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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吧。”
這個說法和七邪的倒是一致了;雷子又『插』嘴問道:“現在天氣這麼冷;去南方倒是個不錯的選擇;總比閒在家裡等冬天過去強多了。”
一提到去南方的事情;大家就有得商量了;商量完又準備東西;因為北方落雪的原因;開車去南方的念頭是徹底打消了;依然是選擇最傳統的方式——火車;整理了兩日;通知胡三鬥在指定的時間在火車站會和;這一趟養屍地就成行了。
黃金甲突然浮出水面;這是得益於山野人的提示;這讓唐三成也浮現出一個大膽的念頭;長生蠱除了與符羽的先祖有關;會不會和山野人也有所關係呢?他們要找什麼;什麼線索就隨之產生;這也太巧了一些;唐三成的想法其他人也表示贊同;但這些都是後話了;當下的重中之重是找到黃金甲。
要找到黃金甲;先要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這樣才可有依據地去尋找;在火車上的時候;胡三鬥又講了那地方的一些事情;原來他在當地曾聽說在文革的時候;鄉里的幹部為了反對『迷』信;曾經把一處古墓的棺木強行撬開。
“裡面是殭屍?”唐三成已經猜到了;要不然那地方怎麼會被稱為“養屍地”呢;什麼都會不多;多的就是殭屍。
“是啊;聽說當時那棺內的『女』屍;兩頰溫潤擦著鮮紅的胭脂;白生生的青面獠牙暴突在外;衣冠等飾物完好如新。從繡『花』罩被下『露』出修長的雙『腿』;腳上尖細的趾甲長短不齊地穿透三寸金蓮;把當時開棺的那些鄉幹部們嚇得拔『腿』就跑。”胡三鬥哈哈大笑:“那些人就知道對老百姓作威作福地;一看到殭屍;還不是嚇得屁滾『尿』流?”
提起來還真是大快人心;唐三成知道;這次去養屍地;與粽子可是要有一番爭鬥了;千年養屍地;可是不是胡『亂』得名的。
越往南方去;天氣就越曖;這讓在北方飽受寒冷的大夥兒有些興奮了;從北到南;還真是一路脫到底;等到了目的地;大家就只穿著『毛』線衣了;中國地廣物博;四季分明;這一路脫到底就是最真實的寫真。
來到永安;大家才知道最大的麻煩是語言;這地方說的是閩南語;這『門』方言比廣東話來得更復雜;胡三斗的作用就充分顯現出來了;他長年呆在南方;南方的各地語言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胡三鬥在旅店的幾天也沒有閒著;用他的話說;現在南方正是『潮』溼的時候;可是也是冬天;比起『春』夏兩季來;毒蟲要少得多了;來得正是時候。
大家到了永安;找地方住下;一番合計;還是決定去找當地最有資歷的土工;他們長年和粽子打『交』道;資訊多;最重要的是;黃金甕;大家都想親眼看一看;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人的骸骨怎麼就可以全塞進去?而黃金甕最終怎麼處理?
這任務就『交』給胡三鬥了;他一張嘴通天下嘛;胡三鬥與白逸他們『混』熟了;就覺得這群人好像有一股吸引力;讓人願意與他們打『交』道;不知不覺被他們吸引;胡三鬥覺得自己可能太久沒有與人這麼親密接觸了;他對這種感覺很渴望;當他走到街上;迎接他的又是那些異樣的眼神;胡三斗的心臟就微微地顫抖起來;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人當作一個怪物。
有人拍自己的肩膀;是七邪;看到這位漢子;胡三斗的心裡好受多了;七邪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七邪就像是一位救星;他站在胡三斗的身邊;陪著他一起迎接行人質疑甚至是取笑的眼神;胡三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憑著胡三斗的一嘴流利的閩南語;還真打聽到了一些土工的訊息;土工主要集中在鄉下;要找資歷最老的土工;就要到下面去;問具體下到哪裡去;那個小店的老闆說了一個地名;胡三鬥就愣了;那個地方他聽說過;在火車上講的那個故事;就是生在那裡。
胡三鬥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子:“怎麼這麼巧;在火車上我只是胡『亂』講來打一下時間的。”
“有緣吧。”七邪說道。
緣份從縣城裡到了那個公社;不對;現在不叫公社了;公社的時代已經飛灰煙滅了;不過他們倒是看到了胡三鬥口中的墓『穴』;那裡重新被掩埋起來了;上面的一層土還比較新;與下面的形成了鮮明對比;裡面已經是空的了;墓前還有一些祭拜後留下的火紙灰……
胡三鬥找一位村民問了一下;才知道當年那『女』屍的墓被挖開以後;就請來當地最厲害的土工進行了“處理”;怎麼處理地;大家就都知道了;不過聽說那是最厲害的土工;大家都來了『精』神;打聽那位土工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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