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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擔心,我不會有事。”
“喔。”流光應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不得不往深裡去想,這不是一句“不會有事”就能打發得了的。如果事實真如她的猜想,這般平和的日子還能有多久?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寧熹將她攬入懷,道:“你只管好好呆在府裡,想出去玩也成,不過可別像以前一樣老是甩掉侍衛,嗯?”
“知道了。”忽地又想起在外面的時候寧熹說寧焱對自己不善,按說,她沒有惹到他吧?難道是見寧熹對自己好,他嫉妒?不由地問寧熹:“寧焱怎麼看我不順眼了?”
寧熹頓了一會兒,還是與她做了解釋,“焱認為,母妃過世,是因父皇心繫於你母親,對母妃少有關懷所致。”
流光無語,這也能扯到她身上來。又不是她害死的敬儀貴妃!再說,陛下喜歡誰又不是她能左右的,男人嘛,見一個愛一個是天性,關女人什麼事?
想到這兒,不自覺摟緊了寧熹,“你的眼睛可放老實點兒,別一不留神就瞅到別的女人身上去了,還有府裡那個芙闌,我瞧著一臉媚相可不是什麼好貨色,你要是吃著碗裡的瞅著鍋裡的,我和你沒完!”
寧熹只摟著她,笑而不語。
提及芙闌,流光生生打了一個激靈,忽地頓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問寧熹:“芙闌不會是寧焱弄進來的吧?慎兒是他兒子吧?”然後頓了半響,繼續問道:“今兒丈夫診出肖文有孕的,不會也是寧焱的吧?”
寧熹撲哧一聲笑,見流光睨著他的神情越來越肅目,只得笑著答道:“芙闌是他的人。就是為了跟你爭寵才弄進來的。慎兒也是他的兒子,不過肖文和他可什麼關係都沒有。”
“那她肚子裡的種是誰的?這府裡可不是隨意就能進個陌生男人的。”言下之意,可別是他的。
“可不是我的。”寧熹連忙舉起雙手以示清白,道:“她與人有私情,又為權貴強搶,是我救回來的,不過給她個安身之地罷了。”
“嗯。”流光聳了聳肩,和他沒關係就好。不管這清淨的日子還有多久,她想和寧熹在一起的想法沒有改變,縱然寧焱再不喜歡她,她畢竟已是寧熹的妻子,他們是夫妻,她只希望能夠與寧熹站在一條戰線。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一百八十九章 庶子
此後,流光在府裡不時與寧焱碰面。思及寧熹讓她儘量避著寧焱,每每相逢,都是淡淡地同他見禮打個招呼便擦身而過。只不過相見的次數多了,難免在不經意間留意到,寧焱總是用一種邪謔的笑容目送她遠去,直到再看不見她,才轉身離開。
想到府邸裡的奴僕不一定分得清楚寧焱和寧熹兩人,再加上一些知曉二人底細的家臣刻意混淆他們,流光就有點兒頭皮發麻,要是哪天寧焱裝成寧熹的樣子跑來丹舒院找她麻煩,她又能如何?
好在除了偶爾碰面之外,寧焱從不靠近丹舒院,即便是寧熹和他議事,也是寧熹去懷故居找他,如此,流光才算略略放心。
見過寧焱之後,還有一樁讓她高興的事,便是芙闌終於被寧焱送走了。流光高興之餘,不免問寧熹芙闌的去向,寧熹就笑話她:“怎麼?你還想把她弄回來鬧心不成?”
流光瞪著寧熹,非要他說出芙闌被送到哪兒去了。她雖然很厭惡芙闌。但也不忍芙闌因為沒有完成寧焱離間他們夫妻倆的任務受到責罰。
寧熹看出來了,只好老實交代道:“輔國大將軍喬邦國有個小兒子叫喬磊,正是議親的年紀,焱把芙闌送給他做妾室了。”
流光心下一轉,明白過來。用女人離間或是拉攏政敵,都是常用的手段。輔國大將軍可不是個閒職,那是名副其實掌管著軍權的,年前寧塬代父親征邛南山,手底下用計程車兵軍隊即是喬邦國的下屬。可以說,喬邦國必然是太子一黨的。
寧焱把芙闌送去給喬磊,難道是打的讓他們父子起內訌的主意?但是寧熹說喬磊正值議親的年紀,透過聯姻拉攏權貴之家不乏,莫非,寧焱是想離間這兩家姻親?
寧熹意味不明地笑著,流光忽然想起寧焱的身份在西凃並未揭明,那他是怎麼把芙闌送過去的?沒有點子身份,他就算要送,別人也指不定就肯收吶。莫非,他是以寧熹的名義送過去?
不由地憂慮地看向寧熹,寧熹笑道:“送女人的法子多的是,你替他操的哪門子的閒心?”
流光垂目。確實,不著痕跡送人進府的方法太多了,只要不是送到自己府上她也管不著,也就不再想芙闌的事了。
近日來府中的執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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