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的感覺很密切,不必企圖瞭解,不必多說話,我們就是莫逆之交。閃閃,我愛你、愛定了。”
他的表情篤定、口氣篤定、連隨著說話而擺動的手勢也篤定到讓人惶恐,他憑什麼這麼篤定啊?閃閃被他徹底打敗。
蕭書臨事不關己似地,端起咖啡輕啜一口,輕掃過她的那一眼很明白,裡面寫著——好得很,現在看你怎麼收拾謊話造的孽。
她用力吐氣,手伸向海齊。“把參考書給我。”
“哦。”他乖乖把書包裡最厚的那本數學參考書找出來。
“到樓上找膠水剪刀和鐵絲,拿下來給我。”說著,她開啟他的參考書,作勢要撕開。
海齊一把將自己的參考書搶回來。“閃閃,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天燈,讓孔子看看現在的教育讓小孩學了什麼爛東西,怎麼會把學生的腦袋教成這麼僵、這麼笨。”她在遷怒,把海齊的不受教牽怒到教育上頭。
海齊看她,然後很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像老爸對她做的那樣。
哇哩咧,她二十二歲了,這個十四歲的小傢伙居然也用摸狗法摸她,那她的尊嚴、驕傲何在?他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嚴重侵犯一個成熟少女的自尊心。
“不要鬧脾氣,這些都是幫我考上醫學院的利器,等我當醫生,再賺很多錢給你買鑽石。”說完,他喝掉最後一口牛奶,背超沉重的書包,走回房間,為自己和閃閃的未來努力。
閃閃轉頭看向蕭書臨,他一點都沒有拯救她的意思,嘆氣,她走到他身邊,頹然坐下,拿起他的咖啡,仰頭把它們全喝進肚子。
賭氣似地,她對著咖啡杯大聲宣示,“我愛大叔,只有我、宋予閃,可以和蕭書臨接吻,聽懂了沒?就是咖啡杯也不可以和大叔接吻。”
她沒徵求同意,就硬擠到單人沙發裡,縮在他懷中,兩手緊緊圈住他的身體。
自從那次越線,沒遭到拒絕後,她就一天比一天更超過,今天偷親他的下巴、明天偷親他的臉頰、後天親他的額頭、大後天親他的鼻樑。
她是那種很乾脆的女生,獨獨在親吻這件事上面不夠乾脆,她不敢一次就攻城掠地,直接親上他的唇,因為……因為他始終沒說過愛她。
她知道,他心裡頭還住著一個青梅竹馬,她知道要剔除男人心中舊情人的影子,需要花大把的力量,她不急著勉強他,她只想要愛他、愛他、愛他,直到他發覺這樣被愛著也挺不壞,直到他也認為自己應該試著愛上她。
所以她剋制自己,還高舉三根手指頭向老天發誓——如果他一天不說愛她,她就一天不親上他的嘴巴……只不過今天狀況不同,她在海齊身上遇見挫折,她需要一點點鼓勵和一點點慰藉來撫平她內心的罪惡感。
於是,她吻他。
生澀的吻在他軟軟的唇瓣間印下,香香的,是咖啡的味道,軟軟的,是他雙唇的溫柔,她喜歡這個吻,但不喜歡他沒反應。
第二次挫敗,她在他身上遇見,可是她不喜歡這個挫敗,因此她跪起來,捧住他的頭,加深這個吻。男人嘛,怎麼受得了?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連發球權也接手,他要是再不懂得享受,就表示他某個器官有問題。
他是正常的,因此他終於回吻她,終於也在她的唇舌間嚐到咖啡味道。
吻添入文火,烘暖了兩個人、兩顆心。
他吻得不能自己,差一點點在客廳展示自己的雄風,幸而理智在最後一刻替他踩了煞車,他猛然記起,那個信誓旦旦要娶小雨傘的男生,還為了讓她當醫生娘而努力,他不能傷害未成年少女,也一樣不能傷害未成年少男。
於是,蕭書臨推開她,繃著臉、壓抑節節上升的情慾離開客廳。
閃閃對男人還算不上經驗老道,她只分辨得出他臉色不佳,卻看不懂“不佳”的主要原因,只當自己運氣背,得罪完小的又得罪了老的,於是決定明天到廟裡點三炷香去楣運。
第5章(1)
自從那個越線越得很過分的吻之後,蕭書臨發覺自己某個部分有了明顯不同,小雨傘的影子老是在他腦袋裡晃個不停,白天晃、晚上晃,晃得他不像自己,他常常在會議中發神經似的傻笑,常常筆拿起來,畫的不是硬硬的建築物而是小雨傘軟軟的嘴唇,他有嚴重的不對勁。
像現在,他正開著車要到公司,該專心於路況的,但卻滿腦子都是她——
上個星期,閃閃又作了那個困擾她多年的爛夢,她跑到樓下卻發覺所有的酒都無緣無故失蹤。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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