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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看著江老帽的眼睛;如何從裡面出來;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偏偏這個江老帽自己也整不懂;看他的表情和神態;說的應該是實話;他是命大撿回了一條命;北斗七星只剩下這一人了;江老帽或許是受了刺『激』;這之後再沒有倒過鬥;憑著年輕時候學過的補鞋的技術;成了一名補鞋匠;至於他後面加入東北幫;那又是後來的事情了;全是巧合;只是巧合到同一個幫派裡有人也是倒過斗的;居然還取出來一個木盒子;那又是題外話了。
三個人把江老帽榨了一遍;實在擠不出來什麼東西了這才作罷;白逸再三詢問了墓室裡的一些機關;來來回回;江老帽險些要火了;想到白逸手上的錄音機;只有耐住『性』子;一遍遍地講述;好不容易才讓白逸滿足了。
在這個過程中;白逸倒是聽到一點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不是長生碗;而是墓室的牆上附著一種蟲;大如掌心;面如虎;背上還有雙翅;可飛行;江老帽說以前從未見過;白逸立刻想到了七物中的種——虎蟲甲;在符羽祖先留下的巫譜中;有這種蟲的簡描;和江老帽描訴得相當之接近;看來;這墓;是不得不下了。
江老帽說完了;看看白逸的臉『色』:“我該說的全部都說完了;你們看……”
“不對吧;你好像還沒有說完。”白逸又難了:“既然那裡那麼危險;你為什麼還想著要下去;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讓你牽掛的東西?”
江老帽的面『色』一白;這一回卻咬緊了嘴『唇』;死活不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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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第一百八十九章 絕世
正文'19o 第一百八十九章 絕世
地下讓江老帽牽掛的東西很不簡單;因為任憑白逸軟硬兼施;他也絕不肯吐『露』半個字;江老帽臨走時說了一句:“人啊;活這一輩子不容易;有的時候就一個念想就能讓你這一輩子白活了。 ”
江老帽看來是個粗人;可是這話卻很有些哲理在裡面;要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吳通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白逸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那木盒子裡的長生碗會不會是被江老帽『私』吞了;可轉念一想;不對;若是江老帽找到了;還不一口氣帶出來;還費這周折幹嘛?再說了;這木盒子是大鵬和雷子在不同的墓室裡找到的;都不在一塊兒;據雷子說他們是頭一批下去的人;這前後怎麼也聯絡不上來。
白逸看著江老帽挑著他的補鞋擔子走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回頭看到麵店的老闆正好奇地看著自己;他心裡一動;尋思著問這麵店老闆能不能打聽點情況;剛看看這兩人間好像熟得很。
這一打聽;還真打聽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情況;據這麵店老闆說;這江老帽和自己是十五年的老『交』情了;其實說穿了;就是一碗麵的『交』情;這江老帽就好麵店這口面;咋吃也吃不厭;就認準了這個味道;這麵店只要不倒;他江老帽總得來上一碗;時間久了;有些事情和麵店老闆也模模糊糊地提過;這麵店老闆倒也早覺得這江老帽不是一普通的修鞋匠。
據這麵店老闆說;江老帽有一次喝多了;曾經聲淚俱下地;在這裡鬧過一場;誰勸都不行;誰勸打誰;自己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哭自己的兄弟;哭自己的命苦;說有一絕世寶貝是再也遇不上了;哭得那叫一個悽切;事後他清醒過來;和他熟的人問他是什麼絕世寶貝讓他這麼魔怔得;他卻死活不承認了;說是酒後胡說;又怪人家聽錯了話。
絕世寶貝?這四個字就有些意思了;看來他在下面還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他要長生碗;更想要下面的那東西;這才放了風出去;『逼』著謝大『春』把木盒子『交』出來;白逸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下墓;就得帶著江老帽去
江老帽提到下面有移牆;可以將人夾成『肉』餅;白逸找來了劉知習;問他有沒有什麼破解的方法;劉和習覺得這個容易;以力抵力就可以了;只要爭取一點逃脫的時間就夠了;劉知習拿起筆來在紙上刷刷就畫出兩根直杆子來;說是要用純剛來制;這是可收縮的;若真是遇上移牆了;立刻伸展來;朝左右一支;就能頂一會子時間;爭取個逃命的時機。
白逸又說到從天而降的流石陣;劉知習也有辦法;依他的;古代的將士有頭盔;現在也可以『弄』些個頭盔護住頭;以防上面的流石掉下來;至於那尖利的石頭;劉知習一口斷定這是事先準備好的;要的說是一石下來要人的命;劉知習好久沒有被白逸重用過;這一回起用他;他興奮得不行;各種想法是源源不絕地出來;有如神助。
劉知習的兩個點子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