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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雖說身份尊貴,可畢竟是個女人,族裡的人又怎麼會甘心將偌大的家業交給一個女人!鬱荇凰失蹤之後,他們自作主張地挑選了年幼的鬱漸過繼給鬱荇凰,明著由鬱漸打理組內事務和鬱氏的家業,實際上,那時的他還不過是個孩子!鬱氏根本就被那些長老牢牢地握在手中。
鬱漸只當流光是為鬱氏憂心,遂以出言安撫她道:“長姊不必擔心,我不過順勢稱了他們的心意罷了。”
“什麼意思?”流光不解地看向鬱漸。他果真動了手腳!難道說,他與那個胖子會面,就是同鬱氏有關?他在這偏遠的周山縣裡大肆購置產業,又說要在這裡常住下來,他是想做什麼?
“長姊,”鬱漸喚了她一聲,伸手撫上她的眉間,揉散那皺起的眉頭,說道:“你已許諾將鬱氏給我了不是?這些煩心的事情,不該你操心的。我只要你高高興興的就成,其他的,自有漸兒為你擋著的。”
“嗯。”流光不自覺點了一點頭。他說得對,她和鬱流光已然相去甚遠,何必還要為這些不相干的人憂心?鬱漸的話,讓她撤下了心防,只要他對她沒有惡意,那麼,她願意選擇信任於他。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一百三十七章 防備
那日之後,流光和鬱漸的關係,緩和了許多。這所新宅院裡,時常能夠聽到他們兩個歡笑的交談聲。她徹底放下了對鬱漸的防備之意,把他單純地當做一個在感情上對她十足依賴的弟弟,而鬱漸也不再將她防著掖著,她的要求,他都儘量滿足。
不過,無論是流光還是鬱漸,都沒有想到,這種放鬆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蕭彧一直沒有回來,甚至連曲松年都失去了他的訊息,曲松年派遣去追尋蕭彧的人撲了個空。算日子,蕭彧早該回到周山縣了,曲松年無奈,向其父曲縣令借了人手,四處尋找蕭彧,可是他就像忽然消失了一般,音訊全無。
曲松年眼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再也瞞不住流光,不得不將實情告訴了她。從秦靜蕊的口中,流光得知她和曲松年已然知曉她的身份,秦靜蕊向她建議,實在不行,她就表明了身份,透過官府搜尋蕭彧的下落。
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鬱流光身份的鉗制,當真要認命地回去做重新做那位郡主?
流光猶豫了起來。對此持反對態度的還有鬱漸,他不敢貿然讓流光暴露身份。而且,他得來這個與流光單獨相處的機會不易,他也不願和她回去過以前那種日子。錦義府不比在這偏遠的周山,皇族的名譽不說,鬱氏的那些個老頭子都等著抓他的把柄。不得已,他只好將手中的人手都調派了出去,流光這才稍稍安了心。
隨著蕭彧的失蹤,這所宅院的氣氛越來越緊窒。鬱漸加派了好些身手不錯的護衛進府,不分晝夜地巡邏,好似防備著什麼。不止流光,連琳雲都覺察出宅子裡氣氛的詭異。
鬱漸的情緒越來越緊張,他的面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來,流光還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這些日子,他不再放心她單獨出門,就算是在他的陪同之下,他仍舊要安排十幾名護衛暗中跟隨才安心。她隱隱覺得鬱漸知曉了什麼與她有關的事,但是他不願明說,流光也無可奈何。
一直到八月中下旬的時候,流光對這種情形已是忍無可忍。無論她怎樣質問鬱漸,他都不肯將事情與她說明白,而蕭彧仍舊是杳無音訊。流光甚至在想,鬱漸對蕭彧的失蹤到底有幾分瞭然?她從鬱漸的言語中感覺得出來,他認為蕭彧並沒有什麼危險,他將重心都放在了府裡的防衛上,也再不允許她出門。
“漸兒,倘若你還不肯告訴我實情,我就自個兒出去找蕭彧。”流光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打定了主意,鬱漸再不和她說明白,她就單獨出府去,她就不信,鬱漸千防萬防的那些人,逮著了她獨自現身的機會,還不出來!
“長姊,你不能。”鬱漸有些急了,她若是這會子跑了出去,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我能!”流光肯定地回答他,她對鬱漸說道:“他們要找的是我不是?你就算瞞著我,我也能感覺得出來。你越來越不放心我的安危,你生怕你一個晃眼我就被他們逮了去,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鬱漸眼見著就要瞞她不住,不得不將實情說了出來。他攔住流光的身子,說道:“長姊,尋你的,不止是他們,還有皇宮的禁衛。宮裡早就下了密旨尋你,這些天,我們府外,守著的都是禁衛。”
他們還是尋過來了麼?可是,禁衛為什麼只守著這裡不進來?
鬱漸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對她解釋道:“二皇子楮亭襄前些日子回宮了,朝中認定是寧塬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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