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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她的來意,也就直話直說了,看向雁忻,問道:“這位姑娘是?”
“這便是與大殿下共結連理的雁忻公主。”流光把雁忻推了出去,讓她自個兒看個仔細。
“原來是公主,寧塬今日一見,榮幸之至。”他對雁忻也行了個平禮。
婚前來見自個兒未來的夫君,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見面,雁忻很是羞澀,她臉色微紅的還了一禮,說道:“叨擾了大殿下,請勿見怪。”
“公主多慮了,請坐。”寧塬做了個“請”的手勢,站立的幾人,就都歸了座。
坐下之後,雁忻依舊是臉上緋紅,流光正在思考接下來該說些什麼,寧塬倒是不慌不忙地端茶來喝,有那麼一些看她們的笑話的意思,打算看看她們倆個怎麼圓了這一場看夫婿的戲。
半響,都不做聲,氣氛凝滯,流光總覺得應該說些什麼,可又不能說“我們就是來見個面,既然見了,我們這就走了”,想了老半天,終於出聲說了一句:“不知大殿下何時啟程回西凃?”
“寧塬會隨送親的隊伍一同歸國。”流光差點兒噎住,自己問的簡直就是句廢話!她連忙端了茶起來撥了撥蓋子,掩飾自個兒適才的白痴行徑。
這時,內裡走出一個女人,瞧了瞧廳內的人,一下撲了出來,走到流光面前,說道:“姐姐!是你呀!”流光一看,原來是熊施意,正好,她的到來解了自個兒的尷尬,點了點頭,對她說道:“施意,多日不見,你好。”
“姐姐好。難得你還能來,我真想不到還能見到你呢!”施意的語氣裡興奮得不行,她也是個直性子,高興和憂慮都表在臉上,流光對她也很有好感。她看見了旁邊坐著的雁忻,問道:“這位是?”
“施意,不得無禮!”寧塬出聲喝了她上前的動作,說道:“這位是大易的雁忻公主。”
“哦,公主殿下金安!”她聽寧塬一說,就知道是那位要和親到西凃的公主了,行了個禮,走回流光身旁,笑著說道:“原來姐姐是陪公主來看夫婿的,我還以為姐姐是專程來看我的呢!”
這下,雁忻的臉更紅了,流光被她這麼一說,很有些不知所措。說是吧,她們這一行可不合規矩,要說不是,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就在她著惱該怎麼答話的時候,熊施意也看出來了,她原本是江湖中人,也不甚在意這些,笑著幫她解了圍:“姐姐留下用膳吧,可想姐姐了。”
“啊,不必了。二皇子隨我們一同來的,還在驛館外等著我們呢。”順著她的話,流光趕緊打算走人,拉著雁忻對著寧塬說道:“叨擾大殿下了,我們這便告辭。”不等他回答,趕忙跑了。
寧塬看著兩個女人跑得比兔子還快,笑著搖搖頭,這個女子膽子還挺大的。熊施意笑意盈盈,說道:“大皇子妃,殿下可是滿意?”
寧塬瞥了她一眼,說道:“誰讓你出來的!”
熊施意明白他也沒真怪罪她,仍舊看著寧塬笑個不停。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六十六章 議論
雁忻被流光拽著,跌跌絆絆地出了驛館,楮亭襄見她們的樣子,以為她們吃了什麼虧,上前就問她們倆:“怎麼了?”
流光不知道怎麼說,索性不說話了,直接就上了輦,雁忻在後面臉蛋兒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吞了半天,吐出來一句:“沒什麼。”跟著上了輦去。
兩個人一坐下,楮亭襄也跟著上來,一個大男人在面前,流光更不好開口,雁忻老半天回過神來,湊到流光跟前,說道:“嚇死我了!”
“怎麼個嚇法?”楮亭襄有些好奇,問雁忻。
這一問,雁忻又不好意思起來,流光睨了她一眼,對著楮亭襄說道:“她不是嚇的,她是羞的!”
楮亭襄再傻,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合著這兩個女人忒膽大的跑去別人的住處要見人家,人家出來見了面,她們這才知道羞赧。
雁忻的婚事,楮亭襄也不算外人,流光瞅著雁忻那個害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對楮亭襄說:“雁忻該是滿意大殿下滿意得緊,你看她那樣兒,從見著別人的面,就一臉子紅到出來!現在還這樣呢!”
楮亭襄也笑起來,她這個妹妹,只要她不再搗弄出什麼事兒就好了,當然,她若是滿意寧塬,那便更好了。
“你說什麼呢!”雁忻聽他們打趣她,不羞了,也不臊了,倒是恢復正常,這個時候,她倒敢議論起寧塬了來。
“我瞧著那大皇子長得挺俊的,不比你家的寧熹差呢!”她仔細地比較了一下,兩個男人都挺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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