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知道什麼是強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嗎(第1/2 頁)
第叄十七章 知道什麼是強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嗎?(微H)
欣柑的心‘咯噔’往下墜。
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回應他的,他心裡沒數?軟硬兼施、半推半就、謔戲、調情。
她從來沒有認真地答應要跟他結婚。
就算當作承諾,戀愛中的承諾,有時真的就是口頭的一句話而已。可是加上了時限,用上有法律約束力的“領證”二字,這件事一下子變得真實,嚴肅。
她撇開臉,支吾,“現在提這個,不是、不是太早了嗎?我才幾歲呀。”
“沒事兒,我就想聽你說。”徐昆扳過她下頜,虎口下滑扣住她的鎖骨,“來,說你二十歲會跟我領證。”
這是一個掌控性,脅迫性很強的動作。欣柑害怕,又覺得屈辱,眼睛紅紅,“你這樣逼我,我就是說了,你信嗎?”
“I don't give a shit. ”徐昆扯了扯嘴角,已經有點兒不耐,“心肝兒,乖一點兒。”
“我不說。你放手。” 欣柑破罐子破摔,語氣十分生硬。她又不是他養的一條狗,要被他往脖子套上項圈。有本事,他打死她。
徐昆略詫異她的敏感,又被她擺爛的態度氣笑。
徐昆也不相信承諾。不過他有能力讓別人履行對他的承諾。
他篤信法律加權勢加金錢的力量。他不缺權勢與金錢,所以他一定要儘快與欣柑領結婚證。有了法律的約束,欣柑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離婚?憑徐家現在的聲勢赫赫,只要他不點頭,就不可能辦成。
他的母親孃家其實也算顯赫,還不是一直被幽禁,自殺才算解脫。死後骨灰還是埋進了徐家的祖墳。究竟是不是解脫,見仁見智。
徐昆外祖一家是貪慕徐家財勢沒錯,對唯一的女兒,也並非完全不顧念,多次找徐競驍苦苦哀求,想接徐夫人到孃家照料看管。
徐競驍可不是善男信女。
他對妻子早已毫無感情。為了顧全兒子徐昆的臉面與地位,既不離婚,也不放手,輕描淡寫的一句“產後抑鬱日重,屢有自殘傾向,恐會誤傷旁人,需嚴加看管”,硬是把她跟精神病人似的,關了十幾年。切斷一切網路、通訊;不允許外出;除了徐昆,不準任何人與她交談;情緒失控就打鎮定劑,強灌安神藥物。
長年下來,好好的人都關瘋了。何況徐夫人自幼嬌生慣養,被家人縱得驕蠻又脆弱,根本受不了委屈。
表面看去,卻是華屋大宅,錦衣玉食,呼奴使婢。外人還要讚一句徐競驍情深意重,潔身自好,對髮妻不離不棄。
徐競驍把妻子遠遠扔到外宅別院,就像摒棄了一件礙他眼的、不光彩的垃圾,生前死後,不屑再看一眼。
徐夫人見不到丈夫,滿腹怨恨都轉移到兒子身上。
徐昆上高一那年,徐夫人意外得知初戀男友早已結婚生子,移居國外。她隱而不發,等徐昆放寒假,照例去別院探望她時,跳樓自殺,血淋淋地死在他面前。
想起自私愚蠢,滿腦子只有男人與情愛的生母,徐昆心生一股戾氣,“跟我犟是吧?以為我奈何不了你?明年我就帶你去香江登記。”
“我、我才十五歲,明年還不到註冊的法定年齡。”欣柑驚疑不定看向他。
徐昆鬆開手,摩挲她被掐得微紅的頸脖,“在香江,女子只要年滿十六歲就可以結婚。”
欣柑張皇又惱怒,‘啪’地開啟他的手,“我不去,我也不跟你登記。”
徐昆幾乎有些憐憫她的天真。
“找一個與你體型,臉型相似的女孩很難嗎?化了妝,不說九成,與證件照像個七、八成是沒問題的。”拍了拍她的臉蛋,“傻孩子,我要和你訂立婚姻關係,甚至不需要你本人在場。”
欣柑手足發冷,怔了一會兒,揉著眼睛,小聲哭起來。
徐昆的臉湊得很近,倆人的呼吸幾乎重迭在一起。
“心肝兒,我要讓你就範,輕而易舉。我疼你,不忍心而已。你聽話點兒,別生不該有的心思,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處。”
威迫利誘,軟的不成,就來硬的。這是跟自己好好處物件?
她推開徐昆,“你欺負人。”睫毛都被眼淚浸溼了,黑油油地壓著瑩白的肌膚。
“沒有欺負。”徐昆親她的小臉,“是愛你,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欣柑轉過臉,不肯搭理他。
徐昆默看她片刻,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