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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看過白哉穿和服之外衣服的織姬，卻一點都沒有心思欣賞他難得的休閒裝扮。

“白哉……”

“織姬……”

攪拌著眼前的咖啡，眼看著咖啡杯上空漂浮的熱氣都要消失了，而對面的白哉卻一直沒有開口的意思，織姬終於忍不住想要把話挑開。

不想剛叫出白哉的名字，正好和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白哉撞車了。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異口同聲。

“我……”

“我……”

“撲哧……”

看著白哉那略顯無措的臉，織姬終於笑了出來，打破了從進門起就圍繞著兩人間那股若有若無的尷尬氛圍。

“呼……”

織姬的笑臉讓白哉也暗自鬆了口氣，如果一直保持著這樣氛圍下去的話他也沒有把握自己是不是能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口，現在這樣終於恢復正常了。

“織姬，你知不知道，我成過親的，雖然僅僅五年。”

“恩，知道，你一開始是因為露琪亞是她的妹妹才收養她的。”

白哉的開場白讓織姬驚訝地挑了挑眉毛，她可不認為白哉是為了和自己談他去世的妻子而找自己出來的，但是還是略有保留地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實。

“我對緋真，也就是我去世的妻子並沒有愛，當初之所以娶她也是為了利用她來鞏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雖然她是流魂街的整，但是正是這一點給了我可以把家族裡那些頑固不化的長老一網打盡的機會。”

白哉接著道，眼睛望著窗外，但是焦距明顯不在那裡，眼神略顯迷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織姬也沒有打擾他，就這麼聽著他剖析著自己的不為人知的那部分過去。

但是織姬的心裡還是有著驚訝的，她一直以為白哉是太愛緋真，所以才不顧家族長老的阻礙，硬是娶了個流魂街的整做妻子，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在緋真活著的時候，她總是以充滿愛慕的眼神望著我，平時對我也是百依百順，但是對於她，即使在她死後，除了一絲愧疚，我也產生不了一絲一毫喜歡之類的情緒。

所以，我以為我是沒有愛的，在冰冷的家族教育下，在必須身擔屍魂界規則的責任下，我以為我的愛情早就被埋葬了，而我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就這麼過了幾百年。”

說到這裡，白哉的表情還是淡淡的，但是聽著的織姬卻覺得有一絲絲疼痛從心底升起，最後匯聚成一股叫做心疼的情緒，望著白哉的眼裡也帶上了點疼惜，但是一直望著窗外的白哉沒有發現。

“直到我遇到了你！”

白哉忽然回過頭來，凝視著織姬的眼睛灼灼生輝：

“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心不是冰冷的；

我才知道，被人關心，關心著一個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才知道，原來僅僅望著一個人，什麼也不幹也可以這麼滿足；

我才知道，思念原來是這麼磨人，卻又讓人慾罷不能；

我才知道，原來我也有感覺，原來我也有愛，只是一直被壓抑住罷了！”

白哉望著織姬的雙眼越來越亮，溫度越來越高，甚至讓織姬有了一種似乎要被灼傷的錯覺，但是她卻捨不得移開視線，哪怕一秒鐘。

“織姬，我愛你，讓我待在你身邊保護你吧！”

最後，白哉伸出手，把織姬握著杯子的手捧在手心，那小心翼翼的動作似乎生怕弄傷了她一樣，凝望著她的眼中更是交錯著深深的期待和不安。

“但是……”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說不心動更是騙人的，但是自己現在已經情債纏身，還有資格接受這個在愛情上像白紙一樣空白的好男人嗎？

白哉，他能接受自己已經有戀人的事實嗎？

“我知道愛著你的男人有很多，也知道你心裡還有著別人，既然我今天把話全說出來了，就是告訴你即使這樣我也不想放棄你，織姬！”

白哉打斷了織姬的未竟之語，語氣裡滿是堅定。

“可是……”

家裡的幾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再去招惹其他的男人嗎？

“我會想辦法說服你的戀人接受我的。”

早在決定向織姬表白時就已經想到了自己一定要面對的這一關。

“不過……”

白哉他是朽木家這一代的家主，他家裡的那些人能接受他不但找了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