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俳�壞悖�褂洩憷�穆槔跏髁幀J髁趾吞鏌吧仙⒉甲乓歡岸懊穹俊L錒 ⒚穹俊⒚芰智擅畹毓鉤篩叢擁姆烙�逑怠C�*的北郊,有一片開闊的沼澤地,既利於守軍發揚火力,又能有效阻滯進攻者的行動。
就算仗打到城內,也不驚慌。密*城內的十幾條街道,上千座建築物,日軍全按戰鬥的要求重新估量過它的價值。主要街口都構築了工事,臨街的商店樓房,全都改造加固,佈置了火力點。一旦戰鬥打響,每條街道就是一隻火藥桶。
地面工事還不是日軍最得意的。密*守軍官兵,多數是九州的煤礦工人出身,慣於打地洞,對構築坑道式地下工事甚為得心應手。他們構築的地下掩體,均在十餘米地底,洞口由一層又一層圓木加固,外包馬口鐵板,防止火焰噴射器進攻。真是炸不毀、燒不壞、攻不進的地下堡壘。密*地下工事四通八達,整個城底都快讓日軍掏空了。日本人說,密*的仗要是打到這一層,那才叫到了熱鬧處。
因此,儘管孟拱河谷炮火連天,但密*守軍還可以不慌不忙。白天,日本兵在密*市街上游遊逛逛,進商店,下館子。日本商人在密*東街區辦的那幾家餐館,特別受到日兵的青睞。那裡賣的日式飯菜,真是家鄉風味呀!從伊洛瓦底江撈上來的大鯉魚,又肥又大,經過日本廚子的加工,做成日式燻魚,皮焦肉嫩,香味四溢。日本兵們個個吃得津津有味,滿嘴流油。用緬甸上好大米蒸制的日式飯糰,香噴噴的,吃起來都不知道飽。日本兵們是精於茶道的,在緬甸品茶,別有一番風味。在臨街的茶樓裡,日本兵們三三兩兩,圍在一桌,喝著茶,吸著煙,一邊用手摳著腳丫子,一邊嘻嘻哈哈,談天論地。茶樓裡,幾個侍應的緬甸女子忙忙碌碌,一會給客人點菸,一會給斟茶續水拿扇子,像蝴蝶一樣飛來飛去。她們打著赤腳,下身穿著色彩豔麗的沙籠,上身是做工精細的緊身對襟短褂子,頭上鬆鬆地挽著髮髻。兩隻耳墜子像掛在寶塔上的風鈴叮咚作響。順著一雙圓渾白嫩的手臂往下,是兩隻大鐲子。日本兵們一邊端著茶盅,一邊色迷迷地盯著侍應女郎。他們那很有穿透力的目光一會兒盯住女人薄薄的沙籠,一會兒盯住女人的上身,發出陣陣淫笑。趁著女侍應過來斟茶時,日兵便順手在女人汗津津的大腿上擰一把,或者在女侍應高高聳起的前胸上亂摸一氣。像是自家樹上的梨子,伸手就摘。
到了夜間,正是日本兵行樂的好時光。溜馬路、看電影、進咖啡館都意思不大了,日本兵更大的興趣是找女人。太陽下山後,緬甸女人們沐浴完畢,穿上乾淨漂亮的服裝,頭上用象牙梳攏著烏黑的長髮。晚間是緬甸女人最水靈的時刻。日本兵們專在這個時候下手,他們喝得醺醺大醉,穿街過巷,見門就入,見女人就搶。
懸在日軍頭上的達摩克利斯劍(3)
在這方面,丸山大佐比較保守。他是日本114聯隊聯隊長,日前駐密*的最高指揮官,直接受駐在梅苗的本多政材軍長指揮。丸山大佐一般不“打野外”,他寧願天天到設在密*一座古廟裡的日軍“慰安所”去,那裡有專門為軍官准備的“慰安婦”。“慰安婦”大都從日本本土招來的,也有個別來自朝鮮和臺灣,都是些久經沙場的軍妓。丸山大佐粗壯結實,高不過五尺,圓滾滾的,像個大肉丸。他臉很平,很短,右腮幫有一道很深的傷疤,據說是在新加坡作戰中被流彈打中的。傷疤的痂面亮晶晶的打著褶,好似給電烙鐵給烙了一下。這樣一來,右臉更“抽”更短了。於是,整個臉像一隻剛脫坯的土缽子被人踹了一腳,歪裡八幾,特別難看。
丸山大佐是個資深軍人,他喜歡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也喜歡有經驗的女人。再說“家鄉風味”,畢竟比較合他的胃口。
剛好密*又有一家“慰安所”開業。其中,有一位從日本大阪招來的“慰安婦”很有幾分姿色,丸山大佐作為密*最高長官,大駕光臨,自然得到來自大阪的那位美人兒熨熨貼貼的“慰安”。
直到第二天早晨,美國“搶劫者”和中國150團的官兵潛伏到南圭河邊時,丸山大佐還在“塌塌米”床上同那位大阪“慰安婦”相抱未起。
南圭河畔一片芒果和柚木雜生的樹林裡,支起了一頂頂簡易帳篷。中美特遣隊K分隊的官兵16日凌晨到達此地後,開始作短暫休整。如果有人留心一下,這片樹林還是相當美的。南圭河沖積而成的這塊小盆地既平坦又肥沃,高大的樹木如同一把把張開的布傘,林子裡涼風習習,喜陰的蕨類植物,緊貼著地皮,長了密密的一層,像給森林鋪上地毯。天綠,地綠,空氣綠,水珠綠,連陽光也是綠色的。5月正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