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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擋住了目光的方向,眼底不自禁的閃過一絲嫌棄。
是的,她還是不喜歡這具身體,儘管現在的體質已被她調理的很好了,可是終究還是比正常人的身體有諸多不便,比如:孕吐、嗜睡、容易疲憊……還有饞嘴和尿頻等瑣碎的麻煩事……
再抬頭,古乘七已是剔除了腦中雜亂的想法,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輕聲道:“不瞞君少主說,家師遙居山野,不喜張揚。”
“噢~”君邪心裡微微有些失落,卻是很老成的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一絲一毫,十分客氣的笑道:“川月大師,您還是不要稱我君少主了,喚我一聲君邪便可。”
君邪的恭敬不似作假,不僅是對手中的極品符恭敬,更是對制符師的恭敬,尤其是現在知道了古乘七的制符術比他要強,就更加想套套近乎,與她探討一二了。興許,古乘七的師父會是君家某一代遊歷在外的長輩也說不定。
想法很好,但也只是想想。
“君少主嚴重了,川月並不是什麼大師,只是略知一二而已,你可以叫我小七或者小月便好。”古乘七連連擺手,她可不希望兩人如此客套,那以後還怎麼探討探討新鮮事,順道更進一步呢。
不過,若是她真的能擁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就好了。古乘七心底微微一嘆,有些不是很喜歡自己取的名字了。
一旁的白立天看著她和煦的笑容,臉色又黑了兩分,心道:小七麼?小月麼?叫的還真夠親暱……哼哼~~
古乘七是沒怎麼注意其他人的情況,但君邪還是將白立天異變的神色收在眼底,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翼,貌似空氣裡充滿了淡淡的酸味……
君邪眼睛一亮,再次上下打量著古乘七,卻是笑而不語,小心慎微的將手中的符往桌上放好,故意拿手比了比兩人的身高,隨即從腰間摘了一塊冰亮色的祥雲玉佩遞給她,笑道:“瞧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我就託大便喚你一聲小月妹妹吧,哥哥我也沒什麼特別的禮物,你莫要嫌棄了。”
到了這個時候,在場的人都非常確定古乘七所制的符是很成功的,而且,從君邪對她的態度來看,她確實是一個懂制符異士,並且,她的制符術還要高於君少主的制符術。
而一個會制符的大師怎麼會去偷一張低等的護身符呢?退在後方的史金寶身子禁不住就是一抖,臉色霎那間變得蒼白起來——他得罪的人大有背景啊!
“邪哥哥……你、你、怎麼能、能……”珍香一臉委屈的扁了扁嘴,顫抖的指著古乘七手裡的玉佩,淚水像開了閘的河水般氾濫而出
被同一個人再次指著,剛剛還滿面笑容的古乘七頓時冷眼直面,厭惡的神情直接表露無疑,一手不經意的輕輕觸碰了下尚未恢復正常的臉頰。
看著她意有所指的動作,再對上古乘七冷漠如芒刺的目光,史珍香渾身一抖,要質問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她的心裡可是很清楚自己剛才不僅誣陷了古乘七,還給了古乘七一個耳光,哪裡還不明白這是人家要開始報復了。
再想想對方又是被君邪哥哥剛認了妹妹的制符師,她就覺得惱羞成怒,急火攻心,腦袋突然“嗡”的一聲,當場白眼一翻,昏厥在地。
君邪掃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史珍香,又轉頭瞪了一眼正心虛膽顫地史金寶,瞄見白立天已是走到古乘七身旁,便冷冷地“哼”了一聲,驚的史金寶身子猛然一顫,額頭冷汗直冒,急忙朝著古乘七深深的施了一個道歉禮:“大師,剛才是在下有眼無珠,得罪了大師,懇求大師原諒。”
“剛才……好像直接給我定罪的也是你吧?”古乘七輕輕摁了摁還有點痛的腮肉,緩慢的語氣裡無不寒芒飆飛。
“大師,剛才我們史家多有得罪,還望大師有大量,我們史家願意給以足夠的補償。”史金寶深深的低了低頭,他是真心不敢抬頭對上君少主了,生怕一個神色不對就會把史家推向萬劫不復。
古乘七抬頭看了眼君邪,見他眼中神色有些複雜,心中便是一警,迅速地在心底盤算起來。看來北荒國的符籙不是一般的稀缺,若是補償的狠了,或是得罪的太過,恐怕史家就會另闢補償之法了,甚至會趁君邪顧料不到的情況下殺掉自己吧……
想到這裡,古乘七便又轉頭望向白立天,心中不禁一聲輕嘆,沒有實力的小人物果真容易遇上各種苦逼的無奈和悲哀。
白少爺雖然依舊臉色不怎麼好,但在她看過來的那一刻心裡微微舒坦了一些,便回以淡淡的點頭,已示自己的意思:“你做什麼都可以,有事哥在這兒給你擔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你別亂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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