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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舉,吾又為國家跟他到此,殺之不義,便不等天明便棄他獨往!”
“先生此舉,不失為明智!”高順為陳宮重新倒上新茶,言道:“吾知先生為東郡之人,為何來至河東?”
陳宮道:“吾本yù往東郡,知曹cāo亦往陳留而去,想起原與田元皓有一面之緣,甚是投機,知大人胸懷天下,在河東平賊,故此冒昧前來,原來元皓不在軍中!”
高順聞言無奈笑道:“實不相瞞,吾自知元皓之才,奈何州中事務繁忙,又無可用之人,只好將元皓留在晉陽!”說到這裡他起身對陳宮抱拳道:“吾知先生之才,非尋常俗吏可比,願請先生留在軍中,與吾共討董卓,匡扶漢室!”
陳宮見高順神情嚴肅,也起身答道:“固所願耳,不敢請耳!蒙大人器重,宮自當盡力!”
“好!”高順聞言大喜,這個撿來的便宜讓他比平了白波軍還高興:“得公臺,吾心大定矣!”
陳宮又問道:“適才吾言董卓廢立漢帝,大人為何波瀾不驚?”
高順笑道:“此事早在意料之中耳,董卓廢立之心早就有之,殺害丁原、驚走袁紹,可見其心之堅,其向來飛揚跋扈,一意孤行,此事只在早晚耳!”
陳宮抱拳道:“大人行思縝密,又有灼知遠見,宮佩服!”
高順嘴上連連謙虛,心中卻十分受用,在這個謀士如雲的時代,如果自己再不借優勢發揮,恐怕還會被人認為是一個武夫,像袁紹那樣,厲害的人最終又投到別家去了!
太史慈也感陳宮義氣之人,十分高興,幾人聊了一陣,將這段時間白波軍的情況說了一遍,又說了方才白波軍的陣營!
陳宮言道:“賊軍此舉,非為死戰耳,乃拖延之計也!”
“何以見得?”太史慈問道!
“時值冬季,大雪將至,賊軍倚仗地勢堅守,乃待天時,屆時官兵不戰自退,又贏得喘息之機也!”陳宮一語中的!
“原來如此!”太史慈點點頭。
高順也覺得陳宮說得很有道理,天氣已經逐漸轉冷,若再遇到大雪,便只能撤退了,這白波軍果然打得好算盤,自己還以為賊軍是被打怕了呢,看來還是太自我陶醉了,不禁打了個寒顫,驕兵必敗,這個教訓他可要牢牢記住!
“賊軍統帥為白波頭領郭太,吾yù以弱示敵人,誘其來追,於青玉峽埋伏之,先生以為當否?”探馬報告既然來的是賊軍統帥,高順不由重視了幾分,畢竟是統帥,兵力不會太弱,打硬仗只會增加傷亡!
“大人不可!”陳宮搖頭道“賊軍久在河東,今又近其巢,自然熟悉地利,恐不會中計,再則賊軍以拖延為主,難以誘其出兵!”
“難不成要渡河而擊?”太史慈皺眉問道,雖然絳水不算很寬,但對於衝鋒卻是極大的障礙,白波軍以逸待勞,強行衝鋒帶來的後果只會增加傷亡,何況賊軍的數量兩倍於己,怎麼衝?
“既然賊軍以拖延為計,大人何妨將計就計?”陳宮似乎剛才就在想對策了,此時倒是信手拈來!
高順問道:“請公臺指教!”
陳宮起身來至案前,用手指著地圖說道:“午後大人可帶兵至河岸叫陣,若賊軍來戰,可挫其銳氣,若不來戰,便佯攻渡河,如此反覆再三,再撤回大營!”
高順似乎明白了陳宮的意圖,說道:“莫非是疲兵之計?待其以為我軍無奈之時,再以奇計破之,賊軍不防,自然大敗而逃!”
陳宮點頭笑道:“知陳宮者,大人也,卻不知大人以何處為突破口?”
高順將手指向白波軍北部的馬廄,與陳宮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相視大笑!
計議已定,待大軍休整以後,高順以太史慈、宋憲、典韋為先鋒向白波軍開進,自己和陳宮帶後軍支援,留兵馬看住大營,來至在絳水以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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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北風怒號
() 雖然即將入冬,但雨水充沛,絳水河面不寬,約兩丈丈左右,兩岸之間僅有一條木橋,能容三馬並排而行,另一半卻早被毀壞!
見官兵到來,白波軍並不慌張,沿岸密密麻麻的站立著好幾排拿著各種兵器的白波軍,還有數千弓箭手蓄勢待發!
高順命人喊了半天毫無反應,就算罵得再難聽賊軍也似乎充耳不聞,只是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眼見毫無進展,高順只好命弓箭手放箭壓制,將沿岸賊軍逼退,命人渡河!
賊軍雖然後退,但看到官兵衝到河中,便掩護其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