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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出去?沒門兒!”
“喔。那我回屋去了。”雁忻低低著埋著頭,一臉不情不願地走了,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問了一句,“那刺客也真是走的屋頂?”
流光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傻丫頭!蒙你呢!”轉身進了寧熹的屋子。寧熹手上筆不停,口中卻打趣著流光,“你也忒能編了。屋頂上的瓦都能給你糊弄沒了。”
“不糊弄她走,你讓她纏啊?”流光走到他的旁邊,摟了正在書寫著的男人,“哎,你說我不送她回去,陛下真不會怪罪我?”寧熹用筆敲了她一下,“那兒能呢。她要想多留幾日便留著罷,你不還得用她來勾勾暗處的人麼。”
“她不會有危險吧?”流光斜仰了頭,看著寧熹的側臉,問道,她有些擔心。
“她要是跟你在一塊兒,她便不會有事兒。她要不和你一塊兒,那人也找不上她。”
“喔。”流光輕應了一聲,寧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以往的機靈勁兒都哪兒去了?瞧著怎麼越來越傻了?”
流光蹭到他正面,窩進他懷裡,抱了他吻了一下,“我這不都被你迷傻了嗎?眼裡都只有你了,別的什麼都入不了眼了。”
“你呀!”寧熹寵溺地笑了。
流光翻起他剛看過的摺子,看了一眼,又合上了,扔在一邊,問道:“寧塬還沒死心呢?”寧熹把那摺子拾起,疊在看過的那一邊兒,“他哪兒能死心?楮亭譽不也沒死心麼。他還打算等清明祭祀的時候再跟陛下提一提你的婚事呢。”
“那倆人到底怎麼想的,我糊塗著呢。我又不是非他們倆不能嫁,幹嘛都拽著我不放。”
寧熹摟了樓她,“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只要你不願意,其他的事兒,有我呢。”
“嗯。你真好。”
寧熹學著她敲雁忻額頭的樣子,敲了敲她,“你是越長越小了,跟那孩子似的。”
“孩子好呀,賴著你!”流光笑了笑,縮排寧熹懷裡賴著不出來,寧熹也由著她,只是把她抱著緊緊的,揉進了自個兒懷中。
流光出了肆意軒,本是要去找蕭彧的,讓蕭彧安排人給宮裡遞話兒,說雁忻要遲幾日回去,卻在路上遇到了鬱漸,看著他的背影,流光感嘆道,自個兒這個弟弟還真是風度翩翩,俊逸得不行,完全看不出他身上有那一般商人的商賈氣息,見了他行在自個兒的前面,她主動出聲叫了他:“漸兒。”
鬱漸聽見聲音,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長姊。”說著,行了行禮。
“漸兒這是打哪兒去?”流光追上幾步路,與鬱漸平行。
“正想去找長姊呢。”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
流光看著鬱漸,問道:“有事兒?我的悉嬅閣雁忻住著,還好你沒去,要是去了,可就走了冤枉路了。”
“嗯。聽聞昨個兒長姊受了傷?要緊嗎?”鬱漸關切地問道。
流光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兩個小賊想偷東西罷了。也沒什麼打緊的。”
“長姊安妥便好。漸兒這邊先行離去了。”鬱漸行了一禮,在岔口上和流光分手了。
流光嘆了口氣,“哎!”寧熹說如果那暗處的人隱在府裡,第一個來探視她的必然和那暗處的人有關,可這半路遇上鬱漸,這又讓她怎麼算吶?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三十六章 清明
轉眼間,寒食節將近。寒食節,也就是清明節,古時,清明節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除了需要祭祀先祖,掃墓之外,清明節的習俗,還有蹴鞠、植樹、盪鞦韆、放風箏、踏青等等,可以說是一個全民*運動性質的節日。
因為清明節宮裡已傳下旨意要行祭祀,雁忻在郡主府邸裡賴了這許多日也該回去了,流光又答應過會去拜祭蕭吟,她這一琢磨,就把幾件事合在一起辦了。把雁忻一起帶上去給蕭吟上墳,也算是帶著雁忻踏了一回青,踏青之後就送她回宮。寧熹得知她這決議,一面搖著頭笑她懶得不行,一面給她安排起行的事宜。因為踏青的人多,帶著郡主府的侍衛出行很是不便,寧熹便通知了祁珩,讓他隨流光一道去,暗裡安排好了隱衛隨駕。流光本想寧熹和她一道出去玩的,他便把一摞摺子擺著往她跟前一扔,那意思便是“你幫我把這些都解決了,我便跟你一道去”,她倒是想幫他,可翻看了幾頁,都是西凃的政務,還有好些涉及兩國聯姻,流光摸了摸自個兒的鼻子,只好作罷。
寒食節前日,流光、雁忻、蕭彧和祁珩一行四人一起出發了。蕭吟的墓葬在錦義府以北不遠的郊鄉,附近有個著名的煙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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