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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四個男人,那兩個姑娘不一定就是駙馬叫的,興許是其他三個要的也不一定。強迫著自己將臊動壓下,制止住腦子裡混亂的思緒。
“咦,快看。”流光忙提醒青陽,青陽一偏頭,看見喬磊摟著剛才進去的兩個姑娘從房裡出來,舉止十分親密,不時還湊上嘴唇去親她們,卻不是下樓離開,而是轉身去了三樓。
“母后的眼光真差勁!”青陽撇了下嘴唇,眼眸中帶著一股子輕蔑,不知是在蔑視安陽公主,還是新駙馬喬磊。
中秋前,由趙皇后指婚,安陽公主下嫁輔國大將軍之子喬磊。當時安陽不願出嫁,皇后還曾安慰了很久,最後還是太子出面和她分析了局勢,勢必要將輔國大將軍一家牢牢地捆進太子一黨,安陽才不情不願地嫁過去了。
“我瞧著她樂意得很呢!”流光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她?”青陽哼笑了一聲,說道:“私底下回宮哭訴了好幾回了!可惜那喬磊在外面對女人輕言輕語,回府對著她卻是大呼小叫的,她在府裡的日子連個侍妾都不如!我聽說喬磊和安陽大婚前納了一名侍妾,疼愛得很呢,就是安陽對她說話稍微大聲那麼一點兒,都會被喬磊責備。”
“母后不管?”喬磊那名侍妾流光倒是認識,即是芙闌。想到安陽在府裡被芙闌壓了那麼一頭,流光心裡不由得竊笑起來。
青陽蔑笑一聲,說道:“母后倒是想管,可惜喬將軍太過護犢!和老將軍一提此事,他就藉著家事迴避母后的話,多說幾回,就要發怒。母后不得已,只能勸安陽自個兒想辦法抓住駙馬的心。總歸是母后勸過了皇兄又接著勸,可惜我瞧著喬磊對安陽有點兒不屑一顧的意味兒,也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麼不對喬磊的眼。”
皇室嫡公主尚的駙馬,就算夫妻倆確實不合,也會在外給公主一分面子。只要禮儀規矩做得滴水不漏,公主麼,只有咬牙吞苦的份兒。不過安陽他們夫妻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不和鬧得不可開交,宮裡也沒辦法,誰讓她的母后眼高於頂選了位好駙馬呢!
流光和青陽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閒話,青陽見那兩個姑娘跟著喬磊走了。心情好了許多,指著樓底下載歌載舞地歌姬們,咕噥道:“她們不怕冷?”說這話時,她還緊了緊身上穿的衣裳。
這樓道上燃了碳,可惜場地太大,起不了什麼作用。十一月的天氣已入了寒,夜裡就有些冷,青陽只想著換了男裝早些過來,準備的衣裳不夠厚實,好在南面比北方的大易要好得多,流光還算能夠忍受。
“都掩嚴實了,讓客人們看什麼?還不如回家對著自個兒老婆呢!”流光嗤笑了青陽道:“男人嘛,喜好的就是這種半掩半露的朦朧感,你要給他看全實了,他就覺得太肉了,要不給他看吧,又釣不起他的胃口。”
青陽眼睛眨巴了一下,笑問流光:“你的切身體會?”
“算是吧。”流光也不羞,斟滿了茶沉穩地說,“回頭你回去找你駙馬試試,包管有用。”
青陽聽了打算再問流光兩句,忽然對面的門開了,駙馬白浩箏走出來。領著小廝下了樓。
她趕緊將茶杯一擱,“走了!咱們快追!”
流光忙拽住青陽的手臂,“追什麼?讓他知道你追著她來這兒?”
青陽止住腳步,說道:“那我先送你回去吧。今兒真不好意思,讓你陪著我白等了這麼久。”
“不用。”流光擺了擺手,說:“你自己抄近路先回去,把你這身衣裳換了,省得給駙馬看出端倪來。我呆會兒自己回去就成了,你不必管我。”
青陽猶豫了一下,還是先走了。
流光放下茶杯,又看了一會下面的表演。白浩箏出門以後。姜濤和劉護山卻沒有出來,以此情形看,裡面應該還有別人才對。可惜她又等了一個時辰,那扇房門還是沒有絲毫動靜,看了眼天色,已經黑透了,只怕寧熹回府見她一直不回來會擔心,只得放棄探究那間雅間裡究竟是誰,無奈地往樓梯處下樓。
“公子您請稍候,有客人醉酒吐了穢物在此,等我們打掃乾淨您再過去吧。”
夥計守在樓道口攔住了流光,流光聽著他所說習慣性的皺了眉,那夥計就指著對面說道:“公子若是著急,繞過去從那邊下樓也一樣的。”
流光順著他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那邊也有樓道,擺了下手轉身即往回走。剛才只想著回去,這會兒繞過去的話,就能路過那間雅間,興許能聽到隻言片語也不一定,即便有人守著發現了她,也能借口說這邊樓道在清理穢物才繞道的。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