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第1/2 頁)
第三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欣柑搖頭。
“我不能早戀。”
“我不喜歡你。”
“我不願意。”
一鍵三連,真他媽乾巴利脆。
徐昆氣笑,“我問你意見了?老子是在通知你。”
欣柑性子軟些,也不是真的泥捏成的,小臉憋得通紅,“這種事,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你怎麼這樣?”
“這樣?什麼樣?我是什麼樣的,嗯?”徐昆好整以暇瞧她。
“就是、就是強迫人,仗勢欺人。”
“強迫?你知道什麼是強迫?”扣住兩瓣臀,往內一拖,將她的小屁股重重摁在自己腫脹的陰莖上。大手揉了兩把,臀肉異常豐滿,圓,彈,嫩,果凍似的手感。
股間擠進一大團東西,熱得發燙,硬得硌人。腿心敏感,隔著衣物,那東西上面一截截粗大的肉筋,有自主意識似的,不斷鼓突跳動。欣柑的臉由紅轉白,“啊” 的叫了一聲。
徐昆被她叫得更硬了,牽她的小手去碰碩大的那根,“這是什麼,嗯?”
欣柑五根手指都蜷縮起來。
徐昆硬把她的手往亢奮抖彈的陰莖上蹭,“知道這是什麼嗎,心肝兒?”
欣柑十五歲了,不是五歲,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只是沒想到實物會這麼大,這麼猙獰可怕。嫌惡又驚懼,使勁兒甩開他的手。
徐昆笑,勒緊她扭動的腰肢,唇湊近她的小耳朵,白得發透,嫩得要死,忍不住咬了一口外圍的軟骨。他的小姑娘,除了奶子和屁股,哪哪都生得小巧,嬌弱,叫人心尖兒發顫,唯恐一個不小心,就把她給玩兒壞了。
欣柑被他咬得又叫了一聲,眼淚滾珠似的掉。
“怕了?”徐昆聲音很輕,腰胯往上一挺。欣柑被他頂得小身子上彈,落下時,密攏的陰唇被撞開,呼疼聲有些微妙的顫慄。
感覺陌生又怪異,她嚇得連掙扎都忘了,攥緊徐昆的手臂,“徐、徐昆……”
“嗯。心肝兒,小心肝兒,小逼有感覺了,是不是?舒服嗎?喜不喜歡被我的雞巴操?”徐昆的臉色也有點異樣。單是這樣隔靴搔癢地弄她,就比自己擼射出來,要爽暢不知道多少倍。眼神放柔,嗓音被肉慾燒得很沙,“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我會疼你,每天把你伺候舒坦。”
“女朋友”三個字像是踩了地雷。欣柑不知哪來的力氣,掙開他的手,跳到地上。
“不行,不行,媽媽不許我早戀。”在她的世界裡,繼母是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對年幼的欣柑而言,讓繼母失望,無疑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兒。
“我要回去,都快下課了,我作業還沒寫完呢。”欣柑揉著眼睛,跑開兩步。
徐昆面沉如水。
他是天之驕子。
徐家顯赫。他祖父,徐家大家長,生五子三女,只有最大兩個孩子,他大伯和父親徐競驍,是第一任妻子所出。
徐昆作為嫡長孫,自小出眾,是祖父眼內第一人,對於排他後面的孫子女,外孫子女,因不是同甘共苦的原配的血脈後代,又遜色徐昆許多,並不如何看重。
徐大伯六年前出任宣滎軍區參謀長,同年晉升為中將軍銜,兩年後出任宣滎軍區副司令員,是徐氏如今官位最高,地位最顯赫的人。大伯母年輕時腹部受過很重的傷,無法生育。倆人伉儷情深,不可能離婚,大伯敬愛妻子,且為人方正,不願要異腹子。二人將嫡親的侄子徐昆視為親子。
父親徐競驍對他,從小到大,更是有求必應。
徐夫人生下他之後,自恃有了依仗,沒過兩年,膽大包天,與初戀重新聯絡上,暗度陳倉。事情敗露,為了不令兒子的地位和臉面受損,徐競驍秘而不宣,吞下這個暗虧,只把她幽禁起來。從徐夫人跳樓身死到現在,更是提都不提續絃再娶的事兒。
他與徐夫人自徐昆出生,就再沒有夫妻之實,這麼多年,連個情婦都沒養過。
差不多人家的同齡子弟,官,商,二代,三代,都捧著他,順著他,唯他馬首是瞻。族裡同輩的堂親,表親,見了他,也都恭恭敬敬,大氣兒不敢喘一聲。
徐昆長這麼大,只有欣柑敢這樣一再忤逆他。
“我準你走了?”他也站起來。
欣柑不是不怕他的,頓住腳步,咬著唇一聲不吭。
徐昆笑起來,笑意不達眼底,“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過來!”
欣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