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布蘭多想也不想,噌一聲拔出寶劍放在她的脖子上。他這一手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連一旁的夏爾都嚇了一跳:有這麼和人做買賣的嗎?
他出劍時全身都如同擰緊的一根弦,以至於成功之後渾身上下都有一些發虛。他吐了口氣,握劍的手都一些哆嗦——只要巴巴莎反應在快那麼個幾分之一秒,她就有十種以上的辦法一個法術把自己打成飛灰。
但真是萬幸,估計這老妖婆也是養尊處優慣了,仗著一環巫師的實力竟不把自己這個黑鐵下階劍士放在眼裡。或許巴巴莎還覺得即使長劍加身,她也不是沒有機會,可對於布蘭多來說戰鬥的結果在這一刻就已經決定了。
夏爾在一邊也嚇了一大跳,他認為逃獄什麼的、或是說找一個伯爵的麻煩什麼的,和這一刻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啊;巴巴莎一開門他就發現了——這是一個一環巫師,瑪莎在上啊,像她這樣的高階巫師一隻巴掌就可以打他十個。
可自己這個領主大人二話不說先把劍放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年輕人,你想幹什麼?”巴巴莎面色一冷,尖聲問道。
“你左手小指完成第三個小節的動作之前,我的劍會刺進你的心臟。聽女巫說心臟是一個人的生命之源,與魔力三角遙遙對應,我一直想實踐一下是否如此。”布蘭多冷冷地答道:“當然我若是你,就會立刻停止這愚蠢的行為。”
他這話一出,就讓巴巴莎和夏爾立刻面色劇變。
夏爾心想這老巫婆居然在施法,他居然完全沒看出來,那一定是一個非常精深的高階法術技巧,可自己的領主大人是怎麼認出來的?
而巴巴莎心中更是震撼無比,一個身上明明沒有一絲魔力波紋的劍士居然一眼就認出了她的法術技巧,還準確地叫出了正處於哪一個咒語段,這個世界難道顛倒了嗎?
“你想幹什麼?”心靈劇震之下,她態度軟化下來問。
“戈蘭—埃爾森公爵大人似乎沒有一個在首都的朋友,想必把於松城堡借給那位伯爵大人用也是看在對方是陛下近臣的原因。既然如此,你何必為了一個陌生人送命?”
布蘭多雖然說得胸有成竹,但其實握劍的手都在微微發抖。他時刻關注著巴巴莎的每一個動作細節與眼神,生怕對方耍花招。本來3、40級的巫師在他眼中應該沒有半點秘密,可他的感知屬性太低了,一樣只能連猜帶蒙而已。
布蘭多覺得現在就是在比誰膽子更大。
而巴巴莎臉色再變:“你說什麼。”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你指著你的本命星起誓,把於松堡的密道借我用一次,只有一次,我也不會向任何人宣揚。”
老巫婆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布蘭多,於松堡的密道除了戈蘭—埃爾森公爵以外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甚至連公爵親隨、家人也不知情,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是戈蘭—埃爾森公爵的私生子?
“我說不呢。”
“我不想殺人。”
巴巴莎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什麼談價錢的餘地。她想了一下,只得服軟,顫顫巍巍地伸手指向巫王座準備發誓,但布蘭多卻搖搖頭。
“巴巴莎,你的本命星座不是長蛇座嗎?”
女巫整個哆嗦了一下,他是怎麼知道的?她忍不住看著對方黑幽幽的眼睛,彷彿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暴露在對方銳利的眼神之下,本命星座是一個女巫最大的秘密,她也不過僅僅交給戈蘭—埃爾森公爵以取得對方的信任而已。巴巴莎越發覺得布蘭多神秘,於是再不敢耍花招,老老實實指著自己的本命星座發下毒誓。
布蘭多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感到自己背心已經完全被汗水所浸透了。他放下劍來,對一旁的夏爾說道:“夏爾,你去後面的架子上把第一排最右邊的卷軸取下來。還有第二排中間那個盒子,第三排最左邊的三個試劑瓶。其他的東西,一概不要動。”
夏爾這個時候已經對自己的領主大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之前在天上他奉承似地說過布蘭多是高深莫測,但這會他真的覺得這位領主大人有點高深莫測起來。
而這會兒巴巴莎更是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無底深淵,這個年輕人竟然看都不看就知道她架子上哪些是真正有用的東西,而哪些又是充滿了惡毒詛咒的幌子。要知道那些東西,是真正只有她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
不過夏爾開啟那個盒子時卻驚喜地叫起來:“這些是元素水晶啊,領主大人你花點時間吸收一下可以直接使用!”
但布蘭多卻搖搖頭,走過去拿起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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