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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有他們兩個才清楚了。
寧熹送流光回丹舒院後即刻去了懷故居,流光本想再問問他今日朝議的情形,然只得作罷。後來才得知今日朝時,大理寺卿白遠誠為陛下嚴厲申斥。輔國大將軍喬邦國罰奉,另大幅擢升低階官員入朝。
昨日在明華園見到的幾位夫人,其親屬俱有所擢升,比如奉旨大夫徐正臨即已升為朝議大夫,監察御史韓餘善和宣武都尉張照輝雖然未有升官,卻是另兼了旁的職務,而原京都守備姜濤由從五品升至五品。
除了替寧熹料理好府務之外,流光就只能天天看著他每日整裝上朝或是去懷故居與寧焱密議,雖知他們謀籌之事急不得,必要長久地詳作籌備,卻也仍舊不免有些擔心。好在駙馬那事兒過去之後,朝堂上並未再傳出別的什麼大事,流光亦漸漸安心了一些。
府裡需要她操心的事情不多,本生許多瑣事曼箐自己就拿了主意,而到她手裡的事務也常常被寧熹一兩句話就解決了。炎熱的夏季很快過去,時間在平靜而不起波瀾的日子中不知不覺地邁入秋末冬初。
流光和寧熹兩個人的生活一如既往,寧熹下朝之後流光就陪著他看看文書摺子什麼的,他不在的時候,她就去小書房檢查慎兒的功課,有些在府裡悠閒地賞景品茗,有時也受青陽的蠱惑出去玩耍一番,倒也還算自得其樂。
這一日璃芳過來看孩子,流光將來報備府務的李執事扔給了曼箐,想著今個兒青陽約她出去玩,便索性讓璃芳就在丹舒院陪慎玩兒,她自己輕裝打扮地出了王府。
這些日子她常和青陽兩個私自出府找樂子,青陽原本在宮中長大。出嫁後亦是遵從綱德倫常在府裡侍奉夫婿,只偶時會去白府孝敬夫家長輩,難得出一趟閒門也是約著官眷夫人們一起說話看戲。
流光和她熟識了,就慫恿著她不漏身份地出府,兩個人或是逛街購物,或是吃飯喝茶,有時也去聽聽評書看看歌舞,幾次三番下來,青陽也就放開了,逐漸對這種平民的玩法上了癮,常常攛掇著流光一道出去玩。
流光上了早等在王府側門的一輛馬車,這車輛外表就和一般尋常人家的一樣,只是車廂內一應物品俱全,底下也是墊著軟厚的錦底棉布,坐起來舒服得很。
青陽在裡面等她,流光一上去,就看見她一身俊俏的男裝打扮,儼然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樣。她拉著流光一陣耳語之後,流光隨即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就是好奇得很,他到底是去做什麼。”青陽撇了下嘴唇。不以為意。
原來,青陽這是攛掇著流光換上男裝,陪著她去嬌語樓轉一圈。她今日約了流光出來,但目的地卻本不是嬌語樓,只不過臨出府時去書房給駙馬打個招呼,卻在門外聽見他讓小廝準備車馬,要去嬌語樓。
本來一名公主,是不該知道嬌語樓是什麼地方的,不過這些日子她和流光時常出去體驗百姓生活,自然就有了一些耳聞,從別處聽來的隻言片語中,得知這是一處風月場所。
青陽當即就拉下了臉,駙馬自六月中出了那一出荒唐事兒以後,已是答應了她絕不會在外尋歡作樂,事實上這麼久以來他都是下了朝即歸府,確實收斂了許多,偏生今兒讓她親耳聽到了駙馬要去尋花問柳,自然心裡來氣。
暗自思量了一番,青陽決定跟著駙馬去嬌語樓探看之後再說,畢竟,要給駙馬定罪,也得捉姦在床才算拿捏住七寸,這就有了馬車內這一番央求。
“可是……”流光有些猶豫。青樓這種地方,她只在外面偷偷觀察過,當真沒進去看過,但是她總覺有些不妥,雖然自己是非常好奇,可那畢竟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想也知道定會長針眼的!
“浩箏可是應了我的。誰知不過小半年他就……!我要去親自問問他,他究竟將我至於何地!當初那事兒,不是我求了皇兄幫忙,他哪兒能那麼容易脫身?就這小半年來,公公和父皇好不容易對他另眼像看,他怎麼能這樣!”說著,青陽就要哭泣起來。
“好,好,我陪你去還不成嗎?!”流光無奈,只得先安撫了青陽再說。她看著流光吩咐馬車往嬌語樓而去,才抹了淚,破涕為笑。
行進中,流光看了眼天色,問青陽:“咱們這時候去,會不會早了些?”
以常理來推斷,青樓這種聲色場所,怎麼著也不該在大白天就開啟大門迎賓營業吧?而且這時候的人都有一種觀念,白日宣yin,那是很為不恥的。
“沒事兒!”
青陽不以為意道:“我來接你的時候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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