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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過來拉我,被我輕巧地避開了。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我不想你在那麼多人面前招搖,我不要別人見識你的美麗!這不是你該呆的地方!我們走,離開這個鬼地方!”他說著又過來拉我。
我拍開他的手,微帶怒氣問道“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的事?”
“我……我……反正我就是無法忍受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討那些臭男人的歡心!跟我走!”他霸道地叫嚷著,見我不配合,已急得滿頭大汗。
果然是神經病!他自己說過不認識我的,現在這樣又算什麼?我只要按約定跳完這一場,就可以安然無事地離開了,不需要他這份多餘的關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冷冷地道。
“我偏要管!”他猛地走到我跟隨前,蠻不講理地將我扛起就往外走。
突然失去重心,讓我手足無措,很不適應。這樣倒掛在他身的滋味真不好受,再不下來,中午吃的飯都要倒出來了。我雙手胡亂地敲打著他的後背,歷聲叫道:“放我下來!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儘管我又叫又打的,他卻充耳不聞,任我叫罵,只顧扛著我埋頭就走,出了房門,他換了個姿勢將我抱在懷中,身形一縱便向走廊外飛去。剛一飛出去,眼前忽然金光一閃,緊跟著腰上便傳來一陣痛楚,像被若干鐵釘紮了一般的疼痛!好痛啊!
“啊——”我不禁失聲尖叫。
一晃眼,我們又跌回了走廊的地板上。小屁屁都開了花,痛死人了!
幾乎同時,我和呼廚泉一起抬頭望去,只見心嵐颯爽的站在我們面前,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手裡緊緊握著一根金色的鏈子,一根閃著炫目光彩的漂亮鏈子,一根排列著很多彎彎的小鉤的鏈子。
鏈子的另一頭正纏在我和呼廚泉的身上。原來剛才那一陣被釘子紮了一樣的痛感就是它造成的。
雖然早就猜到心嵐會功夫,但想不到她的功夫竟這般高深莫測!
“呼廚泉,你這算什麼意思?”心嵐冷如雪中傲梅,雙目含怨地看著呼廚泉道,“你當我紅袖樂坊是什麼地方?這人是你說帶走就能帶走的麼?你可別壞了單于定下的規矩!你要知道,她要是就這麼走了,我這紅袖樂坊的牌子今晚非被人砸了不可!那我這一年以來的苦心經營豈不白費了?”
單于?難道是匈奴的單于?
他們是匈奴人?
天啦!
我想起來了,以前在查閱三國時期的匈奴的資料時,曾有這麼一句記載:
興平二年(195年),於扶羅死,弟呼廚泉繼立為單于。
他是將來的匈奴單于,也就是現在的單于於扶羅的親弟。那她呢?這個深不可測的崔心嵐,她在匈奴的地位也不低吧?
據相關資料記載:匈奴是我國古老的民族之一,自周以降,匈奴即甚強盛。戰國時,燕、趙、秦三國鄰近匈奴,時遭匈奴搶掠,因之三國皆修築長城,以為屏障。秦始皇時,先將匈奴逐出河套,繼之修綴長城,採取以守為主的長期防禦方略。劉邦滅悼項羽後,移兵反擊匈奴,被冒頓單于圍困於白登,危而後解。漢初各帝皆未能排除匈奴侵擾,唯有權借和親,嫁女納幣,以求粗安。
由此可見曾經的匈奴有多強悍!
可惜啊!因為匈奴上層貴族間為爭奪單于位而引起的的激烈鬥爭,導致這個強大的民族逐漸凋零,到了東漢末年時,連自己的大漠都失去了,只能混進塞內,其軍隊淪落為軍閥的附庸,其子民大多數淪為為田客、奴婢等。因此,這個如狼一般的民族到東漢末年時基本已經被漢化,他們的生活習慣以及言談舉止都與漢朝人無異。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一定是於扶羅單于不甘心附屬於軍閥,暗自籌劃想要東山再起,於是派崔心嵐到長安來,明著是開樂坊,實為匈奴最大的情報組織。
自古以來,風月場所就是所有訊息流通最快的地方,也是達官顯貴最雲集的地方,掌握了最新的政治訊息也就掌握了整個朝野的最新動態!
忘情丹
呼廚泉忍痛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一臉冰霜地對心嵐說:“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帶她走!”
崔心嵐手一揚,便從我們身上抽回了鏈子,滿腔憤怒地對他道:“她是你的女人?哈……哈,那我呢?我為你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我這些年來的默默等待又算什麼?”
“心嵐,你別這樣!”他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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