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頭去看尼古拉斯和阿尤,說:“你們兩個年輕人的確受了傷,還挺嚴重,不過有得治。那隻海豹我看不出有哪兒不好。”
說著,大賢者從長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把細長的黃銅鑰匙,上頭還拴著一隻精緻的、塗了厚厚巧克力醬的甜甜圈模型。他把鑰匙遞給瑟羅非:“教堂東邊緊靠著一片挺可愛的圓頂小平房,鑰匙上有門牌號,你們就暫時住在那兒吧。再往下走幾步就有一條小河,你的海豹可以經常在河裡玩兒。”
“誒?啊,好……”
“他們最遲要到明天中午才能醒來。你們就暫時留在這兒休息吧。我會調好第一份你們需要服下的藥劑,明天你們就把它們帶走。之後一週來一次就行了。”大賢者指了指腦袋,“從我的夢境中脫出都會有一陣挺難受的眩暈,記得給他們喝下蜂蜜水——怎麼了?一副困惑的表情?你有什麼想問的?”
瑟羅非說:“我想問的是……您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我是說,您已經答應給我們治療了,您或許因為神力的加持對我們的身體狀況十分了解,可您還沒有問過我們為什麼會受傷,怎麼找到這兒來,能付出什麼報酬?”
“啊年輕的姑娘總是這麼可愛。”大賢者笑了,示意瑟羅非再拿走一隻甜甜圈,“你們來了,帶著傷,而我恰好能治。這一看就是被神的意志所引導的,我還有什麼需要多問的呢?”
“這正是我當上大賢者的緣故啊。”他開心地從甜甜圈上掰下一隻藍莓幹丟進嘴裡,“況且,你融合了壁障碎片和起源之種而導致*崩潰、那位船長因為混淆了兩界血脈導致器官衰竭的事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並沒有什麼疑點值得被盤問呀。”
瑟羅非駭然。她恍惚覺得眼前這老頭兒剛剛拋起藍莓幹、撅嘴接住的動作也充滿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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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瑟羅非、尼古拉斯和阿尤暫時在教堂東區的圓頂小平房住下了。他們領到的是1314號門牌,那是一個稍微遠離街道、靠近河邊的小房子,裡面該有的傢俱一應俱全,還有一張看起來非常舒適的、正圓形的大床。
這床大得能塞下三隻阿尤。女劍士使了個壞,嗤笑著把耳朵通紅的黑皮船長摔到了床上,強行讓他放棄了打地鋪的“可笑的紳士派頭”。
大賢者說他們的傷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在這期間他們可以隨意使用力量,不用有什麼顧忌,也不需要忌口。瑟羅非一身怪力能夠非常輕易地在外頭找到零工,很快就換來了一床鬆鬆軟軟的大被子,和一些零碎的小傢俱。尼古拉斯一開始也默默跟著瑟羅非一塊兒幹(添)活(亂)兒,後來大賢者不知從哪兒得知了他會畫不少這個世界沒有魔紋,就隔三差五把他拉去畫畫了。
這天,瑟羅非獨自一人幫對街的鄰居推倒了老舊的圍牆,受到了那對中年夫妻熱情的款待和源源不斷的讚賞。她拎著一吊魚和一隻籃子回到家中,看著籃子裡擺放得密密實實的自制三明治,又開始頭疼起阿尤的體型問題。
這樣的千古難題顯然不是疼一疼腦袋就能解決的。她很快放棄了,去浴室裡衝了個澡,打算等船長和海豹回來了就一塊兒開飯。
一個人推完一整面牆確實是挺累的。瑟羅非頂著溼漉漉的頭髮,無所事事地在大圓床上翻了幾個滾,居然不知不覺就這麼睡著了。
然而她沒能睡上多久。
“……起來。”尼古拉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擦乾了頭髮再睡。”
女劍士迷迷糊糊地被搖起來,眼睛還沒徹底睜開呢,她的視線就被一塊轟然罩下的厚毛巾給遮住了。
一雙大手隔著絨絨的毛巾,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揉動。
瑟羅非漸漸清醒過來。她已經很習慣尼古拉斯在這些生活習慣上家長式的管教了,順從地順著對方的力道微微轉動著脖子:“你回來啦?今天挺早的?騎士團那些人終於學會了你的魔紋了?”
“嗯,不早了,他們沒學會。”
瑟羅非撲哧笑了出來。騎士團那群人被大賢者壓著跟尼古拉斯學畫魔紋,一個個都叫苦連天。那個叫巴爾維斯的年輕騎士長還特地過來和瑟羅非商量——“你要不然勸勸他,咱們兩邊一串通就說學會了成了,你看我們這智商,真的勝任不了除了給貓鏟屎之外的工作”。
他們又聊了些有的沒的,瑟羅非感覺到有一縷溼漉漉的頭毛黏在她左側額頭上了,就想讓尼古拉斯幫她擦開。
“左邊,左邊,上去點兒。”女劍士指揮著,還非常生動形象地往上撅了撅嘴。
尼古拉斯的動作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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