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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丟到火海里,死不安息!陸振航為什麼那麼不尊重他人?”
查理德覺得全身的力氣在一聲聲的控訴中流失著:“是啊,他不是人……”
“他沒有告訴他的家人嗎?”歐陽泰問道。他知道陸振航這個人,但是那都是從新聞裡得知的。
查理德搖了搖頭:“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都是藉口,他根本就不愛他的妻,才會讓她鬱鬱而終。”
“殊緣,你不能這麼說他!”查理德慍怒著:“你可以說他是個壞人,但是你不能質疑他對妻的愛!”
歐陽泰趕緊安撫著兩人的情緒,明明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為何這兩個人都如此的激動。
“他受傷了,全身幾乎都沒有一塊完整的面板。他在床上躺了整整個月。”
那個月裡,外界的一切都在變化著。
“他可知道,那個月裡,一個叫白芷絮的可憐女人死了……”唐殊緣不在那麼的咄咄逼人,但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來看,她還是不能去原諒陸振航。
“他知道。他甚至沒有見過妻的最後一面!”查理德伸手掩住了臉面,哽咽著:“等他清醒的時候,白芷絮已經難產死了。”
查理德沒有說的是,白芷絮是為了陸振航而死的。她鬱鬱寡歡,甚至恨著自己。如果不是她笨重,沒有辦法自己從火海里逃生,就不會連累自己的丈夫被火燒死了。
重的壓力,傷的內心,沉的愛意……還有就是,那個時候的社會輿論讓白芷絮飽經摺磨,就這樣,活生生地將一個女人打垮了。
假設不是為了他們愛情的結晶,也許,白芷絮早就死了。
“他們的孩呢?查理德爸爸,你知道他們的孩在哪裡嗎?是不是也死了,或者無依無靠地生活……”
唐殊緣說到這類問題的時候,總是會帶著很強的代入感。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慶幸的,遇到唐家人。假設沒有唐家人,她也是流浪人間的一個可憐蟲!
“白芷絮死了,但是她的孩留下了。不過,陸振航不想別人知道她的存在。因為,這個世界無情了,他不想自己的孩永遠活在他帶來的陰影裡面。他讓醫生朋友為白芷絮做了個證明,因為難產,母女雙亡……”查理德的眼睛已經通紅,他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掌心裡。
唐殊緣迫切地想要知道孩的下落:“他們去哪裡了?”
“陸振航將孩送到了一戶有錢人的家裡,看著孩被抱走,並且在那家人的外面觀察了幾個星期,當他發現他的孩正享受著一個完整的家庭帶來的寵愛時,他安心了!”說這話的時候,查理德一直盯著唐殊緣看。
“可是,他怎麼可以確定,他的孩幸福呢?”
有錢不一定幸福,而且,有什麼可以比得上親生父母所帶來的溫暖呢?唐殊緣說著這樣的話,其實也是在說自己的心聲。
唐家爸爸媽媽和哥哥對她很好,可是,午夜夢迴的時候,她還是很想念自己未曾謀面的父母。
“殊緣……”
“你找過她嗎?”
“找過。我知道她過得很好。”
“那陸振航呢?去哪裡了?”
“他整容了,到異國他鄉,改名換姓,從此過著贖罪的生活……”
歐陽泰終於明白剛才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一切都奇怪了,那是因為,查理德說著別人的故事,卻流著自己的眼淚。那種感覺,真實:“恕我冒昧地問一句,陸振航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唐殊緣聽著這個問題,想起了查理德送的那個戒指和剛才他所說的事情,心,突然直直地往下墜落……
“因為,我……”要說出真相的時候,查理德猶豫了。
“你就是陸振航,對吧?”唐殊緣替他說出了答案,她瞪大眼睛看著查理德,她多麼希望他可以反駁她的話。
可是,沒有……
查理德點了點頭,將唐殊緣的希望全部戳破。
“你竟然是陸振航,你就是那個受萬人唾棄的大貪官!你竟然一直都騙我!!”唐殊緣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一樣,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落:“可是,你為什麼要送我戒指呢?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殊緣……”
“不要叫我的名字,求求你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其實……其實,你就是我當年丟下的那個孩……”
唐殊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閃光燈和黑壓壓的人群已經將他們包圍。她不知道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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