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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熹便在池子邊幫她捏著肩。
“我見著你大皇兄了。”流光說道。
“如何?”寧熹問她。
“長得還不賴。”
“你看上了?”
流光仰頭反身樓了他的腦袋,說道:“我有你了。”寧熹笑著把她推直,好給她按摩脖子。
“他向陛下求我了。”流光背對著寧熹,和他說道。
“嗯,陛下不會同意的。”寧熹道。
“楮亭襄也這麼說。”流光回身看著寧熹,“楮亭譽也跟陛下求我了。”
寧熹把她的身子扭回去,“別亂動。”繼續給她按摩著,說道:“那你該高興才是,多搶手啊!”
“你還笑話我!”流光有些惱了,和他說正事兒呢。“我怕陛下答應楮亭譽來著。”
“你想這些做什麼!”寧熹停了手上的動作,這才把她掰正,面對著他,說道:“陛下要答應早答應了,他就是捨不得你出嫁。”
“可我不嫁也不能做他的妃子啊。”流光腦瓜子都快想破了。嫁他兒子不也能保住鬱氏嗎?不可能他當真要納了她吧。
寧熹捏了她的鼻子,“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很是無奈,“他和你父母親很有些淵源,你真不願意,他不會勉強你的。”
“你早告訴我啊,讓我擔驚受怕的。”流光摸了摸被他捏疼的鼻子,嚷道。
“你又沒問我。”
“哼,”流光不滿的輕哼了一聲,又問寧熹:“雁忻怎麼辦?她肯定要替我出嫁的。”
“她不嫁就得你嫁。”哎!
“再說,雁忻也到了該出閣的年齡了。”
“嗯,等雁忻也嫁了,也就剩我一個老姑娘了。”雁忻,對不住,只能死道友了。
“你想些什麼呢!”寧熹看著她那模樣,無奈得不行。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一章 劫持(1)
第二天一早,雁忻又包袱款款的來到了流光的府邸。流光招呼了幾個侍女幫她搬東西,雁忻自個兒輕車熟練地往漫苑去了。流光見她把漫苑當自個兒家的模樣,搖頭嘆氣地說道:“寧熹,你的謐苑我可得多賴些時日了!”
寧熹頭都不抬一下,噎了她一句,“我以為你早當謐苑是你屋了。”
“是喲,你不樂意怎的?“流光蹭進寧熹的懷裡,仰著頭問他。
“求之不得呢!”流光這才笑了,一溜煙跑出去招呼雁忻了。寧熹見了她的背影,無奈得搖了搖頭。
因著前幾日的宮宴,這幾日裡,錦義府滿城都在傳言,說是“雁忻公主要與西凃國大皇子聯姻,遠嫁西凃”,與此同時,另一則傳聞“大易大皇子楮亭譽要娶了卿雲郡主”也隨著流傳起來。謠言的力量是恐怖的,很快,連在府裡的流光和雁忻都聽到了。
雁忻很是不愉,她並不想嫁,而且還是遠嫁西凃。流光只能安慰她,說“你父皇又沒下旨,外面的傳言哪兒能作數。”說是如此,雁忻自個兒知道這傳言是極有可能的,幾日裡都悶悶不樂的。宮裡不時的賞賜些東西進府裡,雁忻見了,更以為是她父皇賞東西安慰她了,眼見著就要躲在屋裡哭了,流光只得拉了她出門,跟她說道:“你不是要聽說書先生說段子嘛?我帶你去聽上一段兒。”這才讓雁忻稍許開懷起來。兩個人帶上祁珩,悄悄兒又從側門溜了出府。
出了府,雁忻一掃連日來的陰霾,臉上終於見了笑。她們乘了車駕,一路行至一間鬱氏的茶館兒,要了張大堂裡面兒靠窗戶的桌子,上了茶,她們揮退了夥計,用手託了下巴,就聽大堂中間一方小臺子的說書先生說書。
那說書的說得口沫橫飛,兩隻手張舞著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配著話本兒,倒也活靈活現的。今日講的是一個田七郎的獵戶,那是聊齋裡的一篇,說是深山裡的一名獵戶田七郎為人很是仗義,鄉紳武承休喜交朋結友,在夢裡得了指點,跑去找了田七郎,想要和他結交,這時,田七郎的母親出來了,回拒了武承休說,她龍鍾之年,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她不願兒子與富貴之人有所牽扯。武承林很是不解,便讓人去她家屋外偷聽他們母子談話,聽到老母親對七郎說道:“我適睹公子有晦紋,必罹奇禍。聞之:受人知者分人憂,受人恩者急人難。富人報人以財,貧人報人以義。無故而得重賂,不祥,恐將取死報於子矣。”簡單地講,就是她看出武承林近日有災,擔心兒子受了他的財得以命相報。此後,武承林多次邀請七郎,並在七郎妻子患病之時贈予財物,為還武承林贈金之恩,田七郎去武家道謝,夜宿在了武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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