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航空公司服務員終於證實了下午的航班有座。瑪麗莎倒回床上,開始考慮怎麼打發剩下的一個來小時。但是倦意襲來,迷迷糊糊便進入了夢鄉。
咋喀一聲把她驚醒。好像是門。可是她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了呀!接著,她看見門把手無聲地轉動起來。
她記起在芝加哥旅館被帶著接種槍的男人抓住的情景。恐怖像電流般透過全身。她提起神來,伸手去抓電話。
沒等她拿起聽筒,門砰地開了。安全鏈從門框上被硬拽了下來,木片四濺。一個男人進來後又把門砰地關上,朝她撲來,雙手卡著她的脖子,像條瘋狗似地搖撼她,又把她色如死灰的臉拉近眼前,憤怒地低吼道:“記得我嗎?”
瑪麗莎當然記得。這就是那個留愷撒式平頭的金髮男子。“你給我在十秒鐘內交出那支接種槍來。”艾爾咬牙切齒地說,放鬆了扼著瑪麗莎咽喉的手。“否則就卡斷你的脖子!”為加重語氣,他給了瑪麗莎的腦袋一拳。打得瑪麗莎痛徹心肺。
瑪麗莎剛剛能夠喘息,就徒勞地在那人強壯的手腕上亂抓。艾爾再次晃了晃她,把她向牆上撞去。瑪麗莎條件反射般朝後伸手,希望能緩衝一下。
檯燈掉下床頭櫃,咣噹一聲碎了。瑪麗莎由於腦袋缺氧,覺得房間飄浮起來。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艾爾吼道。“你把接種槍藏哪兒了?”
瑪麗莎的手觸到了那把水果刀,用手指勾著刀柄,再緊緊地握住,然後用盡全力刺向那人的小腹。她並無把握自己能刺穿什麼。可是艾爾的話說了一半便打住了,放開瑪麗莎,一屁股朝後坐倒,臉上交織著驚訝和疑惑。瑪麗莎把小刀換到右手,直指艾爾。艾爾看著鮮血滲出襯衫,一臉的茫然。
瑪麗莎指望能倒退著走到門邊,然後逃跑。可是沒等她挨近門口,艾爾就像激怒了的畜牲似地跳起來撲向她,逼得她朝浴室奔去。幾個小時前在芝加哥身臨的險境似乎又重演了。
沒等她來得及關上門,艾爾的雙手已撐住了門框。瑪麗莎揮刀亂砍,覺得刀尖觸及了骨頭。艾爾一聲尖叫,猛地撒了手。門上留下一道血汙,砰地關上了。瑪麗莎趕緊上了鎖。
她正要用浴室的電話撥號,咱噹一聲巨響,整扇門朝內倒下。瑪麗莎只好扔下電話,但仍緊握水果刀狂刺刮戳。她又好幾次刺著他的小腹,但看不出有什麼效果。
艾爾不顧刀子的威脅,抓住瑪麗莎的頭髮,把她強按在浴池邊上。她竭力想再刺他一刀。可是艾爾抓住了她的手腕朝牆上亂撞。小刀終於當地一聲掉在地上。
艾爾彎腰去撿。正當他挺起身子的時候,瑪麗莎抓著了懸著的電話聽筒,竭盡全力向他砸去。一剎那間,她不知道兩人中誰受的傷更重。她可是從手腕一直痛到肩膀。
艾爾彷彿凍僵了似的站著,片刻之後才藍眼睛一翻,慢慢地朝浴池倒去,腦袋轟地撞在水龍頭上。
瑪麗莎瞪著艾爾,以為他還會起身撲來。一陣“滴、滴”聲驚醒了她。她伸手把懸著的聽筒掛回去,回頭瞥了一眼浴池,恐懼和職業本能在心中搏鬥。這人鼻樑上有一道深長的傷口,前胸襯衫已滿是血漬。恐懼還是佔了上風。她抓起手提包奔出房間。記得此人在紐約是有同夥的,自己必須越快離開旅館越好。
下到一樓,瑪麗莎避開前門,而是走了一段樓梯,按箭頭的指示到了後面的出口。她先站在門內,等到一輛有軌電車出現,算好了時機,在最後一刻奔出門,跳上車去。
擠過人群,來到車尾。電車開動了。她朝後掃了旅館大門一眼。沒有人出來。
喬治不相信地眨了眨眼。是那個姑娘。他趕緊撥通了傑克車上的電話。
“她剛從旅館出來,”喬治說。“上了一輛有軌電車。”
“艾爾跟著她嗎?”傑克問。
“沒有。”喬治說。“就她一個人,看上去好像有點兒瘸。”
“怪了。”
“你跟著她,”喬治說。“電車剛開。我進旅館看看艾爾怎麼了。”
“我就去。”傑克說。他巴不得喬治去對付艾爾。艾爾發覺那女的已經逃跑,不氣得像條瘋狗才怪呢。
瑪麗莎回頭看著旅館,搜尋被人跟蹤的跡象。沒有人從前門出來。可是電車開動時,她看見一個男子出了一輛汽車,直奔旅館後門。這個時機頗有疑問,不過那人一眼也沒朝自己這個方向看。她便認為只是巧合而已。她繼續觀察著,直到電車拐了彎。費爾曼旅館看不見為止。她成功了!
剛剛放下心來,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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