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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袋就進去窺視一二,看得貓兒打了個哈氣,在馬上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翻身,在一陣叫好聲中,悠哉地趴在‘肥臀’背上,翹著二郎腿,摸了摸鼻子,微張著小嘴,就這麼忽忽睡著了。
原本看雜耍得人都轉向貓兒,但見那少年長長的睫毛卷在眼皮上,小小的鼻頭微俏,如果小熊似的呼吸著,紅紅的小嘴微張,端得是討喜可愛,有種想要捏捏那嫩呼呼小臉蛋的衝動。
卻見那大紅毛彷彿知道主兒要睡覺般,放輕了蹄子離開,自己沿著街道獨自溜達著,不多時,選了處陰涼的地方,站在樹下,閉著眼睛,也呼呼睡著了。
驚奇!驚訝!這一人一馬,可比皇城裡的其它玩應兒有趣得多。
貓兒睡得淺,一會兒便被餓醒了,布袋裡沒有吃食了,揉著肚子,伸個懶腰,翻個身,策著馬,開始找地方打尖。
倚紅綻綠美色劫(三)
‘攬月樓’,是所有達官貴人都想一蹬的地界,這裡不但有味美而珍的佳餚,更可登高一望,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氣魄。你喜歡;她也愛;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文人墨客愛它的清幽雅調,用來賦詩一首,留作千古風流。皇子龍親們愛它的價格奢華,足以用來證明自己的身份,是何等高貴。
但凡能在這裡吃飯的,若非是富甲一方、皇親貴族,就是有一記之長,令讓拍案叫絕!前者揮毫得是銀子,後者展示得是手藝。但凡有一樣才能能入得了樓主之眼,那便是一席免單。
此刻,‘攬月樓’裡酒香四溢,皇城子弟、文人墨客皆眾享美食。
五樓至高處,一人白衣飄訣,發如染墨,隨風輕揚,潤色無聲。簡單的黑白之間,如謫仙般雅緻淡泊,修長儒雅的背影,如一幅水墨畫中的點睛之筆,直叫人流連這清冽的淡薄之意。
白衣人的觸目之處,可窺視整個皇城的大街小巷、熱鬧繁華,從那一紅一綠進入繁華中,便入了他的眼。長年習武的視力自然耳聰目明過人,雖看不清那人長相,卻看出了一匹好馬!但那馬兒實在懶散,單有千里之形,卻無千里之勢。
白衣人毫不留戀地轉開視線,眺望向遠處的山水之間,若包容萬物般俯視著,不憐惜、不卑微、不施捨、不急躁。那眸子,如同浩瀚而深邃的海,即使隕落一塊巨大石子,也窺視不出一絲細微的波瀾,太深,太沉。
不知臨風站立了多久,身後壯漢雖然擔憂主子身體,但卻知曉主子脾氣,不敢知一聲。主子看似無波無瀾,要人命時,卻也是雲淡風輕的狠主兒。身在這朝野漩渦中,十一歲便開始顧及身家性命、百年基業,若非能以靜制動,鐵腕雷厲,怕是都不知道要死上多少回。
白衣人緩緩收回視線,堪稱完美的修長玉指捏起一湖酒水,向前一擲,清冽酒香如細雨般灑落,不知是祭奠這片妖嬈江山,還是揮灑那酒中心思。
酒水飄灑,策馬聞香而來的貓兒正抬頭望向高掛的三個大字:什麼什麼什麼來著?是三個字不錯,就是不認識。貓兒學其它東西都快,就是一認字就腦袋疼、腿肚子轉筋,酒不醉無法,只得放貓兒一馬。
貓兒這一抬臉不好,一壺酒水就這麼飄飄灑灑落下,還沒來得及細聞其中滋味,貓兒當即大喝一聲,抬手指向五樓:“哪個烏龜王八羔子衝老子尿尿?!!!”
貓兒只覺得一白衣人影輕晃,貌似那人瞟來一眼,但動作極快,卻沒看清原貌。一直霸王大的貓兒哪裡受過這種待遇?那人若不跪下磕頭認錯,也得哭嚎上兩嗓子,表示自責吧?
貓兒胸口氣結,策馬就衝進了‘攬月樓’,店小二還沒反應過來,那一紅一綠已經衝上寬敞的二樓,嚇傻了一干食客。
‘肥臀’不愧是千里寶馬,在這節骨眼上並沒有給貓兒丟臉,一鼓作氣衝上了四樓,被人攔下時,卻與正在下樓的曲陌曲公子撞了個正臉!
曲陌抬頭看這個穿著豔麗頭頂亂髮,其中還夾雜了兩根綠草的馬上公子,只覺得那眸子在看自己的瞬間瞪得煞是圓潤,有點像貓科動物。那……嘴角流淌之物,貌似……津液?
貓兒低頭看一攏白衣的曲陌,只覺得這個人生得真美,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一點都不歪啊。
貓兒一手捂胸,只覺得胸口有隻小鹿在亂撞,口中津液氾濫,用舌頭一卷一舔,收回口中嚥下。
曲陌素來潔癖,看此不免微皺眉頭,真髒。
貓兒心中還沒來得及百轉遷回,口中已經自動開啟每日必行行當,一口氣提起,膀子一端,目光兇狠,衝著曲陌大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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