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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白輕揚扭著身體,拉著他孃的衣袖撒嬌,死活不肯出去。
第1卷 宴會風波(3)
內院裡,白輕揚扭著身體,拉著他孃的衣袖撒嬌,死活不肯出去。
他最怕見客了,好麻煩,要一個個請安行禮,累死人了。
大夫人柔聲哄著兒子,“輕揚,這些客人都是有財有勢的人物,你多認識一點對你將來有好處,快去吧。”
總不能讓所有的風光都給那死小子佔了,自己的兒子才是白家明正言順的嫡長子。
輕揚哭喪著臉,就是不想出去。“娘,我不要啊,那些人那麼嚴肅,總是板著一張臉,一點意思也沒有。”
大夫人這次卻不肯順著他,滿眼憐惜的替他理理衣服,“乖,聽話,你也不小了,一轉眼就要八歲了,將來繼承家業,也要跟這些人打交道的,事先學起來。”
輕揚不以為然,撇撇嘴不屑的很,“不是有白飛揚嗎?將來由他為我作牛作馬,我只要享受就行了,一切都丟給他處理。”
這些話都是他娘說的,飛揚再能幹再懂事又能怎麼樣?將來一切的風光都是他的。
大夫人有點後悔將這些東西告訴他,讓他養成了惰性。
她微微輕嘆一聲,“就算將來有飛揚做你的奴才,你也要懂的駕馭他,否則你制不住他,讓他反了天。將來可有苦頭吃。”
兒子也要長進啊,否則將來的事情還不好說。
輕揚拍拍胸口,得意洋洋,“不怕,有小白痴在我手裡,量他不敢造反。”
哼,他們兄妹情深嘛,感情越深,受到的制約就越大。
大夫人真不知該怎麼說,兒子不愛念書,但對這些歪門左道精通的很。
“話雖如此,那些人還是要去見見的,對你的將來有用。”
輕揚大為不悅,噘著嘴大叫,“娘啊,我不想去。”
為什麼一定要逼他去?娘不是最疼他嗎?什麼事情都依著他,可這次卻一反常態,搞什麼嗎?
大夫人很頭疼,只好搬出擋箭牌。“你這些話去跟你父親說,他要是同意,我沒意見。”
第1卷 宴會風波(4)
大夫人很頭疼,只好搬出擋箭牌。“你這些話去跟你父親說,他要是同意,我沒意見。”
輕揚臉色一白,噤若寒蟬。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只怕父親。
他哪敢跟父親說這種話?又不想撞個滿頭包。
他只好垂頭喪氣的跟著下人到前院。
看著他無精打采的跟諸人行禮請安,白朗日心裡不悅,就算平日裡不成器,到了這種場合也要懂的收斂,最起碼要打起精神來。
諸人極少見到這位白家大少爺,只是模糊聽說他身體不好,經常在家裡休息,見他禮數不全,倒也不見怪。
只是比較著這兩兄弟,心裡都暗自搖頭,這嫡庶相差的太大了,一個連基本禮數都做不到家,一個卻聰明伶俐,將來為了家產恐怕紛爭不斷。
過個十年八年,白家就不太平了。白老爺要是處理的不好,白家恐怕會走向衰敗。
兄弟倆隨侍在白朗日身後,飛揚臉上始終掛著溫煦的笑容,應對得體。
而白輕揚一副不耐煩,極想離開的模樣,讓白朗日深感丟臉,也不再留他,揮手讓他回後院休息。
白輕揚大喜,迫不及待的小跑步離開。
見此情景,不少人心裡暗自偷笑。
周老爺跟白朗日最熟悉,不由勸道,“白兄,孩子可不能太寵,否則將來有的麻煩。”
白朗日苦笑連連,“我知道,可是我常年不在家,孩子都由內人教導,我實在無能為力。”
這個大兒子真是丟盡了他的臉,真是沒出息的東西。
周老爺想起一事,“聽說白雲書院今年會招一批學生進去,你不如讓令郎去試試?”
白朗日面露喜色,隨即又淡去,喟嘆道,“白雲書院的要求很嚴格,他哪是這塊料?”
白雲書院是大秦最知名的書院,至今已經有三百年的歷史。
畢業出來的學生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還有不少是朝中的棟樑之材,所以引的所有人趨之若鶩。
每年只收十名學生,條件之苛刻世人皆知。
第1卷 宴會風波(5)
每年只收十名學生,條件之苛刻世人皆知。
可即使是如此,天下人還是打破頭要擠進去。
只要能進去,那等於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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