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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點點頭,卻又皺眉看著郭嘉,似乎有些不解:“高大哥與文遠結拜,倒也能猜出一二,只是這奉孝兄不似武人,為何能與你二人結拜?”
“你是在小看我嗎?”郭嘉聞言挑眉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旋即卻又擺了擺手,怪笑道:“不過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等我和大哥學會了太極拳,嘿嘿!”說著話便拿眼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適才敗於高順手下,此時被郭嘉提起,頓時臉一紅,尷尬不已!
“奉孝不要再取笑字義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若逢戰事,豈能呈拳腳之利?”田豐忙出來給太史慈打圓場!
卻見太史慈突然嘆了口氣道:“奈何在下福緣淺薄,不能早rì與幾位相見,在下與幾位一見如故,或可結為異姓兄弟!”
高順聞言大喜,手中一個哆嗦,急忙說道:“若字義真有此心,便再拜一番又有何妨?”
張遼也是滿臉歡喜,一個勁地點頭!
只有郭嘉jǐng惕的站了起來,問道:“不知字義生辰多少?”
太史慈答道:“166年八月生人!”
郭嘉怪叫道:“那怎麼行,你又比我大!”
田豐連忙勸道:“奉孝休要再鬧了,今rì便是吉rì,我就不妨再做一次見證人了!”
不一時店家已經準備好香燭,高順四人又結拜一番,太史慈比高順小,又比張遼大,便成了二哥,郭嘉最小,飲酒之時還在絮絮叨叨,似乎有不盡委屈!
高順拜完冷靜下來,暗歎郭嘉睿智,無論他是無心之舉還是有心試探,雖說是結拜,卻也魯莽不得,若是他rì後有所作為,大家當然是以自己為中心,如果太史慈當了大哥,只恐會有諸多不便,自己一時高興倒是忘了這茬,果然有了智者在身邊,真是能防患於未然!
“二哥乃東萊人士,為何來了洛陽,莫非也是為了給大將軍送禮麼?”閒談只見張遼便問起了太史慈來京目的!
太史慈卻嘆了口氣,搖頭道:“非為此事也!”
原來太史慈因年輕有為,便擔任本郡奏曹史。時郡與州之間有嫌隙糾紛,是非曲直不能分辨,結案便以先告知有司者為利。其時正有一案,本州的奏章已發,郡守恐落後不利,於是令太史慈rì夜兼程取道洛陽,太史慈先至公門等候,待見州吏亦至,始求通上章。便假意問州吏道:“君亦yù求通章?”
那州吏不識太史慈,被太史慈以檢視奏章是否有誤誆來,提刀截而毀之。遂對其言道:“若非汝取奏章與吾,焉能損壞?此非吾一人之過也,今與其坐而待斃,不若俱同出逃亡,可保xìng命。”
州吏疑惑道:“你為本郡而毀我奏章,為何功成而逃亡乎?”太史慈答道:“某初時受本郡所遣,只為查探耳,今事過激,損毀公章,恐亦受刑罰,故一同逃去。”州吏乃信太史慈言,即rì俱逃。
太史慈在城外與州吏分別,本yù回郡覆命,奈何滎陽突然暴亂,道路阻隔,便暫時留在了洛陽,這才有今rì一見!
眾人聽完,不禁感慨官吏無用,官場混亂,也嘆太史慈之智!
接下來的幾rì大家便隨高順學習拳法,太史慈和張遼也比試過幾場,互有勝負,雙方都有敬重之心,關係更密,閒暇時便各自到城中閒逛,rì子倒也過得十分輕鬆!
眼看將近中秋,洛陽城內更加熱鬧,荀攸卻突然前來拜訪,原來正值靈帝病重、滎陽暴亂,何進卻為自己的兒子舉行冠禮,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十常侍藉此機會奏了一本,何進無奈之下只好取消了百官前來拜賀,只是在自己府中獨自舉行!
此時十常侍和何進的鬥爭已經進入白熱化,為何防止再生是非,何進便命中秋期間不得再送禮到大將軍府中,高順眼看白跑了一趟,以丁原的xìng格,回去一頓說肯定少不了!
郭嘉卻笑道:“大將軍屠戶出生,焉能不愛財惜命,雖明處不收,暗中定然大開方便之門,元溯儘管跟著公達前去即可!”
荀攸對郭嘉嘆了口氣,無奈道:“還是奉孝明白事理,若元溯執意要去,在下願為帶路之人!”
高順笑道:“如此便有勞公達兄了!”回頭又對田豐言道:“如此一來,那李縣令的寶物便無法呈上了!”這次見大將軍,要是高順說自己還替別人送禮,不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何進心情不好,要是再怪罪下來,那可就麻煩了,高順雖然言出必行,但為了不認識的人擔風險還是覺得不值得,尤其是李縣令這種人!
田豐問道:“元溯打算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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