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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熟悉的建築。
“咦,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我笑著趕起人來。
“看你進去了我才放心。”他的話讓人無法辯駁。
“拜託,你不要這麼大男子主義好不好?”
“我沒有啊。”他說道:“只是把人安全送到是我的原則。”
“做人要懂得變通啊,烈。”
“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變通的啊。”他對著我笑了笑,上前重重地扣了幾聲門,“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終於徹底的處於失語狀態中了,被他給徹底地打敗了。
門,迅速地被開啟了。
我和羌烈同時一愣,開門的人,居然是,澈。
這麼晚了,他還沒有睡嗎?
澈看了我一眼,而後對著羌烈淡淡的說道:“多謝。”
“不用。”羌烈傲然道,而後轉向我:“顏顏,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我僵硬地牽扯著兩塊笑肌,表示明瞭。
他人一瞬間就沒了影,快到我來不及將身上的衣服還給他,我終於明白,他是想,繼續地,牽扯不清。
頭大啊……我為難地瞟了瞟身上的衣服,怎麼我就覺得有種對不起澈的感覺呢?好象我紅杏出牆了一樣。
左右為難的我,卻並沒有發現,有個人,其實並沒有走,只是隱在了暗處。
“進來吧。”澈拉過我的手,而後沒有什麼反應道:“顏顏,你不該與他走那麼近。”
“我知道。”我趕忙積極表態,承認錯誤。
“你喜歡什麼人都與我無關。”他淡漠的話語散開,硬生生地劃破了某個人的心臟,“只是,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所以,請你注意分寸。”
恩?分寸是嗎?我委屈地看向他,如果我不懂得分寸那我還傻傻地跑回來做什麼?
“我想,我的分寸把握的很好。”我收斂起所有的情緒,看著這漆黑的夜色,只覺得自己,也漸漸地將要被它給,融化掉。
“玲兒已經在你的房間點好暖爐了,我想你累了。”他跳過我的話,依舊神色淡淡地,彷彿我剛才的話,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影響。
“表哥還真是瞭解我。”我尖刻道,“我是很累,而且,是真的很累。”
他的手一瞬間變得僵硬起來,而後,繼續緩緩道:“那就更要好好休息了。”
“見鬼的休息。”我突突地甩掉他的手,一邊跑一邊暗暗發誓道,風澈塵,我再理你我就不姓薛。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那麼生氣,我只是見不的他神情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只是見不的他將我當成一個陌生人,我只是……我只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
靈魂裡隱隱地有著四分五裂地跡象,痛徹心扉。
柳暗花明
翌日早上,玲兒按照慣例在日上三竿的時候去敲門,結果,屋內一片寂靜,敲了良久,都沒有開門的跡象。
奇怪,她心中想到,怎麼這回沒有往常的摔枕頭摔書的來發洩其心中不滿的舉動啊?看來小姐的嗜睡功夫已經越來越高深了,任憑她這麼努力地製造噪音居然都能巋然不動,高,實在是高啊。
於是她退下,再過了半個時辰,看著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了,玲兒頗為無奈地想著,哎,沒辦法了,小姐再不起來的話她就沒發交差了。
於是她去管家處拿了鑰匙開了門,頂著被小姐用杯子砸死的危險,英勇就義去了。
門一開,咦,床上怎麼沒人?
待眼睛在一瞄,她拍拍胸膛,還好,小姐沒有鬧失蹤。
不過,好奇怪呢,好好的床不誰,小姐趴在桌子上坐什麼?
待走進後,看到小姐臉上浮現出的不正常的潮紅,她伸出手一探,不由驚呼一聲,好燙。
有些凌亂的閨房,桌子一角,一張被塗的有些凌亂的白布,依稀可以辨認出字跡。
只有一連串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那樣凌亂的字,那樣,被淚水浸得變形的字,竟看得風澈塵有些揪心的痛。(霸氣 書庫 …。。)
他那樣做,錯了嗎?真的錯了嗎?
有些事情啊,並不是那樣地簡單啊,他考慮到了所有人,卻惟獨遺漏了一個人的情緒。或者,是不是他從來都不肯給他自己思考的機會?
第一次,他開始對自己做的決定感到懷疑,如果,自己,都能在羽面前勇敢地承認自己的心亂了,那麼,為什麼,卻偏偏,在她面前,總是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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