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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晚上便不給飯吃了,老子還要將你的衣服全扒了用鞭子狠狠地抽的!”
那痴漢聞聲渾身一抖,臉sè大變,“哦”的一聲點腳便要上前動手。
任天琪拿戟一攔,笑道:“兄弟,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可是專打那死胖子的傢伙,你怕他幹啥?”
痴漢收住腳步,不信地搖搖頭,一雙迷惘的大眼睛望著黑幽幽的雕刻著龍紋的方天戟,好奇得很。
任天琪往前一遞戟,笑道:“兄弟你看,你拿不拿得動的不好說,可那胖子肯定是拿不動的,而且他可怕這個人了!”任天琪伸手一指宮銘。
痴漢小心地伸手接過方天戟,手中一掂量,叫道:“媽呀,好重啊,是比他的刀重多了。”雙眼卻不住往宮銘身上掃去,十分的顧忌。
宮銘會意,故意大聲咳嗽一聲,在馬上又抽出支箭,搭弓瞄準那胖子,罵道:“死胖子,爺叫你天天好酒好肉給二寶吃的,汝竟不聽,還不快跳一跳,躲一躲的了!”
痴漢疑惑而好奇地回頭去瞧著那胖子。
宮銘那箭頭對準那胖子,那胖子早嚇得上下跳躍,來回奔走閃避不停,片刻就跑出去很遠,其口中尤喊道“二寶,**再不動手,我就不帶你去找你母親了,還要餓死你,你個死人蠢夥,他們是騙你的!”
痴漢聞聽沒有了母親,還要被餓死,可再也顧不了許多,回身一聲大喊,扔掉手中方天戟,雙手一分,點腳就朝任天琪撲來。
任天琪心想收下這痴漢,便不會出得狠手的,卻亦想趁機試試這痴漢的身手,任天琪於馬上哈哈一笑,點腳離鞍閃電般越過痴漢落痴漢身後,盤膝坐得地上。
痴漢撲了個空,一聲怒吼,雙腳一併,反身轉過,點腳又要出手。
任天琪擺手笑道:“兄弟慢來,今rì我不為難你便是。你就聽他的話與我打一架,可你的勁沒我大,你是打亦打不過我的。不是白忙乎嗎?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比劃比劃!”
痴漢也挺jīng的,他一想是了,叫吾打吾就打,要是吾的勁沒他的大,打亦是白打,晚上還不是一樣沒吃的,還要餓肚子,就與他比比勁再說了。嘿,誰說傻子沒腦子,這傻子亦有他的小九九,就見他嘿嘿一笑,偷瞧了胖子一眼,又瞄了眼宮銘,依言來任天琪身前坐下。
二人雙手伸出,四掌相對。
痴漢笑道:“嘿嘿,小哥兒的力氣不會比牛兒還要大吧,吾可是頂得過一頭牛的!”
任天琪聽了一驚,倒吸了口涼氣,心想這傻子怎如此大的力氣,看來還不能小瞧了他。其一伸手便使出了五成功力。
那痴漢手一縮給逼了回去,其驚大了雙眼,兩腮一鼓動一挺雙臂。
任天琪就覺一道強勁壓來,忙振臂提勁至七成功力,壓去,不覺反震之下,痴漢勁又增,任天琪心頭大赫,沒想到痴漢內功如此深厚強勁。
任天琪嘗試著未再強出,那痴漢亦未再增運功力,二人如此四掌對峙著。
那胖子早嚇得躲藏一棵樹後,見好久沒得動靜,忙探頭來看,卻見得痴漢與任天琪四掌相抵,紋絲不動。二人身上熱氣騰騰,知二人正在比試內功,因不知誰高誰低,又顧及宮銘與沙烏兒,自是緊張萬分。
宮銘沙烏兒顧忌胖子與地上打座那人,亦是焦急萬分,不敢亂動。
地上打座調息那人卻甚是老道狡猾,其除了背上箭傷外並無大礙,亦已運氣調息差不離,在此眼前形勢不甚明朗前,卻是頗為忌憚任天琪的身手,其的一顆心已經是經不起驚赫了,故其一直靜坐在哪裡故作傷勢嚴重,迷著雙眼不住地偷瞧著場中的變化,手中又暗釦了兩枚喪門釘。
塔前六人便如此靜立不動。
二人已僵持了兩柱香時辰,任天琪臉上已起始出汗,其偷眼瞧那痴漢,卻見那雙目微閉,臉呈笑意,臉sè紅潤,不慍不燥的好似睡著了般;任天琪再拿眼瞧瞧四下,心下方定,雙手猛一卸力又一提勁,驟然用上九成功力。
那痴漢一驚,睜眼急道:“小哥兒好大的勁呀,吾快頂不了!”其雙手一運勁,任天琪陡感對方力道源源不斷壓來,心下大驚,心想自己果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心眼沒使成功倒是不敵對方的身手相向見絀了,忙咬牙頂住,可也已經是心胸澎湃,心慌意亂了。片刻功夫,任天琪慢慢卸去勁道,對方力道方如cháo水般慢慢消退下去,直到二人勁道再次相當。任天琪已是嘴角沁出血來了,染紅了衣襟。任天琪眉頭一皺,又慢慢卸去一成功力,那痴漢強勢之後亦緩緩卸去功力。任天琪輕輕吐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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