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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會黯然神傷;你和我瞎攪和的話,一樣會黯然神傷!你打算找花瓶組個黯然神傷黨嗎?”
“閃閃,你真無情!”
她給他拍拍手,摸摸頭,再給他一個鼓勵性飛吻。“海齊好棒哦,觀察能力超強,居然能觀察出我的人格特質耶,將來你可以當心理醫生。”
“不要摸我的頭啦,我不是小弟弟。”
他說不摸就不摸哦,哪那麼簡單!趁現在他的個頭還沒長贏她,有多少嫩豆腐就吃多少嫩豆腐吧。
“小弟弟,你就是小弟弟啊,要找女朋友,去找個跟你年齡差不多的好不好?啊,那個拉你的耳朵去見大叔的弄弄怎樣?”
“不要、不要……我只要閃閃!”海齊丟開釣魚用具,閃躲她的魔掌。
“好啦、好啦,小孩子不懂欣賞好貨,我們家弄弄很有前途,很不得了哦。”她有這麼簡單就被躲開嗎?開玩笑,去問問誰是補教界No。1。
“不要跟我講那個恰查某的事。”
“哦,你對我們家弄弄印象深刻哦。”
“我才沒有。”
他們一個躲、一個追,在湖邊玩了起來,銀鈐笑聲響過湖面,過了很多年,再談起時,他們都沒忘記這一天。
第3章(2)
凌晨兩點四十八分,窗外淅瀝的雨聲打破深夜的寧靜。
蕭書臨伸個懶腰,把設計稿放進包包裡,扭掉枱燈,再伸一次懶腰。正常人這時候已經躺在床上睡大覺,只有苦命的他,才剛剛結束工作。
肚子有點餓,他想起冰箱還有一塊蛋糕,靜柔帶來的,小雨傘鬧脾氣不肯吃,就把它留在西點盒裡。
他不懂小雨傘為什麼對靜柔有這麼嚴重的偏見?只知道她們不對盤,從沒批評過誰的靜柔,也對她感到不耐煩。
靜柔說:“如果閃閃真的變成你的媳婦,我肯定會受不了。”
這話有語病,他媳婦幹麼要她受得了?何況他並沒打算讓小雨傘變成他媳婦。
那是因為長期以來,靜柔認定他們一定會結婚吧,這種認定很沒有道理,就像海齊認定閃閃會樂意當某大姐一樣。
不過,就因為太長期,長到她的認定感染了他,偶爾、某些時候,他想,也許吧,也許到四十歲,海齊長大獨立了,而他開始覺得需要一個老伴在身邊,不想當獨居老人的時候,他會娶她。
他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耐性有多大,但他無法阻止任何人的等待和想望,就像他無法說服靜柔去為自己找到一個好物件。
說到耐性,那天突然一個念頭攀升,讓他嚇一大眺。
他想,如果計劃不改變,自己真的熬到四十歲才打算結婚,那麼,那時小雨傘二十六歲,也可以選擇伴侶了,到時……
念頭在“到時”打住,他用力敲敲自己的腦袋,大罵自己變態。覬覦一個未成年少女,不是變態,還有更好的形容詞嗎?
他問過海齊,到底喜歡閃閃哪裡?海齊想了半天說:“喜歡一個人,需要原因嗎?”
是不需要,但……他喜歡小雨傘的馬尾巴,走路時,一甩一甩,好像再大的煩惱也會被甩掉;他喜歡小雨傘最痛恨的圓臉,也喜歡小雨傘刻意在綁馬尾時留下兩撮頭髮,把圓臉蓋成鵝蛋臉;他喜歡她的任性、胡鬧,喜歡她亂七八糟的邏輯。
這對一個沉熟穩重的三十歲男人來說不正常,但,從她全身溼透站在騎樓下躲雨,從海齊大喊一聲“老爸停車”而他真的停車,讓她坐上車時,他就不正常了。
客廳的燈亮著?是誰?海齊嗎?
他知道海齊最近很認真唸書,不知道哪根腦神經搭錯線,居然跑來問他,“老爸,如果我從現在開始拚命,有沒有機會考上醫學院?”
任何小孩這樣問,唯一的答案絕對是:沒問題。所以他回答沒問題,但後面補了一句——唸書重要,身體健康更重要。
是他在熬夜嗎?蕭書臨加快腳步,下樓梯。
客廳裡,閃閃開啟一瓶紅酒,已經喝掉大半瓶,她微醺的眼睛看著下樓梯的男人,憨憨地笑著。
“為什麼喝酒?一他皺起好看的眉毛,眉心微蹙。
她搖搖酒杯,對他說:“我作了一個爛夢。”
是什麼爛夢會讓她忘記酒很貴,要花很多錢買?他坐到她身旁,抽掉她的酒杯問:“要不要說說看,作了什麼夢?”
“還不是同一個爛夢,從小到大,通通一樣,沒變過。”她不滿、低吼。
從小到大作同一個夢?這就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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