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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出彩。俞國寧與俞國安哪裡有心情聽這個,心裡象是有小貓在抓一樣,癢癢得難受。…;
不過他們出來之前得了俞宜勤的交待,什麼事情都要聽俞國振的,而且跟來的家僕也只有高不胖與高二柱,所以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有忍著。
這酒樓的生意不錯,不時有酒客上來,大約等了半個時辰,俞家兄弟終於聽到了他們有些熟悉的聲音。
“是這牡丹閣吧?不少字”
“正是這裡,和那兩個皖人約好的就是這,嘿嘿,他們聽得說在這請他們飲酒聽曲,立刻就答應了。”
“兩個皖地鄉巴佬兒,也來咱們蘇州府,不過這兩個鄉下蠢人手底倒是寬裕,我見到他們出手豪綽,莫非是巢湖裡的水賊,所以銀錢來得容易?”
話說到這裡,俞國寧與俞國安已經勃然變色,他們起初對俞國振可是拼命吹噓,蘇州府的掌櫃對他們是多麼的客氣有禮,可現在背後卻罵他們鄉巴佬兒、蠢人,甚至誣衊他們是水賊!
俞國振向他二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忍一下。才過一會兒,外頭又傳來那夥人的話語,一人道:“諸位兄弟可都記住了,過會兒要將那兩個蠢小子的底褲都要贏來!”
“查大哥只管放心,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下套兒套這傻子。”
酒樓裡所謂的雅間,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因此他們在這邊聽得雖然不是十分真切,可只要靜下心去聽,還是能分清他們在說什麼。這個時候,用不著俞國振說明,國寧與國安已經知道,他們二人錢財露白,遇著了一夥騙子了。
“這時間就要到了,諸位兄弟別說了,當心那兩蠢小子聽著。”
“咱們提前了半個時辰來,他們哪裡有這麼快,其實這兩蠢小子細皮嫩肉的,讓他們欠下賭債之後,還可以賣了給大戶人家當孿童……”
“那可得先給老子享用一番,嘿嘿……”
“呸,有老孃在這裡,你們還提那些,當老孃是做什麼,那兩個小兔兒相公,哪裡比老孃好了……”
裡面有男有女,聽到那女子都出言相辱,脾氣暴躁些的俞國安再也忍奈不住,一腳便踹在隔開雙方的牆上。
“咚”的一聲響,隔壁的聲音倒是安靜下來了。
柳如是看著俞國振,眼中交織著驚訝和敬佩,整個過程她是看在眼中的,俞國振與兩位堂兄會合,聽兩位堂兄吹噓,然後再帶著他們來到這裡,等待騙子們自現形跡。她年紀雖然不大,心氣卻不少,早就立志要跟從一位大才子大英雄,現在細想,俞國振雖然不是什麼大才子,但他的眼光手段,豈不是英雄才有的?
這個念頭一浮出來,柳如是粉頰微微有些紅暈,莫非自己遍尋英雄而英雄不見,到頭來身邊這少年才是英雄?
她正發呆痴想,突然間雅間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哪來的狗雜碎,敢打擾大爺喝酒?”
闖進來的是一個潑皮漢子,敞著衣襟,露出毛乎乎的胸膛,一進來就破口大罵。柳如是嚇得小臉慘白,剛剛泛起的紅暈就沒有了,這讓正在看著她的俞國振心中大怒。
雖然還年紀尚小,但現在柳如是已經是個小美人,欣賞美麗的女孩子,是每個正常男人的愛好,可現在這愛好被人破壞了。
“方才是哪個狗雜碎踢的牆?”那潑皮漢子怒喝道。
俞國安俞國寧只是鄉下的普通少年,剛才俞國安是一時激憤踢了一腳,現在卻慌了,所謂人離鄉賤,這可不是無為襄安,而是蘇州府!…;因此兩人嚇得臉色慘白,而且許久沒有恢復過來,反而還不如柳如是這小姑娘。柳如是在最初驚駭之後,便想起張溥曾經說過,俞國振可是曾經手刃過水賊的,應該不會怕這樣的地痞無賴。
俞國振坐在酒桌上紋絲不動,只是說了一個字:“打!”
高不胖這黑瘦的漢子應聲過去,只是一把,就將那潑皮手擰了過去,跪倒在地上。那潑皮手臂上痛得要命,嘴裡倒還強著:“大哥,老三,快來,快來!”
高不胖看了俞國振一眼,見俞國振點頭,他嘴角浮起一絲獰知,手上加了一點力氣,“喀”的一聲,那潑皮的手臂就被卸了下來。
他原本在西北販馬就有一副好身手,這三年來跟著俞國振,又學習了一些擒拿術與關節術,對於如何讓敵人失去戰鬥力是極精通的。那潑皮的氣力其實比他大,可落到他手中卻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聽到那潑皮的叫聲,隔壁包廂裡的人早就衝了出來,這時恰好到了門口,高不胖伸手一勾,那潑皮被拉起來,撞向進門的諸人,但進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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