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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又不捨得打掉孩子,即使不上大學、不要錢,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如此一來,揚子林當然不允許,幾番私下交涉無果後,揚子林便生出歹心,暗下派人對許燕的飯菜做手腳,試圖用藥物,暗中解決掉那個孩子,可下藥之人還沒動手,許燕自己卻摔了個大跟頭,當時已有五個多月大的孩子頓時早產。
才五個多月大的孩子,又沒醫生護理,當然是沒法存活下來的,許燕雖然才高三,但也知道這個事實,孩子沒了,保送名額沒了,未來也算是毀了,頓時走火入魔,先像得了失心瘋般活活掐死了孩子,然後抱著死去的孩子從六樓跳下,墜樓身亡。
雖然那天正值週六,宿舍樓裡沒多少人,但許燕墜樓剎那的悽慘尖叫聲,就像是劃過天際的驚雷,每個人的心口都是一陣莫名奇妙的絞痛,有種看恐怖片的心慌,呼吸難受。
瞬間,整個校園都沸騰起來,‘有人跳樓了!’‘有人跳樓了!’聲此起彼伏。
聞訊趕來的揚子林,望著血肉一灘的許燕,以及她那死不瞑目的雙眼,還有那僅比拳頭大些的嬰孩,頓時面色煞白,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觸死當場,直直倒在許燕的血泊中。
那一瞬間,靠的最近的八個男生,也都跟著倒在血泊中。
雖然整件事事後被某個特殊部門接管,加上警方、媒體和政府三方面的聯合打壓,以及私底下的暗箱操作,使得整件事沒有升級擴大,但陳嶽敖卻一直在遠處看著,親眼瞧見揚子林百多斤的身子,眨眼間骨瘦如柴……
把埋藏在心底整整十年的秘密一下子全部說將出來,陳嶽敖頓時像是洩了氣的氣球,原本死死撐著的精神氣瞬間消失,僅僅眨眼的瞬間,整個人就像是老了好幾歲似的,雙眼中的陰翳也漸漸消散,有點歷經滄桑的感覺。
聽完整個故事,朱業終於搞清楚事情的原委,陳嶽敖雖然有著配角的身份,但身處在那個年代,受到上位者的打壓,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誰也不敢扯著嗓子喊他自己完全是清白的。
所以,對陳嶽敖充當揚子林中間人的不光明角色,朱業並沒有認為那就是個大錯,起碼不像揚子林那般不可饒恕,十年來一直飽受良心的譴責,這等懲罰已足夠抹平他曾經所犯的錯誤。
理清了思路,朱業沉聲問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那個特殊部門來解決這件事時,是不是來了些奇奇怪怪的人?……就像我這類人,類似於和尚,或者道士……”
聽到朱業的疑問,陳嶽敖沉思了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猛然抬起頭來,道:“和尚道士沒見到,但我瞧見了九個奇怪的年輕人,年紀都不算大,大約二十出頭,但那些刑警卻對他們異常的恭敬。”
朱業點點頭,道:“那就不會錯了,那隻鬼嬰確實是被封印著在鬼域裡,不然早跑出去禍害天下了。”
陳嶽敖:“還需要什麼?”
朱業:“許燕的宿舍號,以及她墜樓的確切位置。”
………【【008】怪案 上】………
陳嶽敖頓了頓,然後便開啟抽屜,從中取出把鋁製鑰匙,起身開啟了身後老書櫃,在櫃中翻了許久,終於找出幾張已泛黃的老式紙張,聚精會神仔細端詳了會,顫聲道:“當年揚子林觸死當場後,繼任校長不知怎麼知道了詳情,為了大江中學的榮譽,便暗中毀掉了許燕的所有檔案,這幾張是我私下裡儲存下來的。”
一邊把檔案遞給朱業,陳嶽敖一邊回憶道:“當年,繼任校長剛上任,便開了研討會,商量要炸燬五號宿舍樓,可不管是繼任校長,還是實際前去操作的人員,結果都是無故暴病而亡,最後還是那個特殊部門再次出面,也不知做了什麼安排,把這事給彈壓了下來,再繼任校長沒敢再碰,下令徹底封樓,嚴禁人靠近。”
“去年,老校長退休,我幹了五年的教務主任,順利被選為校長,原本正想大幹一場,不想卻又出了這檔子事,幸虧山河是我的族侄,也算是自家人,對於當年的事,陳副縣長也算是個知情人,不然這事還不知會鬧多大。”
朱業接過許燕的檔案,隨手翻了翻,望著泛黃的黑白照片上的靚麗面孔,烏黑髮亮的齊耳短髮,顯得很是幹練,秋水般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精緻的小瑤鼻,還有那溫潤朱唇,讓人忍不住就想一親芳澤,確確實實是個尤物,難怪揚子林沒把持得住。
突然,朱業覺得照片上的面孔給人股熟悉的感覺,可反覆想了想,就是沒想起來緣由,暗下有奇怪。不過今天來的目的算是已達到,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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