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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鉤唇勾一笑,舉手表態,“非也,非也,為夫在貓娃娘子面前,就如同抓了軟肋的無骨者,怎麼拿捏都是,怎麼會欺負人呢?”
花鋤見那銀鉤花言巧語,瞬間暴怒,一拳頭襲來,大喝道:“登徒子!”
銀鉤閃身躲開,“此話有待商議,本公子怎會是登徒子?鄙人與貓娃可是明媒正娶的浮起。倒是某些人,怎麼總是窺視我家院內風景?好個賊啊。”
銀鉤本是說給曲陌聽,但花鋤心裡有鬼,自然以為銀鉤說的是自己,不由得你暗色染紅,這拳頭更加兇猛的砸去。
貓兒撓頭,“你們倆非要一見面就打嗎?”
銀鉤回頭彎眸一笑,“這小子總是如此盛情的惦念著為夫,為夫也頗為無法。”
花鋤一口氣憋在胸口下手不留情面,心中更加厭惡銀鉤,竟如此明目張膽的羞辱自己!
貓兒眼底含笑,逗弄花鋤,“難道……小鋤頭喜歡銀鉤?”
花鋤醞釀一拳頭剛猛勁道,聽了貓兒此話,卻是半路一頓,愣是將自己的胳膊給閃傷了。
銀鉤後躍閃躲的身子翩然落下,風流倜儻的撫住貓兒肩膀,添油加醋有模似樣道“嗯……我看有可能。”
花鋤彷彿受了奇恥大辱般紅臉大喝道:“絕對沒可能!”
銀鉤繼續在貓兒耳邊吹風道:“有些人,越是否認,就越是心虛。你看那小子臉紅的樣子,就知道窺視為夫美色,沒安好心,定然……”
貓兒知道銀鉤忽悠人的能力,只得出言阻止,深怕那銀鉤等會兒真要將自己忽悠暈了,去相信所謂的斷袖之意,忙到:“行了,別說了,你沒看那小鋤頭臉都紫了嗎?”
花鋤氣的嘴唇都哆嗦了,將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卻是蹦不出一個音。他,就沒見過像銀鉤這麼完全不要臉的人!
此時,花耗陪同嬈汐兒買了些本地最具特色的研製回來,正看見花鋤面紅耳赤地與貓兒、銀鉤對峙著,當即大步走來,眼中煥發出異樣光彩,“貓兒,怎麼追來了?來,我們樓上一聚。”
貓兒知道曲陌在樓上,腿沉,心重,連腳步都邁不動。
樓上香澤公主溫婉笑道:“貓兒妹妹,多日不見,難道不想上來一敘?”
貓兒縮著脖子,抬頭望向香澤公主,僵硬的咧嘴一笑,仍然腳若萬金般站在原地,就是不可上樓。
曲陌望著貓兒那不敢看向自己的樣子,心中萬般糾結中卻是豁然開了意思光亮,手提一杯清酒,語呢輕音的嘲弄道:“怎麼,就如此不敢見我?”語音未落,手中清酒卻是直接衝著貓兒澆下。
貓兒被此話一擊,只覺得胸口有氣,正轉目去看,卻被那酒水潑灑了一臉!這素來喜好頭面的山中霸王不由得怒了,兩三步衝開身邊的人,噔噔噔竄上二樓,直立在曲陌面前,瞪大眼睛,雙手插腰,無與倫比的大吼道:“誰說我不敢看你?”
整個酒樓在貓兒的氣勢磅礴中震上三震,曲陌望著貓兒瞪大眼睛的拼命咬字不由得若綠茶般舒緩清韻一笑。在貓兒的呆滯中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將貓兒臉上的酒水擦掉,“柔聲道:“敢看我,就好。”
貓兒呆若木雞僵硬在曲陌的手指下。
銀鉤的身影一晃,還沒等飛躍上二樓,便聽到一女子百轉繞樑的聲音傳來,似乎承載了難以掩蓋的激動,深深地喚了聲:“鉤郎……”
角逐之爭非善類(二)
那女子長著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狹長的眸子睨著撩撥心絃的淺淺誘惑,柳葉似的彎眉似春暖花開般含了抹風情,小小的嘴唇上輕點了水粉色的清純色澤,一攏鵝黃色的搖曳裙襬將那纖細腰肢勾畫得不及一握。支援各種手機的TXT;UMD;CHM;JAR;海量書庫隨你挑選;就在讀吧文學網!
她側挽著髮髻,僅是簡單地佩戴者幾朵珠花,卻將整個人顯得清新秀美,猶如九天仙女般粉黛天成。
那狹長的眸子情意綿長,在瀲灩間盪漾著剪不斷、理還亂的依依情濃,即使是老僧見了,怕也會被勾動出一分還俗的心思。
黃衣女子婀娜多姿地款款而來,搖曳的身姿在舉手投足間皆是嫵媚風情,如此欲語還休地望著銀鉤,在眼波流轉間將那心思傾瀉而出,若雲中獨舞般翩翩盈然,“一夜相思,卻輾轉人間無數;昨晚皓月,可曾憶得情濃深處?鉤郎,可安好?”
銀鉤望著那女子的盈盈深情,第一次出現尷尬的僵硬狀態,卻在下一刻隨性道:“勞煩玥姬掛念,一切安好。”
被喚作玥姬的女子微微低垂眼瞼,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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