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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力能夠做出來的空間;這算是什麼?
白逸看著『女』屍;她的妝容與飾;還有身上穿著的衣服都不像是漢族人:“看來這『女』子是位外族人啊;這種打扮很少見……”他一邊說著;一 邊走向『女』屍;現在也不用忌諱旁邊的屍香魔芋了;他將『女』子翻了一個身;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可能說明身份的物證;通常漢人『女』子喜歡佩戴『玉』飾;可是這名『女』子身上連一件也沒有;只有這一身白衫;簡單得很;他失望之下;突然看到『女』子的白衫上面有一個字——藍。
藍?白逸愣了一愣;外族姓氏之中;這個藍字能牽扯到的倒是有幾個;七邪突然說道:“這『女』屍的耳朵上好像有點東西。”
七邪已經將『女』子耳朵上的東西取了下來;這東西的形狀很特別;是金子製成的;原本是勾掛在『女』子的耳朵上;壓在耳下;要不是白逸翻動『女』子的屍身;恐怕不會被現;七邪說道:“這金飾的形狀好怪;像……”
“葡萄酒杯。”唐三成『摸』了『摸』鼻子說道;他雖然不懂得那麼高雅的酒品種;可是在電視上也看到過;一眼就認了出來。
“葡萄酒杯;藍……”白逸『摸』著自己的頭:“奇怪了;這些線索零零碎碎;可是卻有所聯絡;我明明心裡一動;可是就是差那麼一丁點。”
唐三成素來樂天:“那就不要再想了;我們再找找其它的線索不就得了;還有啊;這一看就不是漢人的習俗;哪有死後不用棺槨的;就直接扔地上了;這個『女』人肯定不是漢氏。”
何止;這位『女』子雖然是被放在地上的;可是服飾整齊;而且還用屍香魔芋保她屍身不腐;這安置她後事的人非常不一般;若是在歷史上有名的;白逸覺得自己肯定知曉一二;這五十年的積累可不是白得來的;白逸環顧四周;又檢查了一遍『女』屍的身子;由於『女』屍像是睡著了一般;肌膚按上去仍有彈『性』;白逸總有一絲不好的感覺;在整個過程中;強制自己不去看『女』屍的臉;尤其是她的眼睛。
白逸看到『女』子的衣袖;這種衣袖裡面是可以藏東西的;他的手伸進去;面『色』一喜:“裡面果然有東西。”
掏出來一看;這是一對黃金制的同心指環;『交』錯在一起;形成一個“8”字;白逸手裡捏著這一對同心指環;心裡有個想法萌生了出來:“據我所知;曾有一朝的婚嫁習俗中;就有婚前以同心指環作為聘禮的習俗;而且那一朝也對葡萄酒情有獨鍾;要說‘藍’與他們有關係;也說得過去;那就是他們曾有一位國主姓藍。”
“你說的是哪一朝啊;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唐三成『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鬱悶;基本的朝代歷史自己還是知道的;可是白逸說的這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無法與其產生共鳴。
“大宛。”白逸說道:“在相關的文獻資料上;大宛是一個只有幾十萬人口的國家;而且農牧業十人達;盛產葡萄;所以葡萄酒業應運而生;還有;這個國家還有樣東西;你們一定聽說過——汗血寶馬。”
史記中記載;張騫出西域;歸來說:“西域多善馬;馬汗血。”故在中國;兩千年來這種馬一直被神秘地稱為:“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能夠“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一天也只需飲一次水;汗血馬從漢朝進入我國一直到元朝;曾興盛上千年;到後面就突然失蹤了。而汗血寶馬正是大宛國出品;所謂的西域;正是張騫當年出使的大宛國。
“你是說這個『女』人是大宛國人;可是她的屍身怎麼會在這裡?”唐三成說道。
“多半是與她的情郎有關了;她身上有黃金的同心指環;又是一對;這個就比較明顯了;而且她死後;安置她後事的人極其愛護她;設定了這麼一個巧妙的墓室來安葬她;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工程;光是唐三成剛才所說的水池作為升降;這就是一個大工程了;再就是屍香魔芋;根本不是中土產物;可是外域傳來;這就說得通了。這個人能有權力與能力來設定這樣一間墓室;看來不是一般人了。”
說了這麼多;只說明瞭這『女』子的來歷;她是大宛人;而且是一位有情郎的姑娘;除此之外;還是一無所知;白逸將黃金的同心指環和葡萄酒杯都收了起來:“可惜;再深情;這信物今天也要歸我了。”
白逸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上方傳來輕輕作響的聲音;是水池;水池又降下來了;唐三成叫了一聲:“是盲蛇”
原本還緩緩爬行的盲蛇;只等水池一落下;就飛快地滑了出來;動作之犀利讓唐三成目瞪口呆;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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