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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你會說,卻讓我聽著覺得噁心,若不是看在三孃的面上,你當我有饒了你?”
嬈汐兒被氣笑了,人也呈現了癲狂狀態,喝令眾人上前,就如同愛到襲擊般尖銳大喊:“打!打!給我打他!狠狠地打!”
花耗與花鋤伸手周旋,卻不想貓兒根本就沒有躲閃,任由嬈國護衛將自己抓住,只是笑望著嬈汐兒,如同看一個小丑般不屑。
嬈汐兒本就心中有鬼,如今被貓兒這麼一笑,直覺得汗毛豎起,緊張兮兮中竟覺得貓兒已經知道自己頂替她身份的事實,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般變得神經質,臉色慘白地叫嚷著讓侍衛重責貓兒,往死裡打!
三娘一把抱住嬈汐兒如刺在身的腰肢,淚眼婆娑地跪下求情道:“汐兒小姐,汐兒小姐,你不能這樣啊。。。。。。”
嬈汐兒每每遇見貓兒三言兩語都會頃刻間失去理智,她一心想讓貓兒死,就如同被灌了執念般失去理智。如今又見三娘為了貓兒跪自己,心中所以更甚,人也瞬間抓狂,竟一所推開三娘,在恨極中扭曲著猙獰的面孔衝向貓兒!
在嬈汐兒推開三孃的瞬間,卻不想用力過猛,竟將老弱的三娘推倒在地,一腦袋磕碰到院子中的石桌上,頃刻間額頭血若泉湧,身子緩緩滑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貓兒睜大眼睛,一下掙開侍衛束縛,快速撲到三娘身旁,大聲喚著:“三娘!三娘!”
三孃的血染了大半張臉,神智已然不清。
貓兒的心跳彷彿停止,望著那那殷殷的血流,顫聲吼道:“大夫!快找大夫!”
嬈汐兒在看見三娘那大片的血痕時,變得瞬間呆滯,彷彿被點穴般無法動動小指,就連心都僵硬了。
花鋤紅著眼睛飛奔出去將大夫找來,花耗將三娘由貓兒懷中抱起,大步穩走進入三娘房間,將其小心翼翼地放一了床上。
大夫終是趕來了,去只為三娘續了一口氣。
三娘緩緩張開眼睛,掃眼屋子裡的人,望向花鋤,撐著虛弱的身體,沙啞道:“鋤頭,不怪。。。。。。不怪汐兒,你要記得,她什麼時候都是你姐姐。”
花鋤攥緊拳頭,紅著眼眶,是緊抿著唇,重如千金般點點頭。
三娘望向花耗,眼眶溼潤,緩了兩口,紅微地出氣道:“耗子,三娘。。。。。。對不起你和貓兒,你。。。。。。照顧好汐兒。”
花耗虎目朦朧,錚錚鐵骨男子漢屹立在三娘床頭,終是在三娘殷切期盼的眼中費力地點下頭,算是允了。
三娘望向嬈汐兒,緩緩伸出手,喚出了多年來藏在心裡的名字“小籬。。。。。。小籬。。。。。。”又用另一支手抓住貓兒冰涼的小手,急切道:“貓兒,三娘對不起你,
小籬是。。。。。。”
猛然驚醒的嬈汐兒尖叫一聲撲到在三娘身上,“娘!”
三娘身體一顫動,胸口氣息一滯,就這麼張著嘴沒出口的話,緩緩閉上佈滿交錯皺紋的乾癟眼皮,在身體的解脫中,不曉得是否還會有禁錮靈魂的枷鎖?
火燒靈堂三娘逝(三)
三娘死了,連她未曾說完的話也一同被葬在地下,將那最真實的秘密隱藏在了皚皚屍骨中。讀吧文學網,更多更快章節請訪問 。Du8Du8。。
花鋤披麻戴孝,跪在臨時搭建的靈堂。
花耗和貓兒雖然不是三孃的兒女,卻一直視三娘為母,亦披麻戴孝地跪在靈堂,讓花鋤在這份空蕩下,有了兩份可能相偎的溫暖。
嬈汐兒貴為嬈國公主,不可披麻戴孝,只著了一身素白,靜靜地立在一側,低垂著腦袋,沒有人看清她此時的表情。
三娘雖說是楚府的下人,但前來祭拜的人卻令人想也沒有想到。
曲陌來了,香澤公主來了,就連銀鉤也來了。
曲陌與香澤公主先到,望著神色憔悴的貓兒,曲陌心中一痛,欲上前一步,香澤公主卻是先一步過去,輕聲喚道;“妹妹,三娘仙逝,不可太過悲傷,免得傷了身體,公子與我都要擔心的。”
貓兒抬起頭,有些茫然地望著香澤公主。
銀鉤一攏白衣走來,隨手取了麻衣,披在身上後,站在貓兒身邊,對香澤公主說道:“不勞公主掛心,娘子自然由我來照應。”袍子一掀,人也陪同貓兒一同跪下。
香澤公主沒見過銀鉤,但關於銀鉤那風流的大名她卻是早有耳聞,今日一見,竟被那人的一言一貌給威懾住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但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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