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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在寧熹面前羞起來。偷聽被一個大男人看個正著,還要人家幫著打掩護,真是羞赧得不得了。
第二卷 怨恨別離 第五十七章 來訊
杏媛和徐慶的婚事過了幾日,流光和兩個女人在院子裡的菜地裡挑選今個兒膳時要用的時蔬,祁珩來到莊子上。他看見菜地裡開懷大笑的幾個女人,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寧熹進屋去說,兩人在屋子裡關了一陣才出來,奴才們給祁珩在寧熹的旁邊安置了一個位置,男人們就坐在菜地邊上笑看著打鬧著的女人們。
流光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等她們都挑選完了,她才和她們一起走出來。寧熹起身遞了塊帕子給她擦手,她接過來又遞給了雁忻。祁珩起身給她行了一個禮,她點點頭,看向寧熹,問道:“要回去了麼?”
寧熹頷首。
“什麼時候走?”
“明日一早。”
歡笑聲都停下了。
雁忻悶悶地,沒有出聲,流光看見了,對她說道:“呆會兒回屋收拾一下行禮罷,明日就要回府了。”她明顯感覺到雁忻的情緒變化,可這些,是她必須面對的,誰也幫不了她,逃避並不是辦法。
雁忻聽了,轉身往自個兒屋去了。
一旁的王筱菲微微扯了個笑容出來,說道:“我去陪陪她。”
流光點了點頭,她追著雁忻去了。
流光轉過身子,面向祁珩,問道:“府裡最近怎麼樣?”
“一切安好。”祁珩微彎身體答道。
“嗯,你先休息會罷。用晚膳的時候我讓她們去叫你。”流光說道。
“是,祁珩告退。”
寧熹牽起流光的手,說道:“我們走走罷。”
流光點頭,跟著他沿著菜地散步。兩人都靜靜的走著,一言不發。
走到莊子後面一大片稻田的時候,寧熹停下來,脫掉外衣,白色的衣裳鋪在地上,鋪好了,把流光拉下來坐著,自己依著流光也坐下來。這裡是個小山坡,俯瞰山坡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昂昂綠意充斥滿目。他們的背後靠著一棵大樹,樹蔭遮住不算烈的太陽,兩個男女,在這樹下享受著這片寧靜的時光。
過了許久,寧熹出聲問她:“好受些了麼?”
“嗯,謝謝。”流光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道著謝。這個男人總是能明白她心中所想所慮。雁忻是她的朋友,她驕縱,她純真,她即便是和自個兒一塊胡鬧,她待自個兒的心確是真誠。她的壓抑和沉悶,讓自己的心境受到影響,也氣悶起來。寧熹察覺到她需要舒展,陪著她一路出來散心,他對她的好,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寧熹聽她說謝,笑了笑,拉下撫著自己臉龐的手,握住,認真地對她說:“你該知道,皇室的女人,在婚姻大事上,只有這麼一個選擇。她只能接受。”
是啊,皇室的女人是幸福的,也是悲哀的。無與倫比的精緻和奢華的生活,養育出為政治利益無畏的獻身,尊貴的身份,便是這一輩子婚姻牢籠的報酬,從出生,便無從選擇,自主,對她們而言,是一種奢侈的妄念,服從,是她們終生的無奈。越是榮寵,越是縱容,換取的價值也就越大。這是她們的悲哀,也是流光自己的悲哀,縱是一屋子裡男寵,她也逃不出皇室女人的命運,掙不脫這個枷鎖布身的牢籠。
對於雁忻,她很無奈。她明白她們這一種人的命運,在流光看來,這就像是讓她親手把這個純真的女孩兒推進那個籠子裡,尤其是寧塬原本所求的,是她,而不是雁忻。雁忻代替了自己,讓她掙脫開來,她卻親手把雁忻推進去。
“這不怪你。”寧熹像是看出流光的自責,擁住她,揉捏著她的身體。“你不必如此自責。這不是你的責任。陛下根本不會答應寧塬和你的婚事,出嫁的只能是雁忻。”
流光沒有搭話,只是往寧熹懷裡縮了縮,這個時候,他的胸膛,是慰藉她的源泉,她需要他,給她勇氣,面對她們接下來的命運。
寧熹緊了緊懷裡的女人,她正在難受,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會如此自責,在他看來,這件事其實和她並無關聯。但是她的情緒卻牽引著他的。他自小便寵她,縱她,可像如今這樣牽扯著自己的情緒也紛亂起來,還是頭一回。寧熹只想讓懷裡的女人稍稍好過一些,但他第一次不知從何處入手!
流光在寧熹的懷裡甩了甩頭,想要甩掉這難受的情緒,撐起身體才看見寧熹胸前的衣裳被她糟蹋得一團亂,皺巴巴的不說,襟口還敞開了,露出他的胸膛。人們說“女人心,海底針。”意思便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