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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孩兒,就是後世那種讀理工科的寶,空間想象能力、抽象思維能力和邏輯推理能力,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又或許是他自小與父親的工具打交道,這讓他在算學和基礎物理上的進步極快,一日千里!
俞國振現在已經有了個計劃,過完年後,就要開始教他力學三定律!
在俞國振心中,柳如是與蔣佑中,都是暫時無人可以取代的存在,他們甚至比少年家衛的夥長還要重要!
“二柱,那個傢伙交給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最短時間知道他的身份。”
俞國振解開自己的棉衣,將柳如是裹住,然後半摻半摟著扶她走回兩步,直到將她交給了小蓮,然後又回頭吩咐道。
二柱應了聲,臉色也陰沉得可怕,俞國振讓他負責襄安鎮的訊息,這夥人潛入,他卻沒有得到任何風聲,這是他無法推去的責任!他點了點頭,甚至等不及將那個俘虜帶回別院,走過去就是一腳,踩在他的小指頭上。
那俘虜頓時慘叫起來,二柱還用力扭動了一下腳,那俘虜的慘叫聲更大。
“我說,我說,我們是太湖來的,來替賀二哥報仇!”俘虜嚎叫著求饒:“給我一個痛快,給我一個痛快!”
“大柱,你帶人回去,帶席子與木板來,將咱們的人收殮好,那幾個賊人……將頭砍下。”俞國振沒有理睬那邊的哀嚎,他又向高大柱吩咐道。
這一戰戰死了三名少年家衛,雖然與敵方死亡數目相同,不過俞國振估算,至少還有兩個人今後得退出家衛了。而且這個時代,醫療手段短缺,若是傷口感染的話,極有可能再次出現傷亡。
得尋個出色的醫生,另外,酒精蒸餾術也得弄出來,有了酒精殺菌消毒,這種創傷的感染率就會進一步減少。好在如今是冬天,傷口感染的可能性不會太大。
想到這裡,俞國振心情輕鬆了一些。
大柱很快就回來了,俞國振親手收殮了那三名死去少年的屍骸。善後事宜才處置到一半,便有死傷者家屬哭哭啼啼過來,緊接著,俞宜勤與俞宜軒聞訊也趕了來。
“國振,此事該如何處置?”俞宜勤看到三具少年屍骸,臉色都白了,自從少年家衛建立起,還從未有過陣亡者,所以他還沒有處理這樣事情的經驗。…;
“早有條例,循例處置就是。”俞國振低聲道:“死者每家一次性補償六十兩銀子,家中父母六十之後,每月可領取三兩銀子的養老錢。”
在這個人命不值錢的年代裡,六十兩銀子是一筆極大的財富,更何況還有代養父母的養老錢!俞宜勤聽了之後,都有些覺得俞國振太過大方,但如今俞家財務已經由俞國振來管,他只負責出納,因此點頭道:“既是如此,我現在就去辦。”
“我隨你一起去吧。”俞國振嘆息道:“畢竟是我挑來充當家衛的,我不出面,說不過去。”
俞宜勤看了他一眼,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罷了,實際上,這也是安撫軍心的重要舉措,換作他,也不會將此事隨意交與他人。
俞國振知道他誤會了,又微嘆了一聲:“二伯,你看如今賊匪膽大妄為,我們襄安算是太平之地,可仍然三番五次有賊來犯,這些家衛拼了性命,護的可是我們。今後這般事情,只怕仍然會有,若是寒了他們之心,我再想要如臂指使就難了。”
“那是,那是。”俞宜勤訕笑道。
既是安撫死者家屬,頭上戴著一頂“襄安巡檢司巡檢”帽子的俞宜軒自然也少不得要前往。安撫死者家屬倒還算順利,當俞國振發覺他們還對自己千恩萬謝,這讓他頗有愧疚。
“國振,知道這夥賊子是什麼人麼,他們比前幾夥似乎都要兇悍。”這些事務了結之後,俞宜軒才抽著機會與俞國振道:“聽聞還走脫了一個,若不能斬草除根,只怕還有後患!”
他是知道少年家衛的實力的,如今少年家衛長的已經訓練了九個月,短的也有五六個月,可是在以多擊寡的情形下,自身傷亡竟然還比敵方要多,這個結果讓他臉色發白。若是那賊人不是在鎮外伏擊,而是闖進了鎮內的俞家,那麼只怕死傷會更重了。
“他們自稱是太湖水匪,我卻不大相信。”俞國振低聲道:“太湖水匪雖是兇悍,可那只是對無反抗之力的百姓,對上咱們的家衛,他們還不夠看!”
“那你以為……”
“兩夥人比較有可能,一是鹽梟,咱們的私鹽事情發作了。還有一夥,便是聞香教。”
“聞香教?”聽到這個名字,俞宜軒身體一顫,目光中露出忌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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