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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回憶著每個她見過的認的聲音,一一辨識。
“是不過分。”男人說道,“可是我就是不想滿足你的要求。”
“大哥您和我有仇?”流光真沒見過這樣子的男人,很是無語。
“沒有。”
“那請問我是哪裡招您不待見了?”流光問道。
“就目前而言,你的表現我很是讚賞。”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如果您能點上一盞燈,我的表現您會看得更清楚的。”她很想說,大哥求你了,我就想看你一眼。
“哈哈哈……”男人笑了起來,說了一聲,“掌燈!”
屋裡亮了起來,流光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邊的那個男人,我靠!居然是你!
“大殿下早安。”流光估摸著現在已經是半夜裡了,既然過了12點,就該道早安了。不過又不是十分肯定,她又立即追加了一句,“晚安也可。”
“哈哈!”寧塬又笑了起來,好一會兒,他才問著床上半坐起的女人,“你不問我為何抓了你來?”
“敢問大殿下請卿雲來此,所為何事?”好吧,你讓我問的,那我便問上一問罷。
“你確實是個有意思的女人,難怪寧熹能在大易一住便是六年。”寧塬斂了笑,對她說道。
“大殿下為了卿雲,不也滯留大易快有半年了麼。”流光淺淺地笑了笑,對著寧塬說道,那淺笑,寧塬忽而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種忒吸引男人的氣質。
“是呀,寧塬為著郡主,半年來求請了數次,可郡主卻絲毫不為寧塬的真心誠意所打動啊。”
“真心?哈哈!”流光笑了起來,說道:“敢問大殿下,您的真心是對卿雲,還是對鬱流光?您的真心又有多重?”
“寧塬對郡主可是一片痴心,天地可表呢!”寧塬狀似認真無比,嘴角卻扯出笑意連連。
“我要真信了你,母豬都能上了樹。”流光喃了一句,又惡寒地看向一臉痴心狀的寧塬:“明人不說暗話,大殿下打趣卿雲也該夠了,何不與卿雲說上一說,您請了卿雲到此來的目的?”
寧塬收了痴心痴情的表情,微微笑道:“郡主確是個有趣的人兒,既是如此,寧塬也不妨直說,聯姻並非必須郡主,可這大易米糧的經營權,寧塬那是看得見,摸不著,想得緊啊!”
“我不能答應你。”流光說道:“你該知道,鬱氏現在的家主並非是我,而陛下早已下了禁商令,西塗國不能涉入大易的米糧、馬匹以及鐵器的經營。”
“所以才需要郡主您的協助啊。”寧塬仍然笑著,一副好似有流光在手上,便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想要的東西,我做不了主。”
“郡主勿須多慮,只要郡主安心在此住上幾日,便是幫了寧塬的大忙了。”寧塬並不惱她的態度,他很明白流光不可能答應他的要求,這個女人不同於一般人,寧塬很清楚,就算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要挾她,她也絕不會對他求饒。
流光瞥了一眼寧塬,不甚在意地說道:“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寧塬用手託了下巴,考慮了片刻,才抬頭望著流光,很是無奈的樣子,說道:“我想,您暫時沒有。”
這個男人有演戲的天賦!
流光仔仔細細地把他的神情一一收進眼底,不得不做出以上評價,如果不是他拘禁的人是自個兒,也許她會很是欣賞他的。
“那麼,大殿下還是請了吧。我想休息了。”沒得談了,該送客了。
“郡主真是無情,寧塬可是心裡想著念著郡主吶!”他相當悲情得對流光說道。
“大殿下心裡想著念著的可不是我。您請吧。”流光做出一個送客的手勢,閉上了眼睛不再搭理他。寧塬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門口,臨出門之時,又回過頭來,說道:“寧塬這便走了,若是郡主思慕於在下,可隨時喚人來,寧塬必定隨叫隨到。”
待他說完,流光抓起身旁的枕頭就給扔了出去,“啪!”枕頭砸在了門板兒上面。門外傳來寧塬哈哈大笑的聲音,以及他優雅而緩慢地步伐。
等確定寧塬已然走遠,流光才起身下床,觀察了一番屋子裡的情形。陳設不差,好些擺件甚是難得,烏木大床和床旁的紫檀衣掛,沒有點兒家底可是購置不起的,窗戶是鎖著的,她從裡面沒法兒推開,只能望著那窗上的橫木雕花發了一會呆。若是想自個兒跑掉,那基本上是沒有指望的。
流光把當時的情形回想了一遍,又想起上一次和雁忻一起被刺。很明顯,就如寧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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