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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石階樣的東西;自己這是直接選到人家的墓室裡去了;七邪建議由他來利用繩索放大家下去;自己最後下;白逸知道七邪的能耐;二話不說答應下來;大家一一地下去;包括有些昏頭昏腦的蕭寧;七邪在最後一個;他收了繩索;利落地向下一跳;落地時幾乎連聲音也沒有;讓人歎為觀止;雷子吹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真是神人了。”
白逸看到牆上有火盆;這真是件高興的事情;立刻掏出捂在『胸』口的打火石點燃了火盆;只見這裡是一間堅固的石墓室;整間墓室只有一把椅子擺在那裡;靜寂得很;那把椅子的形狀有些奇怪;像安置了一個鹿角在上面。
椅為圈椅式;椅背用一隻鹿的全形製成;角根連於鹿的頭蓋骨上。角上的枝叉恰巧代替圈椅的鵝脖和鐮柄棍。後背用兩支鹿角作支架;當中鑲板。座面用黃『花』梨木製成;前沿和兩側微向內凹;側沿以牛角包邊;當中鑲一道象牙條作為界線。座面兩側及後部嵌骨雕勾雲紋坐牙;與鹿角圈背連線。座面下前後用兩隻鹿的回支角製成;角叉對稱向裡恰巧形成託角棖;角根部分向外又形成外翻馬蹄。椅前另附腳踏;用兩頭小鹿之角製成四足。
“看。”劉知習說道:“椅背上還刻有一詩:制椅猶看雙角全;烏號命中想當年。神威詎止群藩讋、聖構應謀萬載綿。不敢坐兮恆敬仰;既知樸矣願捐妍。盛京惟遠興州近;家法欽承一例然。從這詩裡的意思來看;這把椅子是用康熙帝親手獵下的鹿製成的;這個人一定很受皇帝的厚愛;才能夠有這樣的賞賜。”
“看來是康熙皇帝的近臣了。”白逸說道;他看看蕭寧;說道:“扶蕭寧在上面休息一下吧;我看她現在有些嚴重了。”
大家手忙腳『亂』地扶著蕭寧坐在鹿角椅上;蕭寧強撐著說道:“我沒事。”
白逸已經在揹包裡翻找起來;找到『藥』讓蕭寧吃下去;不過『藥』效再快;也要等上好幾個小時了;蕭寧略微坐了一下;就要和大家一起走;白逸看這間墓室空『蕩』『蕩』地;沒有什麼機關可言;覺得沒什麼問題;就讓唐三成照顧著點蕭寧;大家到其它的墓室去看看。
出了那間墓室;就是一條方正的墓道直朝左右而去;唐三成解釋說;根據地面上的方位;朝左去那就是要進西嶺山界了;朝右去;就是在地底下;白逸決定要先朝右去;看看那邊有什麼;再折返回來;大家朝右走了一陣子現馬上就到底了;又折返回來;過來的時候;大家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這把椅子怎麼孤零零地在這裡;按理說皇帝賞賜的東西應該放在主墓室裡;以示尊重才對啊;大家想不明白;只有先朝左而去;走了一段之後;就看到前面有一道『門』擋住了去路。
這道『門』上了鎖;白逸看那道鎖;上面居然沒有鏽跡;這說明這鎖時常有人開啟;難道說西嶺有人出沒;這人是從地宮裡冒出去的?白逸站在那鎖前入了神;劉知習叫了他一聲:“白大哥;你沒有事吧。”
白逸反應過來立刻搖搖頭;他看那鎖;是最普通的型別;好開;他掏出一根鐵絲來;伸進去鼓搗了一陣子;那鎖就掉在了地上;推開『門』進去;白逸居然被驚得後退了一步;看他駭然的樣子;大家都如臨大敵;唐三成的手都要將槍『摸』出來了
裡面是一條長長的墓道;亮如白晝;不是夜明珠的原因;是兩邊的火盆都是燃的;這才是白逸受到了驚嚇的原因;這只是普通的火盆;並不是什麼長明燈;那它們燃著只說明一件事情;之前有人來過這裡;點燃了他們
白逸將自己的猜測講出來讓大家小心提防;以防已經有了同行進來了;雖然他自己這麼說;可是內心裡也覺得還有同行進來的可能『性』不大;內心有些麻;『陰』人出沒四個字一直在他心頭裡繞啊繞;越想越覺得可怖。
七邪走進去後一轉身;奇怪道:“這道『門』真奇怪;裡外都有鎖。”
大家一看;還真是的;剛才外面有一道鎖了;進來後;這裡面也有一道鎖;不過鎖是開的;要不然大家只有強行撞『門』才能進來了;這下子大家面面相覷;裡面有人;裡面有人;大家就只有這一個念頭了。
唐三成說道:“管它有沒有人;我們連活死人和粽子都見過了;還怕人嗎?再說了;他若是進得來;我們為什麼不能進去?在這裡總比在外頭強多了。”
最後一句倒是真的;這裡熱乎多了;就連蕭寧進來這裡後;她的『精』神也好了不少;白逸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大了;不就是有個人嘛;自己還有槍呢;又帶了這麼多人;還有七邪這個高人在;怕它個鳥啊;這怎麼還沒進去;心就怯了?白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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