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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剛必虧;盛極,剛必衰。若總是捆綁住曲公子,他定然更喜張望貓兒,即使身在我這兒,也是食不知味。”
馨兒崇拜道:“公主,你懂得好多啊。曲公子若不喜歡你,他才是笨蛋呢。”
香澤公主訓斥道:“無禮!不許如此說公子!”馨兒忙低垂臉龐道:“是,奴婢的錯,不敢了。”
香澤公主緩和了語氣,將秋眸透過簾子望向遠方,緩緩道:“曲公子的心,怕是任誰都難以琢磨。古井之深,又哪裡是曲公子心思一隅?”
馨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香澤公主永遠無法對任何人說得心思卻是,她要讓貓兒覺得,曲公子的一切都是被她所掌控,無論是留,是陪,還是將來,要讓貓兒被自卑感染,漸漸自動退出。
雖然,有讓貓兒消失的方式有很多種,但她不敢保證曲陌不會知道,因為她看不懂曲陌,一直接來都看不懂。但,她卻愛他,不敢拿這樣的幸福去賕。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貓兒覺察出自己與曲陌的差距,讓貓兒懂得什麼才是匹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為這場感情的角逐中醞釀路線,總結為最終站在勝利點的一定會是自己,卻不知什麼時候會風雲鉅變,將自己的信念席捲成殘渣,不剩分毫。貓兒的世界一直很簡單,她不願多想,也不喜歡深糾,
只是滿心地跟著曲陌,他到哪裡,她就要到哪裡。曲陌允了她跟著,她就一定跟著。如此簡單,卻是最幸福的自然。跟著曲陌,這是貓兒的信念,也是貓兒的執著,更是貓兒的驕傲。
花耗見貓兒因曲陌的親近而幸福大笑,卻又因香澤公主的出現而鬱郁不歡,只有在心裡心疼著。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去為貓兒撐起幸福,但卻不能不為貓兒急這個口袋!
在貓兒和曲陌攜手夕陽中歸隊後,花耗見貓兒離開,尋了空隙策馬到曲陌身邊,沉聲道:“貓兒很簡單,沒有適應宮廷爭鬥的心思,你若真心待她,就別讓她一個人落寞,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在曲陌想起貓兒一路笑顏,眸染溫情,第一次正面回道:“若非認真,哪是心鄉?”
花耗得了曲陌保證,策馬離開,不再多問。
趕回離國的路程雖然不漫長,但絕對令人消化不起。
尤其是貓兒,這針還沒拿穩,就被自己捏斷了。再拿一根針,小心點的,沒有斷裂,卻是的手給紮了。貓兒執著,熬了數個夜晚,十根手指全部被紮成血淋淋的馬峰窩,終於好不容易縫補上一件可以稱之為衣服的東西后,便興致沖沖地給曲陌送去。
卻看香澤公主又送了一攏衣袍過去,且說:“這料子是採集天蠶第一口絲紡織而成,雖然玫兒的手拙了些,沒能精工細作,有些不襯公子。但終是一番心思,公子勿要笑才好。“貓兒眼巴巴看著那細滑的白色料子泛出淡淡光暈,猶如珍珠般瑩潤高貴,又見那白衣的細膩針法,怕是五針能等於自己一針的距離,手中的粗麻白而變得有些燙手,卻又偏偏抓得死緊,無法扔出。香澤公主的心腹丫鬟馨兒笑道:“貓兒小姐,您拿著抹布做什麼?想為公子擦擦桌子嗎?”
貓兒忙將衣服藏一身後,哈哈一笑,〃我準備用它套頭豬來著。”轉身,離開。曲陌的眼雖然犀利,卻愣是沒看出貓兒手中產物是件衣服,在不知不覺間將貓兒的熱誠流逝。隔了一天,貓兒想起,自己不是會烤小鳥嘛,那公主定然做不來!
於是貓兒在晚上住了客棧後,便去打了幾隻小鳥,又忙活著生了火,等一切弄好後,捧著小鳥去找曲陌,卻看見曲陌正在吃著公主送去的荷花粥,且讚道:“味清不濁,淡雅荷香,公主費心了。”
貓兒這才想起,曲陌不愛吃葷食。公主謙虛道:“讓公子見笑了。”曲陌放了瓷勺,翩翩公子溼潤若玉,〃此粥乃露水貢米,取荷花藕片幼瓣飄酒,看似普通,實則大費周章。公主千金,莫要為曲陌如此辛勞。〃公主盈盈笑意,“天下難得是知己,有公子懂得,玫兒才是敬佩。”貓兒將手中那用黃色草紙包裹的小鳥揣入懷裡,向自己屋子走去,卻被吳宰相喚住,鼻子好使得誘出貓兒吃食,這一老一少就躲進屋子吃喝起來。
如此這般地又過了數日,香澤公主終是在到離國時下了馬車,命人牽來白色大馬,邀曲陌一同策馬走走,想聽聽離國風情。兩個人,放慢馬術,香澤公主的盈盈秋眸盪漾向曲陌的雲淡風輕,猶如一副神仙眷侶般並肩而行,看在旁人眼裡,自然有了一番意味兒。
貓兒看見曲陌眼睛便亮,自然策馬追了過去,卻聽見那香澤公主道:“公子,你看,這兩匹馬還記得彼此呢。”貓兒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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