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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流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起母親來,她隱約還有些印象,想了想,欲言又止地問祁珩道:“那個……你……,我是說,我,我是不是……叫過你相公?”她話一出口,滿屋的奴才都震驚地抬起頭來,打量著站在屋內的祁珩。鬱流光也有些不好意思,這話她一脫出口,就紅了臉。
“郡主還記得。”祁珩自然地點點頭,笑了一笑。
這一笑,這位不安分的主兒也不臉紅了,也不猶豫了,盯著祁珩打量了半響,狠狠心做出決定,撲進祁珩懷裡爬上去就要他抱,祁珩把她抱了起來。鬱流光正對著祁珩的臉蛋,她湊上嘴唇親了他一下,滿意得緊,點點頭,說道:“相公,雖然我還是很喜歡寧熹的,但是我也很喜歡你,以後你們都是我的相公!”
滿屋子的人愕然,聽下手中的活計呆愣地站著,一動不動。祁珩思量了一會子,笑著答了一聲“好!”鬱流光高興地抱著祁珩直嚷嚷,屋子裡下巴掉了一地……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九十八章 攤牌
流光完全沒有想到祁珩和那位正主還有這番淵源。擱在這會兒,莫殤那句“女婿”,鬱流光那句“相公”,可就把她和他的關係給坐實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這會兒可就是天理!她和祁珩就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
更讓她詫愕的,祁珩居然是大易皇帝楮雲瀾的兒子,楮亭譽和楮亭襄的兄弟!難怪當初她初見楮亭譽和楮亭襄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絲眼熟,合著他們根本就是一家人!楮雲瀾不肯答應楮亭譽的請求原來是怎麼回事兒,她才兩歲,就被莫殤許配給了祁珩,雖說這個瘋女人是為自家女兒找倚靠,可也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就把她許了出去啊!那個楮雲瀾也真是,別人都偷了他的皇子跑了,他還愧疚個什麼勁兒?非要把自個兒的兒子送上門做人家倒插門的女婿!還不是唯一的,這人到底怎麼當皇帝的啊?
流光看著面前的祁珩,她更是無語了。那位名揚天下的留緹老人到底是怎麼教徒弟的啊?養出個這麼憨直的性情不說,莫殤說什麼他理她幹嘛?任由她說去啊。可這個人呢,她說了他就認,不過是位師姐,用得著這麼死心塌地的麼?
那位瘋子郡主都說要娶兩個相公了,這個人還樂顛顛地答應下來,有這麼當人相公的嗎?流光站起身來,仔細地把祁珩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人看起來挺正常的,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
半響,她垂頭喪氣地坐了下來。她不是那位正主,一個苑的男人都能通吃下肚,她喜歡寧熹,她自個兒心裡明白得很。府裡這些男人對她的好,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可是,這也不讓她賠上自身去一個一個的嫁啊!
怎麼解決那位正主留下的爛攤子?
說她性情大變,現在只喜歡寧熹?祁珩怎麼辦?這人一根筋通到底,榆木腦袋說不通的,你要和他說以前是年紀小開的玩笑?那位主子確確實實把整個府裡的男人都給吃過了,就留了這麼一位正經相公還沒有**。這堂堂一位皇子都死腦筋地要給她做小相公,她要說以往的過往都不作數,情況好呢,人家回去做他的皇子,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情況壞呢,這位直誠男人不理會她的言語,伴她身邊終身不娶。她怎麼想怎麼覺得祁珩肯定是後者,要賴她一輩子的那種!
天吶!她根本就不是與他訂了終身的那位瘋郡主啊!
她不是她!
流光想到這裡,眼前一亮!告訴他實情又何妨?總比誤了人家終身大事來得好!她嚥了嚥唾沫,清了清嗓子,潤了潤喉嚨,開了口:“祁珩……”
“嗯?”祁珩抬頭看著她。
“那個……祁珩,”流光簡直甩自個兒一個耳光,什麼那個祁珩這個祁珩的!她兀自又在心下醞釀了一番,終於出口說道:“祁珩,我同你說個事兒。”
“你說。”祁珩點點頭示意她開口。
“這個……,可能不大能讓人置信,但是確實是發生了。我自個兒當初也是挺難相信當真會這樣,不過事實如此,我也只能隨遇而安……”流光手足無措,都不知道往哪兒擺,祁珩疑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流光心虛地看著祁珩的表情,傻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不明白,我也不是很明白我在說什麼東西……”
祁珩認真地看著她說道:“你說,我在聽呢。”
“是這麼一回事,”流光嚥了一口口水,說道:“人死後是有靈魂的,靈魂,你明白嗎?”
祁珩點了點頭。
“之前,在德顯鎮……”流光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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