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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吞吐著濃密的黑煙,緩緩朝著華夏某個神秘港口行去。
兩艘貨輪的的註冊地都在華夏,但它們的真實擁有者卻是東贏人,船上裝的都是普通的東贏土特產,不過那些都是引人耳目罷了,第一艘貨輪的最底層暗艙中,正密密麻麻擠滿了人影。
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清一色都是東贏忍者,他們服色大同小異,都是暗黑色戰鬥和服,腰靠武士長刀,頭頂上金青藍紅灰五色彩帶,表明了他們出自屬性不同的金木水火土五個忍者流派。
雖然如豬仔一樣被關在空氣汙濁的暗艙內,但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靜悄悄的端坐在冰冷的鐵板上,握著配發的武士長刀,集中精神力對著虛空冥想,儘可能的多吸收各自屬性的元力,增強實力。
沒有人有怨言,因為在忍者世界裡,有流派之分,也有強弱之分,但絕無貴賤之分,想要出人頭地,無需你出身是否高貴,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壓倒一切的強大實力,那麼你就會得到應有的尊重。
所有人都清楚,想要有強大的實力,那就必須付出相應的努力。
然而,在後面那艘貨輪中,同樣也有個暗艙,但與第一艘貨輪相比,內中佈局卻有著驚天差異,一個傳統日式風格的空曠大廳,地上鋪滿了柔軟的塌塌米,角落裡灑著幾滴櫻花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香味。
大廳中央,一隻精緻銅爐正熊熊燃燒著,上面擺著個紫砂茶壺,茶壺的四方,圍坐著七個人,與那些下忍相比,他們擁有更加強大的實力,所以即使是在專門用來偷渡的暗艙裡,他們依舊能享受最好的。
七人中,有四人身著武士服,看起來雖像是中年人,但他們實際都已年近花甲,他們正是忍者五大流派此次派出的負責人,都有著中忍的實力,相當與煉丹境的實力,雖然在華夏只能堪堪算得上是高手,但在東瀛,他們卻都是受人敬仰的大師級人物。
剩餘三人都是皮包骨頭的老頭,有氣無力的癱坐著,像是很疲勞,但雙眼偶爾散發的森然綠光,卻讓人不敢小覷。他們是隨行的神官,東瀛皇室的守護者,雖然肉身已老到快要崩潰的地步,但強大的精神力依舊能讓他們再活數十年。
沒多久,茶水開了,在場身份最高、在神社中排行第四的河內大神官,顫巍巍的坐直身子,也不顧茶壺的炙熱高溫,直接把手印了上去,精神力微動,壺嘴頓時激射出七道流光,精準射進七個細小的茶杯中。
一時間,茶香四溢。
河內大神官努力睜開皺紋密佈的眼皮,雙手哆哆嗦嗦的舉起紫砂茶杯,抬手稍稍示意了下,一飲而盡,隨後又微閉上雙眼,沉靜在茶香中,一臉滿足。
剩餘六人慌忙舉起茶杯,朝河內微微行禮後,也都跟著一飲而盡。
許久,河內大神官這才緩緩放下茶杯,著著中忍中的一人,顫聲道:“雪野君,我遵從陛下的意思跟隨你們出征,但我畢竟太老了,不想也沒精力管事,除了我之外,你的修為最高,此次行動就由你來居中排程。”
雪野心中暗罵:每次有任務,你們這些神官就躲在幕後,得到好處,你們搶的比誰都多,可真出了事,立馬又推辭的一乾二淨。他心中雖然很是不滿,但沒敢多說,因為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自身修為,河內都高出他許多。
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弱者只有忍聲吞氣的份,所以他只能恭敬道:“嗨!”
河內微笑點頭,沒再說話,雙眼又緩緩搭攏上,像是快要死去似的。
這時,雪野身側的井上忍耐不住,問道:“大神官,我們為什麼不坐飛機,偏偏要藏在這小貨輪裡?”他修煉的是火屬性忍術,如今是在海上,四周都是水性元力,讓他感覺到格外的不舒服。
河內微微睜開雙眼,望著火氣暴躁的井上中忍,低聲罵道:“沒腦經的東西,你去坐飛機試試,還沒等你下飛機,身份就早已暴露,要是被支那的‘炎黃’特別行動組盯上,你還能幹什麼?想給帝國帶來麻煩嗎?”
因為心法的緣故,井上天生脾氣暴躁,怒道:“怕他們幹什麼?十七年前,我帶著幾名下忍在越南跟他們打過一場,雖然沒佔到多少便宜,但也沒吃什麼虧,也沒見他們有多強大。”
河內冷笑,道:“井上,你火流上任流主是怎麼死的?”
井上整張臉頓時陰沉下來,怒道:“死於支那修士的偷襲。”
河內:“那人確實是偷襲得手,但你知不知道,那人在支那修行界不過是個三流角色?”
望著眾人滿臉訝色,河內沉聲喝道:“永遠不要小瞧敵人,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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