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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壺蓋聽完對方說的話就要關『門』;被收買沒問題;不過要殺人;這事兒就要打個商量;雷子聽到這裡冷哼一聲;好像在懷疑茶壺蓋一開始有沒有拒絕一樣;茶壺蓋雖然莽撞;可是又不傻;馬上脹紅了臉:“我姐夫好歹是知識份子;我雖然讀的書沒有他多;可是是非還是知道的。”
“得了吧;那你怎麼和他同流合汙了?”雷子馬上戳穿茶壺蓋的謊言。
“那不是因為……”茶壺蓋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被陷入了一個怪圈;錢這個東西真的很有『誘』『惑』力;十塊;自己沒感覺;一百;還是沒感覺;一千;心裡就隱約有些動心了;一萬塊……茶壺蓋就開始動搖了;兩萬?對於一向靠著姐姐姐夫吃飯的茶壺蓋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姐夫是大學教授;可是一個月加上所有的福利;也才不到一百塊;兩萬;這筆錢要是拿到姐姐姐夫面前……
可是殺人啊……茶壺蓋還是掙扎過的;不過最終的結果證明;茶壺蓋還只是一個四肢達;頭腦簡單的魯莽漢子;關凱一句“不要留下證據不就可以了”就讓茶壺蓋豁出去了;不過;幸運的是;在他下手之前;居然沒有找到物件;現在他就拍著自己的『胸』口大呼幸運:“還好;幸好我沒有一直錯下去;其實後來我就想明白了;天底下哪有不透風的牆;殺人啊;這可是要砍頭的;我姐夫好歹是大學教授;到時候名聲不得讓我給敗壞光了?”
“撿重點說吧。”蕭寧說道:“後面怎麼回事;你幹嘛躲著關凱?”
“那人有點『毛』病啊;讓人怕怕地。”茶壺蓋說:“有的時候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有點『陰』森的感覺;還有一次;他說自己不是關凱什麼的……”
“等一下。”白逸沉著一張臉說道:“他說自己不是關凱?”
“是啊。”茶壺蓋坐到了七邪的旁邊;一見到七邪;他就粘上了:“而且不止一次;突然變臉了;本來就不是多喜歡笑的人;突然一張臉就黑下來;眼睛紅;好像要殺人一樣;太嚇人了;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總覺得怪;;說也奇怪;我不怕人家兇;可是就怕這傢伙;『陰』沉地過頭了。”
“難道是分裂症?”白逸若有所思道:“他兄弟是哪一個我們現在『弄』得很清楚;可是他難道還分不清楚自己是誰?”
“你在說什麼呀?”茶壺蓋愣愣地問道。
“茶……小史;這陣子你千萬不要再見關凱了。”白逸說道:“你的直覺沒有錯;這傢伙有點怪;你和他接近沒有好處;你避開一陣子再說。”
茶壺蓋如墜『迷』霧;扭頭就看七邪;儼然是七邪的小弟一樣;現在如何行事要看大哥的意思了;七邪說道:“你最好還是避一下吧;過陣子再回來。”
唐三成“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武當山上有一位武術大師;造詣很高;你可以去找他請教一番。”
這是個好主意;正好又迎合了茶壺蓋的心思;他欣然接受;追著唐三成問那武術大師的所在地;完了;七邪送他離開;看茶壺蓋那樣子;估計馬上就要跑去武當山了。
從茶壺蓋那裡瞭解到的情況讓白逸捉『摸』到了一些東西;七邪回來的時候;白逸正在翻看一本醫書;那醫書是英文版的;白逸看得十分入神;唐三成正在跟小山解釋那是什麼語言;蕭寧看著白逸入神的樣子;突然明白謝芳菲怎麼這麼識貨了;這裡有這麼多地男人;怎麼就看中白逸了呢;人家怎麼就沒有看中唐三成呢?
“我想;關凱可能得了一種病。”白逸合上了醫書:“人格分裂症;這在國內還很少見;不過在國外早就有案例了。”
“不是;這麼洋氣的東西;你可不可以說得簡單一點啊?”雷子說道:“啥是人格;我知道;什麼是分裂我也知道;不過放在一起;這是什麼意思?你留過學;在國外呆了那麼久;知道得比我們多;趕緊來普及一下吧。”
“怎麼說呢;就是一個人同時具有兩種或者多處不同的人格;說白了就是他可以是自己;又同時是另外一個人;剛才茶壺蓋說他有的時候說自己不是關凱;這一點就有些端倪了;假如關凱真的人格分裂;那麼他在不同的場合;會以不同的角『色』來進行解釋;假如這兩個角『色』的個『性』十分不一樣;那麼;表現會十分鮮明。”
白逸說道:“我在想;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張羅著復仇的人;會不會是關凱的另一個人格?也就是他所想像的關安?其實本人並不知情?”
“本人不知情?”唐三成有些『迷』『惑』:“為什麼會這樣;他把自己假想成另外一個人;可是這都是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