去一片;這下子通道徹底開啟了;讓大家吃驚的是裡面並不是如眾人所想的墓室;而是一條墓道;一直向前延伸;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孃的;這是去還是不去啊?”
幾個人好不容易找到出去的方向;這突然出現個小『插』曲;是繼續還是退出呢;白逸沉思了一會;突然說道:“這墓道的方向也是朝南的。”
“哦。”雷子見白逸這樣說;明白他的意思了:“你還是要進去?”
“是。”白逸斬釘截鐵地說道。
“孃的;進就進;你說這都到眼前了;不進去就撤我也不甘心。”雷子又朝地上啐了一口;以後處的時間久了;唐三成才知道;每當雷子緊張或興奮的時候就喜歡朝上啐一口;這已經是他的招牌動作了。
白逸也說不清楚心裡的感覺;他只是覺得;這墓道與他們要行進的方向一致;順著這條墓道走;『弄』不好是一件好的選擇;他又看唐三成和七邪;這兩人自然沒有意見;現在就只剩下蕭寧了;蕭寧一攤手:“少數服從多數。”
好;進五人邁進那條墓道;蕭寧回頭看了那具白骨:“你們說;這人不會是專『門』守在這裡的吧;外面的磚『門』是完全封死的;看來他是死在這裡面的;又不是盜墓賊;看守倒還說得過去。”
唐三成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