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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成還有些『迷』『迷』糊糊;白逸等不及;鬼知道這盲蛇什麼時候又會變得殺氣騰騰?他拿起唐三成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反正痛在別人身上自己不知道;血一下子冒了出來;還伴隨著唐三成殺豬一般的嚎叫聲;白逸大力地揮著唐三成的手;血灑在盲蛇身上;盲蛇的身子抖了一抖;突然服貼地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頭還微微垂著;十分恭敬的樣子;它朝著唐三成的方向;就像是戰敗的將軍。
“這是怎麼一回事?”唐三成愣愣地看著這條盲蛇。
“有沒有可能……這蛇的主人就是擁有這種血脈的人?”七邪有些拿不準;語氣中還有些不確定:“血脈是相通的;所以也能對它產生震攝作用。”
七邪的結論太大膽了;白逸微微皺著眉頭:“你是說這盲蛇的主人;或者說是曾經收服過這盲蛇的人身上流著和唐三成一樣的血;所以它重見這種血;才會變得服貼;那麼;這個人豈不是吳通爺爺曾經見到過的那一位?”
唐三成終於明白了;他的心情變得亢奮起來;可惜;現在趴在地上的盲蛇不懂得說話;不然一切就能清楚了;這盲蛇變得服帖;讓三人避免了一次大的危機;這蛇已經在異化;假如真的蛇生雙翅;這樣地下天上都是它的地盤了;三人要想逃離;恐怕要經歷一番生死了;眼下盲蛇一直趴在這裡;也不是回事啊;萬一它明白過來眼前的唐三成並不是他應該懼怕的人;危險尤在。
白逸輕聲說道:“我們必須出去;躲開這異化的盲蛇;眼下只有從螢火蟲的那面牆後出去;在這盲蛇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唐三成;恐怕還要勞煩你一下了。”
唐三成這回明白了;一咬牙:“出點血總比被它吞進肚子裡強;勞煩就勞煩吧。”
三人很有默契地朝螢火蟲所在的牆上走去;白逸回頭;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找到機關所在;現在要的只是時機;要在那一瞬間離開;三人保證同步;一個也不能落下;白逸丟一個眼神過去:“七邪先出去;唐三成中間;我殿後”
三人沒有異義;唐三成主動地將手伸過去;眼睛一閉;恰在此時;原本安靜的盲蛇突然抬起半截身子來;白逸不再猶豫;大口地咬下去;然後一甩;血直接濺在盲蛇的眼睛上;盲蛇的身子扭了一扭;十分慌張;白逸叫道:“七邪;就是現在”
七邪已經站在機關旁;他身後是星星點點的螢火蟲;聽到白逸的叫聲;他的手按下去;牆開了;七邪先鑽了出去;然後回頭;白逸大力地推了一把唐三成;唐三成直朝七邪撲了過去;白逸的手放在腰間;那裡是飛刀;面朝盲蛇;後退了兩步;看盲蛇仍在地上掙扎的樣子;連忙轉身;蛇就是蛇;反應非常靈敏;馬上追了過來;只是輕輕一躍;蛇頭就離白逸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了;蛇嘴裡噴出一股氣來;與剛才不同的是;白逸感覺那氣很灼熱;直燒著自己的臉面而來;白逸心裡一驚:“難道是毒氣?”
蛇的五臟六腑內藏有毒物;所以自古以來拿毒蛇泡酒以毒攻毒;這條盲蛇比起水棺裡的那條巨蛇來;深不可測;白逸頭皮一緊;今天是大劫難逃?
那股氣噴過來的時候;白逸的身上突然起了霧;是一股『奶』白『色』的霧;唐三成看得清清楚楚;這股『奶』白『色』的霧從白逸的頭頂上噴了出來;鑽進盲蛇的毒氣裡;兩氣相抵;白逸覺得渾身一陣輕鬆;唐三成見狀明白過來;這是符羽的傑作
“白逸;快;快出來”唐三成興奮地大叫。
白逸的反應力展現了出來;他快步地衝出石『門』;回頭;看到那股『奶』白『色』的霧將盲蛇籠罩住了;盲蛇在中間正茫然失措的樣子……
“砰”石『門』閉合上了;三人鬆了一口氣;唐三成迫不及待地告訴白逸:“剛才一定是符羽在你身上種下的保護蠱起作用了。”
白逸心中曖洋洋地;又有一股子心酸勁兒冒了上來了:“是的;難怪她說以後我就知道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剛才要不是符羽;我恐怕這會兒不會四肢健全地在你們面前了。”
唐三成這時候才覺得手好痛;低頭一看;食指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了;剛才白逸是下了死口啊;他一聲哀嚎:“白逸;你也太狠了吧”
“我不對你狠一點;就是對我們三人太狠。”白逸沒好氣地說道。
七邪突然說道:“假如這盲蛇真如我們所想;懼怕這種獨有的血液;那麼這神奇的墓室也與那個與唐三成一樣擁有紫紅『色』血液的人有關係?”
唐三成沉默不語了;他有些『激』動;又有一些興奮;這個人和自己會有聯絡嗎?假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